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泠昕。那個有著雙重性格的絕色女子。
“一別半年,你還是那樣,永遠被蘭月容欺壓的無力還手。”泠昕有些失望的搖搖頭。顯得對於蘭珺瑤的不爭氣有些怒其不爭。
“公主,先送蘭小姐回去換身衣服吧。”一旁被忽視的墨羽突然出聲道。
看著墨羽窘紅的臉,蘭珺瑤才發現自己的樣子有多丟人,單薄的衣服貼著身子,和沒穿差不多了。
“好,反正本公主也無聊,就送你一程吧。”泠昕伸出手將蘭珺瑤從地上拽起來。
“多謝公主。”蘭珺瑤恭順的說道。
泠昕反倒是不習慣了,“行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恭順過,這樣子倒真是有點不習慣。”
“以前是不知道,公主是萬金之軀。”
“那又如何,公主也不是事事順心,萬事如意。”泠昕有些黯然的垂著頭,腳下踢著路麵上的小鵝卵石。
墨羽跟在泠昕的身後。沉默不語。
這句話蘭珺瑤懂。每個人都有別人看不到的傷悲,說不出來,隻能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我們誰也不能成為誰的救贖,隻能自己救自己。
每個人都有著心底的執念,是不為外人道的。
這是蘭珺瑤離開南陵之後,風卓第一次拜訪南陵王府。
與南陵相向而坐,卻顯得有些無話。
風卓依舊是風卓,少言寡語,出塵脫俗。
慕南殤陽剛的臉,帶著些許的不耐煩,“你不是送禮來的嗎?到底是什麼禮物?”
風卓雲淡風輕的斜躺在窗邊的軟榻上。微風幾許勾勒出他妖媚的容顏。
“隻是一個女子。”
“你該知道我府上女人最多。”慕南殤沒好氣的說道。
“可她不是用來取悅你,也不是用來血祭的。”
提起血祭,慕南殤的臉上浮現詭異的笑容。
“血祭是你想出來的方法,確實很有用,已經五年過去了,她的身體完好無損,看上去就隻是睡著了一樣。”慕南殤惡狠狠的說到,“你潛心修行上千年,一心想要成仙,可是到最後,你還是犯下了罪孽,永遠也不可能成仙了。”
“這是我應得的。”風卓微微迷上眼,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因為慕南殤的話而顯得悲傷。
“確實是你應得的,如果祭月順利的活過來,那麼我們之間再無瓜葛,你繼續當你的孔雀王,從此再也不許賴招惹我們,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慕南殤陰鷙的表情帶著狼性的掠奪,很危險。
而風卓不為所動,隻是靜靜的說道,“這個女人對你有很大的幫助,但是能不能控製就看你的本事。”
風卓話語剛落,屋外便有了巨大的震動。
隱約還夾雜著香靈的怒斥。
南陵王府的上空,電石火光飛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