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蛋兒越來越紅,紅得燙,她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胸脯上的蓓蕾兒似乎也脹鼓起來,挺挺的,恨不得去揉兩下才解癢。
湘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咬著牙強忍著那種奇怪的感覺,漸漸恍惚的神誌裏還在盤桓著一個問題:“我怎麼了?是不是那個藥……會這麼厲害嗎?我隻是啜了一口,沒咽多點兒呀。兩包,一定是因為放了兩包,永淳這……這個死丫頭……
一聲媚人的**從喉嚨裏傳出來,她已經快控製不住了。
一心要完成紅娘大業的永淳公主一廂情願的把她的呻吟當成了讚同自己的意見,她眯著眼點點頭,捏著尖尖的下巴,很陰險地道:“你也同意我的看法不然,我就明擺著坑他你看怎麼樣?把皇姐請回宮或者就在皇庵裏,我讓大內高手把楊淩綁上,脫光了往姐姐房裏一丟,他敢是我永淳公主殿下下的黑手?嘿嘿嘿……
兒,你怎麼啦?”她一扭頭,忽地現湘兒坐在床邊,咬著下唇,俏臉飛紅,眼睛水汪汪的,一雙大腿以一種古怪的姿勢絞在一起扭呀扭的,身子都有點搖搖欲倒了。
永淳急忙衝過去扶住了她,然後摸摸她的臉蛋,驚道:“怎麼這麼熱?你受了風寒了?我去找太醫……喂喂你……你幹什麼摸我幹什麼?那裏不行,哎呀好癢,嗬嗬嗬……你別鬧了,別鬧了。
“好象……不是平常那中鬧嗬著玩兒?永淳公主被推倒在床上嘴張成口形,兩眼瞪的老大,驚恐地看著臉蛋紅紅的湘兒使勁兒地壓在自己身上,難耐地廝磨著,嬌喘著,呻吟著,就象一隻春的母貓:“永淳,人家……好熱好難受,快救我,找太醫……”。
眼看著湘兒紅嘟嘟的嘴噴著炙人的熱氣,緩緩向自己的嘴唇上壓下來,還有一隻魔手居然握住了自己嬌的**,嚇癱了的永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忽然回了神,猛地一扭頭避開湘兒,那滾燙的嘴唇吻在了她的頸上。
永淳嚇得四肢一撲愣,扯開嗓子就尖叫起來:“救命啊!非禮啊!非禮啊,姐姐快來、太醫、侍女、錦衣衛、丁子、豆子,皇兄救命啊~~~~~~”
象殺雞一樣淒慘的叫聲在靜謐的夜空中傳出老遠老遠……
*****
唐一仙翹著**趴在床上,抬起頭來側耳聽聽,然後掠了掠汗濕的頭,氣喘籲籲地道:“好象……有人叫皇兄。”
“是麼?”正德也翹著**趴在床上,和她隔著半尺,腦門兒對腦門兒。他抬頭聽聽:“沒動靜呀,可能是永淳那丫頭喝多了又在酒瘋吧,別理她,瘋丫頭一個,咱們繼續”。
一仙擦擦汗,撅著**趴在被子裏、褥子下繼續翻找著,銅錢、銀元寶、金豆子、寶石、珍珠、石榴、栗子、紅棗……,兩人中間已經堆了一大堆。
死人了,這得什麼時候才能睡覺啊,正德皇帝鬱悶地道:“一定是永淳那丫頭,撒帳果撒了這麼多,藏的哪兒都是”。
一仙懶洋洋地歎了口氣:“要不咱抖摟抖摟得了,那不就幹淨了?”
“不行不行”正德皇帝緊張地道:“這些珠玉之物代表富貴吉祥,平安永遠,一生坦途。這些瓜果代表著早生貴子,子孫滿堂,必須得自己一個個找出來,一個個好好收起來,可不能抖摟”。
唐一仙坐在腿上,捶著蠻腰兒:“這不都找了這麼多了嘛,還不夠富貴吉祥、子孫滿堂的呀?你倒想呢,我可生不起”。
“嘿嘿,那可不行,一年生一個,你得給我生一百年,生好多好多皇子、公主,那才行”,正德一邊找帳果,一邊嘿嘿地笑。
唐一仙翻了個白眼兒,嗔道:“那人家不用於別的了,你當我是豬哇?”
“世上要是有你這麼可愛的母豬,那我寧願做一頭大公豬”,正德皇帝情意綿綿地道。
唐一仙哼了一聲,用甜膩的嗓音道:“你本來就是豬,一頭大笨豬、公豬!”
那嬌媚神態逗引得正德一把摟住了她,兩個人和衣倒在床上。
“唉喲,硌的好疼”,唐一仙一聲悶吭。
正德皇帝一臉緊張地爬起來,道:“繼續,繼續,再找,再找……”
…………
“公主!”幾個聞訊衝進閨房的侍女吃驚地捂住嘴,親眼目睹一場慘絕人寰的宮廷大“醜聞”,這可把她們嚇呆了。
“快把湘兒公主拉開,喚太醫,快點,誰嘴巴不嚴,敢露出半點口風,杖斃!”及時趕到的永福公主立即明白出了什麼事,馬上拿出了長公主應有的威風,厲聲吩咐。
湘兒倒也沒幹什麼,她還是個稚純的處子,對於男女之事隻在懵懂之間,隻是覺得親吻、廝磨,那種肌膚欲裂的燥熱感就會減輕,這才情不自禁抱住永淳。
這藥是那些長年處於饑渴狀態的公主們等駙馬們偶爾前來探望時彼此服下助性的,並不含有迷神藥物,所以欲焰雖熾。她的意識卻很清楚,隻是情難自控罷了。
湘兒公主被宮女們攙出去了,永淳一咕嚕爬起來,抹抹臉上的口水,揮舞著拳頭對著一臉沮喪的永福,惱羞成怒地大聲道:“我不會屈服的,下一次,我一定會成功,一定!一定!”
*****
“白衣餘孽被困住了?哈哈哈大喜事啊,明兒一早稟報皇上,皇上一定開心,皇上剛剛成親,這算是一件大賀禮啦,雙喜臨門,雙喜臨門!”苗逵的一張老臉樂開了花。
戴義拉拉他的袖子,向一臉陰沉的楊淩努努嘴。聲道:“瞧你那死德性,大功立了也就立了,國公爺正為關外局勢憂心忡忡,你倒是幫著想想辦法呀”。
手打,手打版,文字版,盡在
逵一看楊淩,這才省悟到有點得意忘形了,忙收斂了笑容,仔細盤算一陣道:庫本來就空了,從劉瑾那兒抄出的那些金銀用於剿匪、勞軍、建築流民村莊、放賑糧耕種,給自耕農購買耕牛耕具、購買兵甲軍械和糧食,也全都花得差不多了。[堂之吻手打]
現在朝廷節流分儉省,倒是又攢下了些銀子。可那些銀子如果用來打仗,也就支撐一兩個月的時間。這還是在大明之內,動用局部兵力,如果是赴關外打仗,所費十倍不止。
蒙古人以戰養戰。咱們朝上國地兵又不能學他們來個就地搶劫,而且馬上就是冬了。冬的話就更不好了,想出兵……難呐”。
張永重重地歎了口氣,他也通曉一定的軍事,對苗逵的話自然深有同感,他鎖著眉毛,攤攤手道:“可這事兒不就僵在這裏了麼?關外現在的局勢,根本不是咱們派個使節,番漂亮話就能夠左右的。
如果泰寧衛真的起了異心,朵顏三衛得不到實質的支持,又在內外夾攻之下,一定完蛋。可是出兵?一兩個月打不下來,馬上就是嚴冬了,糧餉軍械跟不上,派出去的人馬寒地凍的不是餓死就是嘩變,怎麼想都行不通呀”。
牟斌思索了一下道:“國公爺,諸位公公,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咱們一定得派出支軍隊,控製朵顏三衛,剿滅火篩伯顏麼?大量的派出軍隊,以咱們現在的條件辦不到,如果是象去年苗公公和許泰將軍奇襲伯顏大營那樣,隻派一支奇兵襲擾如何?隻要牽製伯顏和火篩,保證三支力量的均街,那麼我們不就達到目的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