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疾風探過身子撞了撞玉潔:“想什麼呢?叫你幾聲兒了都沒聽見。”
玉潔回轉身道:“你說王爺和王妃當初恨得你死我活的,這幾年功夫卻這般相愛,真是奇妙啊。”
疾風不服氣了:“王爺才沒恨過王妃呢,那些年王爺不過是被慕容灃算計的,從根兒上說,我們王爺真真兒沒害過那些姑娘,隻她們自己命不濟做了別人的棋子,據我所知,王爺自打認識王妃後就徹底變了一個人,整日裏都圍著王妃轉。”
玉潔道:“你怎麼不說當初歐陽大人是怎麼死的?”
疾風道:“那不是意外麼?我說你這丫頭怎麼沒良心呢?我們王爺多少次舍命救王妃你怎麼不記著,說到底,要不是王爺心善,王妃早在慕容灃送進王府那會兒就沒了,哪還有如今?”
玉潔噗嗤一聲笑了:“王爺心善!疾風你怎麼不說王爺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疾風也樂了,他家王爺似乎跟心善是不搭邊,可自己就覺著王爺在王妃這兒可善大了去了,為了救王妃,多少次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啊。這不是心善是什麼?
瞥眼卻見玉潔剛的笑還沒消下去,臉上笑容淺淺,眉眼彎彎的很是可人兒,忍不住看直了眼。
玉潔回過神來見他眼珠子直愣愣盯著自己,頓時紅了臉:“這麼瞧著我做什麼?”
疾風上前一步將她罩在自己身影下,低頭盯著她水靈靈的大眼睛:“不若我去稟了王爺將你娶了家去。”
玉潔這臉越發紅透了:“誰說要嫁你了?”
疾風一隻手按著腰側的劍柄,一隻手伸過去撫她臉:“事到如今你我還有什麼可隱瞞的,你看王爺和王妃如今終成眷屬,咱們身邊哪個不是敞開了過日子?前段時間大家夥都死氣沉沉的,如今你再看看,慕容家的老大跟那假小子莫桑子膩乎得整日不見人影兒;老二跟那個風思景見天的傳書寫信;還有獨孤佳澤身後也整天跟著歐陽雲琦;王妃帶回來的那個洛公子更不得了,一來就是兩個,就上次那青霞門的雙雙和露露,見天的往他院子裏跑。就隻我們,明明天天麵對麵見著,你卻總躲我幹啥?”
玉潔閉了閉眼道:“我……我還沒想好。”
一句話讓疾風眉眼瞬間沉了下來。
玉潔抬眼見他臉色不愉,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是自己屬意的男人,張了張嘴想找補點什麼,卻終究不知說什麼好,抿了抿唇莫轉頭就想走。
疾風卻快她一步將她往懷裏一拉,捧著她臉頰的手順勢往她後腦勺一扣,一低頭穩穩的貼上玉潔的小嘴。
玉潔一驚,張口驚呼,卻剛出了點聲氣兒就被疾風盡數堵了回去。
澹台滅冥一手抱著念情一手牽著獨孤絕絕剛出門便撞上這一幕,低頭卻見自家小女人興致勃勃瞧著兩人不轉眼,嘴唇一勾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說是不是咱們這上梁不正他們這些下梁就歪了?”
獨孤絕絕看他兩眼,做思索狀,很快便用力點點頭:“姑奶奶也這麼想。”澹台滅冥忍不住低笑。
這邊兩人雖刻意壓低聲音,卻還是靜驚動了那邊的兩人。
疾風忙離開玉潔的小嘴,手卻將人圈在懷裏沒放。
獨孤絕絕一隻小手撐著下巴,一隻手臂插在腋下,痞痞的往前兩步,眼珠子在玉潔臉上轉了轉,賊兮兮的問:“丫頭,這男人味道咋樣?”
這話一出,饒是澹台滅冥也忍不住黑了臉,這該死的女人,難不成還想嚐嚐別的男人什麼味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