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抬起腳丫兒晃動了一下,一陣悅耳的鈴聲呼起,韓幼娘不禁欣然笑了。楊淩嗬嗬笑道:“怎麼樣,喜歡麼?”
韓幼娘心不迭地點了點頭,楊淩笑道:“有些女孩兒,給她配上精美的飾,是愈增麗色,可是有種女孩兒,她自己就是一顆明珠、一塊美玉,不加修飾,愈顯其美,相公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這對素色的腳鏈兒,勉強配得上我的幼娘。”
恐怕一籮筐鑽石也趕不上楊淩這句讚美的話兒讓幼娘開心了,她自知容貌不及玉堂春和雪裏梅嬌美,卻不知美和俏是兩回事,她那種宜喜宜嗔的俊俏模樣才是最叫人從心底裏喜歡的,楊淩這番話出來,喜得她是心花怒放,滿足的她真是甘為相公死上一百次都無怨無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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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淩瞧著她眼睛水汪汪的,卻故意歎了口氣道:“隻可惜,這對飾物遠不及玉兒她們的名貴呢。”
韓幼娘甜甜一笑,搖搖頭昵聲道:“幼娘喜歡,是相公送的幼娘就喜歡。相公親手送我的每樣東西,幼娘都珍惜著呢。”
楊淩知道當初在雞鳴驛時送她的那粒珍珠,如今實在是拿不出手的飾,可是幼娘一直如珍似寶地珍藏著呢。
他感動地攬過幼娘,在她甜美的嘴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後躺直了身子,長長舒了口氣道:“你喜歡就好,一路鞍馬勞頓,真是乏了睡吧。”
幼娘睜大了一對楚楚動人的眸子,驚訝地看著微闔雙目的楊淩,半晌才吃吃地道:“相公…睡了?”
楊淩閉著眼嗯了一聲,含糊地道:“剛喝了酒,困著呢,快睡吧。”
“…幼娘那不會掩飾的臉蛋上滿是失落的神情。怯怯地答應了一聲。女人是不能從男人身上跨過去的,楊淩已經躺下,她就爬到床角兒,想繞下來去把燭火吹熄。
楊淩忍著笑,瞧她粉紅色的筒褲,裹著渾圓翹挺的臀部爬到床邊,忽地一下坐了起來,嗬嗬地笑著一把攬住她的細腰,扯得她跌坐在自己懷中。
韓幼娘駭了一跳。待到翹臀感受到楊淩下體的變化,才曉得被相公戲弄了,她羞嗔不依道:“相公又戲弄人家。”
楊淩啜著她圓潤的耳垂,含糊地低笑,大手已探進她的褻褲,撫摸著她光滑圓潤的臀肉,韓幼娘嚶寧一聲。不敢推卻相公的手,隻把雙手掩著臉龐,羞怩地顫聲道:“相公,讓人家……讓人家熄了燈好不好?”
楊淩除去她的比甲,一件緋紅色的肚兜兒,,盡在手打網
穀大用道:“沒有。張繡罷官還鄉,牟大人榮升提督指揮使後,這段時間正忙著清理錦衣衛,錢寧暫時坐鎮北鎮撫,一時是顧不及和邵節武交接差事的。”
楊淩微微一笑,錢寧雖然貪財酷厲,不過對自己一向友好,有他做南鎮撫司鎮撫使,對自己是大有助益的。南鎮撫司掌握著軍中工匠的調度使用,如果朝廷一旦同意開禁通商,有他在那裏,造船方麵就不用自己太費心了。
穀大用見他麵露微笑,想起另一件更開心的事,不禁道:“對了,南京科道給事中戴銑、四川道監察禦史薄彥徽等人不識相,居然還在聯名上疏請皇上挽留劉、謝兩人。可惡的是他們在奏疏中大罵我等是奸佞,真是豈有此理,我們做奴才的陪皇上出遊玩樂就是本份,何曾做過什麼壞事?”
楊淩吃了一驚,動容道:“朝臣和地方大員們開始聲援劉謝了麼?他們動了多少人?”
穀大用輕蔑地道:“哪有什麼大員?大部分是些言官、閑秩的官兒想想,六科給事中呂翀、劉菃,南京兵部尚書林瀚、六科給事中戴銑,還有剛剛回京的右都禦史楊一清、十三道禦史薄彥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