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第一次是課背者書包和同學走在教室的路上,沒有激動也談不上失落,總之很平常的跟著大家的步伐走著,隻是清晰的記得天空很藍很藍,在我的記憶裏麵,這麼藍的天也隻有在很小的時候才能看到,因為家鄉是一個煤區,很少能看到藍天,好像天空永遠都裹著一層撕不開霾,捅都捅不破···
剛上大一那會,秋高氣爽的季節裏總能在早上看到深藍深藍的天空,有時候這種藍能持續到傍晚日落,那段日子看著深邃的藍天很是沉醉,為此經常會在陽台上看著天空,發呆
每天早上腳踩著初秋的露水頭頂著蔚藍的天空走在路上就這樣從深秋到葉落,直至後來白雪鋪地,平靜的校園生活犯不起一絲的波瀾。大學裏和高中最大的不一樣就是不會再有老師跟在你屁股後麵要你學習,交作業,即使去上課有些人也隻是人去了坐在那,鬼都不知道心會去哪,也不用在自己困了的時候像高中那樣強忍或是偷偷小憩,大學的課堂裏隨時可以會周公,有一次大物課上老師說了一句睡覺的同學回答問題,有五六個同學站起來,當然也有人會因為坐在偏僻的位置以至於下課了不知道仍舊沉睡在自己的春秋大夢裏。
剛進初冬的時候報名參加了一年一度的十公裏冬季越野賽,因此連續很長一段時間,每天早上別人跑操的時候我不用出操,因為要在運動場練習試跑十公裏,標準的運動場20圈以上,然後回去休息下吃早飯上課,在我上大學第一次踏上個運動場跑第一個五公裏的那個晚上,隱隱覺得這將是大學生活裏一個不一般的地方,後來的事情證明直覺是對的,在大三五一假後的幾天我在運動場一共跑了三千公裏,大學的前三年隻要不下雨每天晚上會在九點半後去運動場至少五公裏
大學裏的第一場雪隨著西伯利亞的寒流忽的一下就來了,毫無征兆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