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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獄,一個衣甲鮮明的將軍端然坐在椅上,筆挺結實的軍服、軍靴下踏著一個赤裸裸的**,那身體上血痕累累,被反梆雙手倒在潮濕朊髒的地麵上,猶如一頭待宰的豬玀。
鞭梢毫不在意地撥弄著他的下體,那個披頭散發、赤身**的人卻毫無知覺,江彬陰惻惻地笑起來:“錢大人。滋味兒如何?”
“嘖嘖嘖。都沒反應,啊!我忘了,錢大人就是對付女人才象個爺們,是不是得找個女人來你才行呀?可惜了,這軍中大獄,不準女人進來,你說怎麼辦呢?”
“唔唔唔”,錢寧掙紮了一下。他的嘴裏塞著一團破布,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地下體也不知怎麼弄地。張挺挺的如同一杆槍戟,根部卻被牛筋兒係的緊緊的,也不知充血多久了始終不得消褪,顏色因充血過久而油亮發紫,江彬手中尖利的鞭梢戳在上邊,就沁出紫黑發臭的血珠來。看來淤脹的血液早已經在裏邊變質甚至凝固了,否則隻消破道口子就得噴濺出來。
江彬嬉皮笑臉的道:“錢兄,兄弟手下地服侍的還算周到吧?嗬嗬,侍候人可不隻是錦衣衛地人才懂,軍裏邊人才多著呢”。
錢寧的目光已經快要噴出火來,落到這步田地。他還有什麼好怕的?現在他和太監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太監都不如。盡管幾日滴水未沾了,可是難免還是會有尿液,但是現在根本排不出去,他的小腹鼓硬如鐵。那種痛楚是無法言喻的。”
“你們這群混帳王八蛋!”江彬扭頭朝手下罵:“我說過多少次了,錢大人與我可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讓你們把錢大人得侍候舒坦了麼,看大人地樣子好象還不夠舒服。一點都不讓老子省心!”
“是是是!”
江彬又扭過頭來,滿麵春風地道:“錢兄,我說你聽啊!”
錢寧:“嗚嗚嗚……”
江彬:“你我兄弟一場,交情深厚,你就放心去吧,你的那些嬌妻美妾,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們的,絕不讓她們衣食有缺,春閨寂寞。兄弟想你的時候,就睡睡你的老婆,這一來也就懷念起你了,你看兄弟的法子好不好?”
錢寧:“嗚嗚嗚……”
江彬擺手道:“你不用謝我,誰讓兄弟是實在人呢,受人點滴之恩,我江彬一定是湧泉相報啊。錢兄,等你上路了,兄弟我還會在府裏給你設個靈堂,讓你地夫人們按時祭奠呢!”
錢寧:“嗚嗚嗚……”
江彬:“唉,錢兄啊,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兄弟也舍不得你啊!你不是喜歡在女人身上作畫嗎?你看這樣行不,兄弟打明兒起就拜南京城最好的畫匠為師!我一定學好水墨丹青,在你老婆身上勤加練習,每年到了你的祭日,我一定花樣翻新的鼓搗出來!讓你的夫人們祭拜你時在你靈前展示一番,以慰你在天之靈!”
錢寧說不出話,但是身子卻劇烈地抽搐了一番,喉中一陣咳嗽,隨即,鼻腔中湧出鮮血。他被氣地吐血,嘴卻被堵住,兩道殷紅的鮮血自鼻腔裏流了出來。
“哈哈哈哈”,江彬仰天大笑,笑聲在獄室內回蕩不已,過了半晌,他抬起腳用靴尖給錢寧蹭了蹭鼻血,然後站起身道:“大家好兄弟嘛,你瞧瞧你,感動個什麼勁兒?”
血,又從錢寧地鼻子裏流了出來,江彬慢慢俯下身,對上錢寧那雙死魚一般的眼睛,從懷裏掏出一頂綠油油的小帽兒,讓錢寧看了個清楚,然後‘啪’地一下扣在了他的頭上,錢寧奮力地扭動著,想要掙紮掉它。
江彬似笑非笑地道:“老錢
啊,兄弟我特地命人製了幾百頂這樣的小帽,你放心,我會隔三差五給你燒一頂過去,讓你的頭頂如青山不老,鬱鬱蔥蔥。
對了,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那未成年的小兒子吧?我會好好栽培他的,讓他長大成人之後做南京青樓之中的頭號大龜公,這才配得起你這頂四季長青的綠帽子呀”。
“呃!呃!。”錢寧的身子就象打擺子似的,鮮血如注般從鼻孔中噴湧出來,他的身子掙紮的越厲害,鮮血噴的越多,整個口鼻全被血糊住了,身子的顫抖由急而緩,漸漸沒了動靜。
江彬臉上的笑漸漸消去。眼中露出針芒一般鋒利地目光。一個親兵過去踢了錢寧兩腳。然後抬頭道:“大人”。
江彬一擺手,轉身向外走去。走出大獄,到了陽光之下,一個從宣府追隨他來到金陵地心腹親兵悄悄跟了上來,低聲道:“大人,錢寧氣斃了”。
江彬仰天籲了口氣,放鬆了臉上獰厲的線條。
那親兵又低笑道:“大人,錢寧的幾房小妾確實如花似玉。嬌媚入心,要不要給您?”
江彬嘿嘿一笑。拍拍他肩頭道:“小蚊子,剛剛我就是為了氣他才這麼說,你當我還真的要學他不成?此一時,彼一時也。老子現在可不是流氓把總,而是將軍,懂嗎?
將來。咱也能站朝堂的,淫人妻女解恨是解恨,可是貽人把柄就犯不著了。犯官家眷,還是由法司衙門處置的好,你們別沾手,大丈夫功成名就。還愁沒女人麼?”
“是!”,小蚊子陪笑道:“大人高見”。
江彬抻抻嶄新的副總兵雄獅補服官袍,笑眯眯地道:“那當然,做官嘛做久了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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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城頭,黃羅傘蓋。
正德皇帝與楊淩、張天師兄妹立於城頭之上。身旁侍衛扈從。遠遠的,已隱約可見大隊人馬正逶迤而來。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楊卿,你來對一對如何?”
沒料到正德還有這興致,楊淩想也不想便道:“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
“唉,這是成聯,不可用,你再想一對”。
“這個”,楊淩心道:“除了東西當鋪當東西,我可就記得男女學生生男女了,還有什麼呐?”
可憐楊秀才實在不擅長對對子,一時便僵在那兒,張天師聽了也蹙眉細思,一時想不出合適地對法,正德本就是等著百官到達在這兒閑逗悶子,所以也不著急。
張符寶那眼角兒一直睃溜著楊淩看呢,見他為難模樣,不知怎地,心中也替他著起急來,她偷偷看著,心中忽地想到一個對子,忙悄然退了一步,待楊淩望過來伸出一根食指,左邊一指、右邊一指,然後另一隻手也伸出食指,兩根食指在一起合了合,又左右一分。
楊淩一怔:“這是啥?鬥鬥飛?”
張符寶見他不懂,又急又氣地站在皇帝後邊衝他擠眉弄眼的,楊淩心中急轉,忽地想了出來,喜道:“左侍衛,右侍衛,左右侍衛侍左右!”
張符寶聽了臉上頓時綻開一個甜甜地笑臉,正德訝道:“不錯不錯,真的不錯,還能應眼前這景兒,嗯,最佳的當然是對東西,但這片刻之間能想的出左右,也十分難得了”。
楊淩心虛地看了眼符寶,幹笑道:“不知皇上心中,除了東西當鋪的對子,想的是什麼妥當下聯?想來當比臣這一條要高明地多了。”
正德哈哈笑道:“朕負責出上聯,不負責想下朕。”
楊淩窒了一窒,拱手道:“皇上英明!”
正德嘿嘿一笑,閃目看看城下越來越近的京中百官,說道:“整個朝廷都被朕搬到這通州城了。現在,立即下達各府道軍政要員調防的聖旨,在朕率領百官回京之前,一切部署必須完成!”
“是!”楊淩也不再說笑,肅然簽應了一聲。
正德皇帝坐鎮通州,遙探肅清京中反叛、將文武百官調出京城,全部約束於帳下,隨即從通州發布調令,各地重要官吏的調防換血開始了,一場波及全國的權力重新洗牌在他手中開始迅速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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