原來是這個啊?切還不好意思說,不就是把李強介紹給紅紅了嗎,有什麼?“有什麼呀,他們挺合適的,喝酒,慶祝苗苗終於可以出院了,慶祝我們紅紅終於有主了,大家幹杯!”
臧紅紅一準認為米米誤會了,不過誤會的好,沒想到秦雷這小子平時悶聲不語關鍵時刻還挺悶騷,居然連這種事都敢教!紅紅不開口解釋,問題就這樣被掩埋了起來,一頓飯從晚上七點吃到了十一點。聊天的內容從苗苗出院侃到了美容醫療事故,話題從醫藥費說道了民生,最後停留在國際糾紛上。
吃的過癮,喝的也過癮,米米至少喝到了六成醉。七個人硬生生喝了三瓶牛二外帶一箱冰啤酒。秦雷兩口子直接被拖走的,臨走秦雷一個勁的嘀咕,米頭,我錯了,米頭,我錯了。他錯什麼了?紅紅架著李強踉踉蹌蹌的奔旅館去了,李強那麼高大的身影依靠在紅紅肩上,也是話不停,我今天乖不乖,紅紅姐,我喜歡你,真的!
汪明和歐陽宇還好,不過夜準備關門回家睡覺了,這兩個人明天還要去醫院,苗苗雖然暫時不跟他們住,但是接出院總要去。米米打了一輛車回家,耳邊又響起胡焰的叮嚀,記住一定要回家睡覺。現在響起,突然覺得很窩心,以前不想回家,因為沒人等,現在,突然覺得家裏有個人真好。
急死了,看了看掛表,怎麼還沒回來?給秦雷打電話也不接,到底怎麼回事啊?飯廳裏的燈關了,飯桌上擺了兩支紅色的蠟燭,兩道精心製作的涼菜放在正中,邊上還擺了一瓶紅酒。
臥室裏的燈開著,床頭櫃上,新買的敞口玻璃瓶中插著一束白玫瑰,含苞待放的花朵被綠色的枝葉圍繞,散發著陣陣嫵媚的香氣。胡焰洗過澡,穿了一身白衣白褲坐在粉紅一片的床上,焦躁的等待著,十一點了,女人還沒回來。
一進屋,差點摔了一跤,怎麼把燈關了,難道壞了?甩掉鞋子,走過玄關,小小的飯桌上兩根長長地紅燭靜靜燃燒,一身白衣白褲的胡焰微笑的看著自己,他腳下是那隻應該睡覺的肥貓,也抬起一隻爪向自己微笑。
“你有病啊,要嚇死人!”米米啪的一聲打開開關,燈亮了,胡焰的臉這叫一個黑!米殼呲了一下牙,我就說這招不行,一扭屁股回客廳米米的小床上睡覺去了。還點了蠟燭,中間一盤拍黃瓜,一盤拌黃瓜,顏色都不錯。拿起紅酒,哼,又撿最貴的買的吧?不買對的隻買貴的,這家夥什麼時候才能有點長進!睡覺了,懶得理他:“睡覺吧,你自己喝吧。”說著話去了自己那屋,扔掉包,脫掉衣服,換了吊帶出來洗澡,黑著臉的胡焰還在靜立。
蠟燭被熄滅了,胡焰打開紅酒就著米米嘩啦啦的衝澡聲,咕咚咚的往喉嚨裏灌,一會一瓶見了底,米米的洗澡聲也嘎然而止。平時千杯不醉的胡焰臉紅了,胸口的火焰簡直能焚燒了他!
燈又被關了,客廳的也關了,臥室的隻剩一盞台燈,要是廁所的也關了,那基本就黑暗了。米米還沒開口責問胡焰,就見他一個箭步,接著自己被淩空抱起,眼前突然就真的黑了。
燈滅了,玫瑰花散落一地,嗯嗯呀呀的聲音吵的米殼一晚上沒睡好。偷偷溜過來看了幾回,一會媽媽在上麵一會那男人在上麵,對於一隻老年的貓來說,妖精打架簡直就是折磨,喵嗚——我的青春為何一去不複返,一去不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