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廁紙藏秘(3 / 3)

他想起弘治帝服過地紅丸,不禁掙紮道:“快放開我,我不想成什麼仙,你的丹藥不定會煉成什麼東西。可不要害了我”。

張符寶忙安慰道:“成仙得道哪有那麼容易地,當然得經過一再的試練,你放心吧,我取地藥材都是珍奇罕見的異寶,縱然練不成仙丹,對人也不會有害的。上一回想是我把丹藥敲碎了,又用半開不開地水攪拌了給你服下,這才鬧壞了肚子,這一回我決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楊淩一聽,憤怒道:“什麼?我上回鬧肚子是因為吃了你的丹藥?不吃。我再也不吃了,差點兒把我吃死,你的事我決不會說出去還不成?快放開我”。

張符寶說漏了嘴,小臉不由一紅,忙幹笑道:“我也隻是失誤了那麼一會罷了,你在蘇州救過我的命,我這才請您試丹呢,要是尋常的人,我還不舍得呢,不要怕。不要怕,乖乖地聽話”。

楊淩哭笑不得,可他無論怎麼威逼利誘,張符寶就是不肯答應放他。過了一陣兒火勢熊熊,想是到了煉丹的關鍵時刻,張符寶緊張地跑回去盯著丹爐,不斷調整火候,根本顧不上答理楊淩了,楊淩也隻好耐心等待。

趁這功夫他四下打量,這才發現這間房子是依地勢修建,半是人工半是天成。左邊一半半依著山體,一汪清泉汨汨彙入用石頭砌成的一個小水池中,然後又不知流向何處去了,房間比較簡陋,看來是間專門用來專門練丹的房間。

大半個時辰過去。張符寶熄了火,房間就隻剩下蠟燭的幽幽亮光了。楊淩提心吊膽地問道:“你煉成了?”

張符寶頭也不回,緊盯著丹爐,用不確定地語氣道:“應該差不多了”。

她候了一會兒,等丹爐冷卻下來,打開爐蓋,從裏邊取出一個陶盤,匆匆跑到石板床旁,就著燭光觀察,楊淩也瞪大雙眼望去,看了一會兒懷疑地道:“符寶,你確定你放的是丹藥嗎?為什麼看起來象個荷包蛋?”

張符寶擰著秀氣的眉毛,奇怪地道:“不應該啊,從來沒出過這等怪事,丹藥怎麼會這樣?”

她用手指小心地觸了觸,軟軟的有白有黃,真的象

隻攤在盤子裏的荷包蛋,還是六成熟的。張符寶幹笑道:”莫非乾坤神丹本來就是這副模樣?”

楊淩一見她躍躍欲試的目光向自已望來,連忙說道:“不吃不吃,我可不吃,你想吃自已吃,我可不要再當你的試驗,唔唔”。

張符寶手疾眼快,趁他滔滔不絕的功夫順手抄起一個荷包蛋就塞進了他地嘴裏,笑道:“誰叫你不好好睡覺,跑來看我煉丹的,我們煉製丹藥,本來就該有試藥人的,你真以為是神農嚐百草呀?要是自已吃了,如何記錄觀察服藥後的情形?這藥材真地不是毒藥,你放心吧,要是成了仙莫忘了是我的功勞就好”。

那東西入口即化,鬆軟香甜,早已順津咽下,就算張符寶方才不捂著他的嘴也吐不出來了,楊淩恨恨地道:“成仙?我要是成了鬼一定更不會忘記你的功勞,日日夜夜的跟著你”。

張符寶害怕地收攏了肩膀,緊張地道:“別說了別說了,怪嚇人的,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我哪有什麼感感”,楊淩說到一半忽地緊張起來:“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我我又要鬧肚子啦”。

“啊?”張符寶大驚,懊惱道:“這玉碟真經難道真的是旁門左道?好好的進補藥物怎麼一煉就成了瀉藥?”

楊淩怒道:“你快放開我呀,要不然要不然這屋子就有得你收拾了”。

張符寶一聽,臉蛋紅紅地急忙給他去解繩索,她鬆開繩子。紅著臉道:“快出去,右拐盡頭就是茅房,快走快走,莫髒了我的丹房”。

楊淩坐起身來哈哈一笑,得意地道:“你這個臭丫頭,小小年紀屁事不懂,還煉什麼丹成什麼仙。上當了吧?我根本什麼事兒都沒有,不這樣你這丫頭豈肯放我?”

張符寶一聽又氣又惱,頓足道:“反正你吃了也沒事,你就當是真地吃了個荷包蛋罷了,我以後不找你試藥便是,你可不許向我哥哥提起”。

“你你為何虎視耽耽地看著我?”張符寶有心打趣,可是楊淩的目光有點太嚇人了,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

隻見這片刻的功夫,楊淩臉似塗朱,通紅一片。兩隻眸子亮地怕人,張符寶膽戰心驚地看著他,提心吊膽地問道:“你你有什麼感覺,不會是又鬧肚子了吧?”

楊淩隻覺腹中如同一隻火爐,烘烤的全身血液沸騰,一股強烈地欲望衝擊著他的頭腦,暗室之中,眼前又隻有一個怯生生地象隻小綿羊似的美麗少女,那種意誌力更加難以堅持了,他啞著嗓子說道:“我覺得腹中好燙。好似有一股熱火在燃燒,熱的要命”。

他說到這兒就覺得下體杵硬如鐵,勃如怒蛙,心中不期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小混蛋莫非把丹藥煉成了春藥?”

張符寶所用的藥材本來就是藥性燥烈陽剛的進補之物。而且她從哥哥那兒偷的藥材已經快用光了,今天那些瓶瓶罐罐全是她偷偷撬開父親遣下的藥櫃中的藥物,這些藥物經上一代天師精煉提取,藥性比以往強了數倍。

天師有六七房妻妾,那些藥物中頗有幾樣是些提性助陽的藥物,他當初為了掩人耳目,提煉好藥膏後隨手貼了其他藥材的名字,裏邊真正放地是什麼隻有他自已才知道。張符寶不知就裏,把它們拿來取用,藥效提高數倍的陽剛大補之物再加上助性的藥物,就變成了幾乎可以摧毀人的意誌的虎狼之藥。

張符寶哪知其中端倪,聽他說腹如烈火。又見他紅光滿麵,好象精神百倍的模樣。不禁又驚又喜,說道:“莫非這一次真的煉成了,神丹發揮了效力?我來看看。”

她小小年紀,驚喜之下又忘了男女之別,伸手一摸楊淩小腹,玉手柔軟,楊淩呻吟一聲,再也克製不住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張符寶大駭,急忙推搡道:“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楊淩猶如猛虎撲羊,張符寶單薄的身子如何推的開,兩人這一掙紮,板麵上地蠟燭被踢掉一根,室中又暗了幾分,楊淩灼熱的呼吸噴在張符寶臉上,把她嚇的魂飛魄散,張符寶拚命掙紮,哭叫道:“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再也不敢了”。

楊淩的神智還未喪失,但是強烈地欲望使他的意誌越發薄弱,張符寶的哭叫掙紮,更給人一種摧殘的欲念,尤其是她的身材稍瘦,輕盈柔軟。

楊淩火熱的大手已經撕開她的道袍上襟,摸在酥滑幼嫩的肩胸鎖骨處,有股銷魂地骨感之美,欲望驅使著他為自已開脫著:“這不怪我,是她自已煉的春藥,又強逼著我服下去,就算我占有了她,我也沒有愧疚”。

楊淩一俯身,已經吻上了她清香柔軟的嘴唇,張符寶身子一震,兩行後悔驚懼的淚水已染滿了雙頰,她掙紮著,卻已喊不出聲音來,楊淩的舌尖已探進她地嘴裏,一隻大手按揉在她稚嫩小巧的**上。

張符寶身子發僵,被他碰觸過地地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楊淩輕易地就把她的兩瓣嘴唇蓋滿了,她閉緊嘴巴不斷地發出“嗯嗯”的抗拒聲。楊淩奮力的撐開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隻能在她那編貝似的牙齒外活動。

可是當他的手一撫上張符寶的胸脯,張符寶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呼,楊淩的舌尖立即深入進去,小符寶的瞳孔收縮了,呼吸開始急速起來,青石板床頭上的兩

根蠟燭被兩人掙紮起伏帶起的微風搖曳地來回晃動著。好象也在掙紮著。

她的小舌頭柔嫩而滑軟,在楊淩的挑逗下不斷退縮,直至避無可避地糾纏在一起,張符寶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鬆弛,她的臉蛋兒象熟透的紅蘋果,也不知是由於窒息還是害羞,她的腦子也變地迷迷糊糊的。

當她忽地發覺楊淩的手向她兩腿之間探去。張符寶被觸及要害,猛地全身一抖清醒過來,她大叫一聲,纖細的長腿一抬,膝蓋頂在楊淩的小腹上,楊淩悶哼一聲,疼的鬆開了手,張符寶借機從他身下鑽出去逃開。

楊淩呼呼地喘著粗氣去追她,兩個人在矮池邊一陣扭纏,然後卟嗵一聲一齊掉進了水裏。山泉水極冷。冬天的山泉水更是寒澈入骨,這一下把楊淩的欲望給衝沒了。他從水中掙紮站起,一身**的,不過被欲火燒的失去理智地大腦卻清醒過來。

張符寶手軟腳軟地從池水中爬起來,爬到池邊就再也沒了力氣,她爬在池子上邊飛快地退到牆角,雙手緊抱著身子,水淋淋的道衣緊貼了身上,撒開的胸襟露出一抹還未完全長開的粉膩。張符寶哀哀地痛哭著,一雙眼睛恐懼地望著楊淩。

楊淩清醒過來了。雖然下體還沒有疲軟下去,理智卻漸漸恢複了正常,他清楚地記起發生了什麼事,自已抱住了她。親吻她的小嘴,撫摸她鴿乳似的胸脯,還有

“這下壞了,這可怎麼辦?怎麼稀裏糊塗地把小天師給侵犯了,這丫頭要是哭喊出去,自已在皇上、在天師麵前還有何麵目自處?”楊淩站在冰冷的泉水裏,腦子飛快地轉著。

忽然,他憤怒地大吼一聲:“住口!”為了加強聲勢。楊淩抬腿一踢,嘩地一潑泉水踢了出去。張符寶嗚嗚的哭聲變成了嚶嚶的低泣,她畏懼地看著楊淩,不敢高聲了。

“你看看你!”楊淩義憤填膺地指著張符寶,正氣凜然地道。

張符寶愕然看著他。楊淩“唏哩嘩啦”地出了水池,挑起一角衣袍一邊擰著水。一邊憤憤然地道:“你才多大?懂什麼事情,一個小孩子,雖說還未成年吧,可畢竟是女兒身呀。不聽你兄長的話,胡亂煉什麼丹藥,居然煉地是春藥,哼!”

他氣憤地一甩袍子,嚇的張符寶一哆嗦,她抽咽一聲,更不敢哭出聲了。

“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國公,朝廷的命官,你竟然拿我試藥,萬一有個好歹,就算你哥哥是天師,就能護住你了?那結果,一定是你哥哥被罷黜,而你被當成妖孽送官究辦,龍虎宗千年基業毀於一旦!”

他地手指頭都點到張符寶的鼻子尖上了,嚇的張符寶緊緊貼著牆根,一聲不敢吭地任他罵。楊淩一見把她唬住了,長歎一聲,放緩了聲音道:“就算沒出大事,你想想,這事傳出去後嗯?你一個女兒家給我下春藥,這一生就全毀了,還連累本官一世英名!”

“對對不起”,張符寶怯生生地道。

楊淩大度地一擺手,說道:“你以後切切不可再佞信邪魔外道,妄修什麼成仙成佛了,那機緣對大德高僧、修真有成的真人們來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你呀!算了,你還是個未長成的孩子,又沒釀成什麼大錯,本國公也不和你計較了”。

他跺跺腳,說道:“我這便悄悄回住處去,你收拾一下也趕快走吧,嗯放心吧,雖然你做了錯事,不過今天的事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的”。

張符寶抹抹眼淚,感激地道:“謝謝你,我再也不敢了”。

楊淩點點頭,很大度地道:“知錯能改,善莫大蔫,符寶啊,你可要好自為之!”

楊淩說罷,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繞過後殿來到前堂,一拉殿門,月光如水傾瀉滿室,撲麵一陣清風襲來。楊淩打個冷戰,心頭暗自慶幸:幸好這丫頭年紀小,唬得住,要是她一味地哭喊起來,真要招了人來,誰信自已說的話呀”。

楊淩吐吐舌頭,一溜煙地跑了。

張符寶長發披散,滿臉水珠,道袍被扯的七零八落,貼身小衣浸水透肉,那副狼狽相實在難堪。小符寶摸摸索索地從袖袋裏摸出珍藏的那玉片綴成的道典,狠狠地在池石上砸了幾下扔進了泉池,然後又掩麵低泣起來。

泉水猶自搖曳,搖晃著她地倒影,在那紅紅的燭光裏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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