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雙眉一擰,殺氣騰騰地道:
馬永成一見機會來了,立即哈腰道:“奴婢還呢,怎麼皇上挑選駙馬時,畢真搶著稟對,一個勁兒替黯夜好話,根本不容國公和國舅爺插嘴呢。他一定是收了黯家的賄賂了!”
去!把畢真那個畜生給朕拖來!”
“遵旨!”馬永成一陣狂喜,立即喚過四個錦衣衛帶刀校衛和兩個黃門,跑出去找畢真了。他是宮中內務大總管,手中管著錢糧用度,那是宮裏第一肥差,買通的心腹太監、侍衛極多,要整死一個失了勢的太監,自是輕而易舉。
看著楊淩還滿臉慚愧地跪在那兒,正德皇帝長長地舒了口氣,歎道:“算了。你起來吧,總算你來的及時,否則朕愧對父皇和禦妹啊。起來吧,朕罰你將功補過,去把黯家給朕抄了,滅他的九族”。
正德一拍桌子,英俊的臉蛋也猙獰起來。咬著牙冷笑道:“騙啊騙的,騙到皇家來了。不好好嚴懲,蹬鼻子上臉的混帳就更多啦!他們就不怕事後朕大怒嚴懲嗎?”
正德到這裏,想了一想人家還真的不怕,到時就是突患疾病死了,那你隻能怨自己命不好,要不是,手打版,文字版,盡在
永福公主托著香腮坐在桌邊,眼波朦朧象沒睡醒似的,過了半晌一雙遠山似的黛眉才重又鎖上淡淡愁霧。她輕輕扶著另一隻手掌心綁縛著的手帕,感受著那一絲絲沁人心脾的疼。
這條手帕是她的貼身之物,是楊淩還給她的東西,上邊有楊淩的氣息,自重新回到她手裏,她就把它當成了楊淩送給自己的東西,一直珍愛收藏,貼身放著。現在,上邊染上了自己的血液,心底裏,好像自己和楊淩因此契合在了一起。
這次的危機已經過去了,那種煎心的折磨也消失了,她實在不想再也下一次,可是隨著年齡漸長,這又怎麼可能避免呢?我要怎麼做,老才能成全我?作之合,作之合,不知他吞了我的婚書,算不算是指腹為婚?
永福公主坐在香閨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
楊淩先去了李東陽和楊廷和的地方,最後來的武英殿見焦芳,焦芳聽了楊淩述的情況,捏著胡子沉吟了一會兒,搖頭歎息道:“國公大意了,這是一個好機會呀,黯家對駙馬誌在必得,決不會隻托了一個畢真,恐怕有畢真牽線,宮中合夥相助黯家的宦官不在少數其是那個馬永成,畢真是劉謹的人,他更是劉謹的人,如果以此為突破,不定就是扳倒劉謹的一個機會,要知道皇上可最恨有人欺騙他的信任、傷害他的至親呐。”
楊淩一怔,恍然道:“哎呀,當時我急急奔進宮來,心急如焚的,好不容易搶下婚書,又打了一場爛仗,哪裏還能冷靜下來想這麼多?現在就不能……”。
當初馬永成一仗擊在公主府女官頭上,將她活活打死的場麵忽然浮在眼前。楊淩忽然默然不語了。此刻趕去,怕是來不及了,馬永成必然會重施故技,殺了畢真滅口,以他的能量,要找個借口、買通耳目當然不難。
焦芳見他已經明白了,惋惜地道:“時機稍縱即逝,如果國公當時以有負聖恩,主動請纓立功,查辦這起騙親案。順藤摸瓜,牽根帶土,趁機把其他的問題統統給揪出來,不定能把張彩、馬永成、劉謹這內外三人一齊扳倒。
官場上,一件事配合一個恰當的時機,順勢造勢,就是掀起一場滔巨浪的機會。可以趁機將強大的政敵淘進無底深淵。本是一石三鳥的妙計。如今……看來咱們還得隱忍下去。再等機會了”。
楊淩沉思片刻,道:“劉謹現在的禍闖的還不夠大、得罪的人還不夠多,案子生在宮中,我就是插手,人犯也隻會交給三廠一衛,不等查個明白,劉謹就能想辦法把活口變成死口,劉謹內部現在還是鐵板一塊,時機不到。有風雨也掀不得,否則弄不好就得自己折戟沉沙”。
他見焦芳還在沉思,便打趣道:“好啦,我的老大人,不能一石三鳥咱就一槍一個眼兒。找機會直取中軍主帥便是。再,劉謹、張彩這三個貨色網友情提醒:抵製不良作品注意自我判斷請勿模仿主角適度閱讀益腦沉迷網絡傷身合理安排時間享受健康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