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滅得順,素子審得也順,江彬眼巴巴的看著那位嬌豔的讓人很想啃上一口的王滿堂也被押了下去,大美人兒瞥向他的哀肯求告的眼神兒,令得江彬心中一軟,很想當堂向楊淩求情,可是他也知道這件事雖然滑稽,但是牽扯上自立為帝,再荒唐滑稽的鬧劇也變成了大的事,莫他兜不下來,就是威國公楊淩也不敢私自處理此事。
果然,石巡檢對楊淩畢恭畢敬的道:“國公,在卑職轄內竟出現這樣荒唐的事情,時間長達一年有餘,卑職卻一無所知,是下官失職,下官會自請處分。至於這夥謀逆欽犯,理應上呈京師,賊犯是國公爺慧眼識破的。也是國公爺率人抓獲的,您看是您上書朝廷還是由卑職來辦?”
楊淩想了一想,包攬下來道:“這些人犯,明兒一早你就派人押送霸州大牢,另外對他們供認的右丞相、大將軍等人也要抓起來,至於普通依附的百姓……著保甲裏正嚴加看管,不準外出就是。至於奏折,就由本公爺來寫吧”。
楊淩是想起了弘治帝寬釋山村稱帝的愚民地的事。想好好籌措一番辭。給皇上呈報一份查抄黯家財產的報告,順便輕描淡寫的把這件經曆提一下,這樣不定能保住那些愚人性命,否則讓巡檢司報知州衙門。知州衙門再正常上報京師,奏折必然落入劉瑾手中。劉瑾崇尚酷法治國,他大筆一樣、這兩百多號人,一個也活不了。
可是認真起來,這些人還真是既可笑又可憐,他們隻不過在那蘆葦蕩裏搭幾間房子,如同孩子過家家,嚐嚐當官的癮罷了,根本無心造反,如果全砍了頭,未免有些殘酷。
楊淩又道:“至於你失職之罪,還是有的。不過這些人並沒有為非作歹,所需用度些想當官迷了心的百姓捐贈,外人實難覺。何況他們在蘆葦蕩中搭幾幢房子,嗬嗬,就算你巡檢司的人見到了,會猜到那是皇宮才怪,你不必過於自責。知州大人那裏,本國公會為你項”。
石巡檢一聽喜出望外,他這從九品的官兒當得香滋辣味兒,要是為了這件事被撤了職,心中實在舍不得,如今國公爺要保他,那這烏紗帽兒穩穩當當,大風都吹不走了。
石巡檢連忙跪地磕頭,道:“多謝國公爺抬舉,卑職正讓副巡檢去傳所有兵丁和民壯來,一會就按名單把重要叛逆全部抓捕歸案”。
淩起身,抻了個懶腰道:“那好,你忙你的公事,我也該走了”。
“國公爺且慢!”石巡檢慌忙起身,一溜兒跑去旁邊記錄筆供的刀筆吏案上取了紙筆過來,恭維的道:“國公爺,明日一早,卑職就率人去搗毀大順國的所謂皇宮,在那裏豎碑載事,警戒後人。請國公爺提詩,以告誡後世有非份之想者”。
楊淩哈的一笑,這石巡檢一個粗獷武人,也懂得賣弄風雅討好上司。
題詩?我哪會什麼詩呀,要是走哪兒都整幾句打油詩,我不成了一人作詩數量過《全唐詩》、卻沒一及得《全唐詩》的乾隆皇上了麼?
楊淩微微一笑,正欲出口拒絕,忽的心中靈光一閃,想起一詩倒極其妥切恰當。這詩作者不算太出名,楊淩也不記得出於哪朝哪代了,不過他前世習練書法,曾經寫過這詩,還裱糊起來掛在自己家中。
霸州百姓一再受騙,全因一個貪字,留下這詩以警醒後人也好,反正隻題詩,又沒一定要是自己作的,於是楊淩挽起袍袖,笑吟吟的道:本公爺就提詩一,以勸諭後人”。
楊淩的書法雖不算出眾,可也還過得去,他提筆揮毫,宋愛乖巧的取來墨硯,在一旁硯墨觀看,隻見楊淩在紙上寫道:“
逐日奔忙隻為饑,才得飽食又思衣;
置下陵羅身上穿,抬頭又嫌房屋低。”
堂上眾人包話江彬,,盡在手打網
楊淩依言轉過身,隻見雪白的牆壁上,深淺不一的劃著三行大字,似乎是用燒焦的木棍一類地東西寫成,字跡深入粉牆,也不知使了多大力氣:“
烏雲遮日,可恨遍地是權奸。
奇冤難雪,隻求上有清官。
冤!”
***************
晚困的睜不開眼了,所以剛到1點就睡了,今檢查組還在查,好吃好喝都堵不住嘴,煩得人…上午不得空~~
十一國慶節七長假,我想應該不會出遠門吧,至少目前沒這打算,一般來講,我的變化是不比計劃快的,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