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鳳九歌喝著茶閑適的樣子,也顧不了想這麼多,直接在鳳九歌的房間裏到處張望,對著身旁的婢女說:“快去看看她房間裏是否有男人!”
“喲,表姐這麼著急幹什麼呢?”鳳九歌看著李馨,心想白知語這麼大個人進府,多半有人看到,這李馨是最耐不住性子的,計劃正在如預期一樣進行。
白知語躲在床底,他真的想罵髒話打人了,他本來要去文侍郎家喝二十年的女兒紅,結果以為鳳九歌有什麼危險,不遠萬裏跑回來,從牆上翻進,結果卻因為沒有武功,從原本鳳九歌的計劃是白知語掛在牆上到了躲在床下。
一個動作風流倜儻,一個動作猥瑣至極。
天差地別,本來英俊瀟灑的白知語寧死不屈,就算被捉他也有辦法逃出,誰知鳳九歌拿出一壺將軍府裏的秋露白,單單憑那酒香,就讓白知語自覺鑽到了床底。
“剛剛下人說,看到一個白衣男子翻進府裏到了你的房間,該不會是你的情郎吧?”李馨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等著結果。
白知語聽到李馨來了就知道鳳九歌的意圖,便屏住呼吸,把酒悄悄打開。
那婢女本來想搜一搜床底,但聞到床底下有酒香,知道鳳九歌愛喝酒,而自己也聞不得酒香,更不會有人會委身躲在床底吧,便把衣櫃什麼可以藏人的東西都翻了一遍,發現還是沒有,便出去向李馨稟告。
殊不知在那婢女翻衣櫃時,鳳九歌和白知語眼角都抽了抽,幸好沒藏在那裏。
“什麼!怎麼可能會沒有!”李馨看著那婢女,那婢女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可李馨還是不服氣,親自進到了鳳九歌的房間。
來了,鳳九歌心中笑笑,本來她可以用身份不讓李馨進來的,可她的計劃卻是李馨一定要進屋。
門外隻有她的一個婢女,看樣子隻要那婢女一見到男人,便會喊人來,人少才好辦事。
“你進來再幫我找一遍,一定要仔仔細細得找,我就不信這麼大個男人這樣都不見了!”李馨指了指那婢女,那婢女剛進屋,鳳九歌一記手刀把她打暈了。
李馨正要去後院看看,聽到動靜後,白知語也從床底鑽了出來,因為他實在忍不了那酒香,已經迫不及待地喝了起來。
李馨看著白知語,激動地說:“看,那男人在這兒呢!”還沒來得及喊人,鳳九歌已經到了她身邊給她為了藥丸,李馨被硬生生被人喂下,“你你你給我喂了什麼!”鳳九歌微微一笑,“你猜!”
剛說完李馨就暈倒過去,白知語喝著酒來到鳳九歌身旁,“那個婢女怎麼辦?”
“你是不是什麼藥都有?”鳳九歌看著白知語,這人身上除了酒香還有一股藥香,看樣子這貨藥還挺多的。白知語挺吃驚的,他身上的酒香很濃足以把藥香蓋下去,沒想到這也被鳳九歌聞了出來。
摸了摸鼻子,上次在浮凡那兒偷了一半丹藥,全放在身上,拿出一顆專門神醫為他定製的,“你把這個給她服下去,我再用念力給她製造一個幻景。”
鳳九歌瞪大眼睛看著白知語:“念力是什麼?”原諒她隻聽說過內力,從上次他說他酒壺中的酒被注滿他前世的內力後能讓她回家,她就很好奇念力是什麼。
白知語還開始驕傲了:“這念力可隻有我才有,與內力不同,它可以做一些內力幹不出的事情,以後再慢慢給你講,你不是還有事要做嗎?”說
完往那婢女身上掃了掃。鳳九歌也點點頭,也沒有繼續追問。
把丹藥給婢女服下後,白知語手指中流出一道藍色的光芒,進到了那婢女的頭裏,白知語讓鳳九歌把婢女抬到將軍府門口,很快,那婢女緩緩地醒來了,迷迷糊糊地記得小姐出了門,自己好像沒有跟上,在這裏睡著了,便幽幽地回去了。
鳳九歌蹲在草叢中,看著那婢女似乎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頓時用發現至寶的眼光看著白知語,白知語也一服我這麼厲害快來孝敬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