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心魔論道,人間天堂】(2 / 2)

“什麼是悟?怎樣才能悟?”唐風問道。

“放下執著,就是悟!”心魔答道。

“不,放下,就是退縮,執著才是悟,我心有一念,不再有他念幹擾,心如明鏡,不染塵埃,這就是悟,這才是放下。”唐風道。

“那你孤單嗎?執著的人總是孤單。”

“不,其實我並不孤單。”

“什麼是道?道並非無情,而是一種至情至性的堅定,道並不是冷淡世情,而是勇敢熱情,道是愛那些愛我的人的勇敢,而不是對朋友、親人的漠不關心。道是恨那些恨我的人的殺伐果斷,而不是所謂的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心即我道,這或許就是自己的真,我有朋友,他們即為我的道。

愛那些愛我的人,恨那些恨我的人。

人生其實不過如此罷了。

明白自己,明白世界,這就是智慧,這就是慧根,你隻要悟了,就是慧者。”

很多人卻不明白這一點,偏偏要絞盡腦汁的去尋佛。到古寺名刹,到幽穀山林,仿佛隻有這些地方,才會看到佛拈花一笑,才能沾染佛的靈性。那些當官經商的把佛請到家,每日用香火供奉以示虔誠,隻是為了讓自己能升官發財;一些名人大腕還選擇出家來表示與紅塵的決裂。如果總是用沾滿俗世汙濁的心靈來看待世界,那麼無論形式是如何的華麗,都不能掩飾那份庸俗的低劣。其實修煉自己的內心不一定非要選擇遁世,提升靈魂的質量也不一定非要與晨鍾暮鼓為伴,隻要心中擁有潔淨,藏有一輪明月,佛自會在心中映現。

“我不如你,因為我終究是心魔,不是人,天心即人心。”心魔落寞道。

“不,我們都是一樣的,因為你是心魔而我卻是殺生的天魔,又有神馬不同呢?我們都有自己的道,我也和你講個故事...........”

有一天有個樵夫問大淨寺的禪師。

“和尚,您也用功修道嗎?”

禪師回答:“用功!”

樵夫又問:“怎樣用功呢?”

禪師回答:“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

樵夫有些不解地問道:“如果這樣就是用功,那豈不是所有人都和禪師一樣用功了?”

禪師說:“當然不一樣!”

樵夫夫又問:“怎麼不一樣?不都是吃飯、睡覺嗎?”

禪師說:“一般人吃飯時不好好吃飯,有種種思量;睡覺時不好好睡覺,有千般妄想。我和他們當然不一樣,我吃飯就是吃飯,什麼也不想;我睡覺的時候從來不做夢,所以睡得安穩。這就是我與眾不同的地方。”

樵夫低頭不語,慧海禪師見樵夫沒有開悟,於是敲著木魚,意味深長地說道:“世人很難做到一心一用,他們在利害得失中穿梭,囿於浮華的寵辱,產生了‘種種思量’和‘千般妄想’。他們在生命的表層停留不前,這是他們生命中最大的障礙,他們因此而迷失了自己,喪失了‘平常心’。要知道,隻有將心靈融入世界,用心去感受生命,才能找到生命的真諦。”

我思,故我在。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天生天殺,道之理也。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三盜既宜,三才既安。

心中默默念起了道經,前世的他急功近利,根本從沒有靜下心來體悟這些道經,其實道經的閱讀就是在讀自己的心,在學習修煉之道的同事也學習為人處世的道理,讓心靜下來,把心收起來才能獲得更大的釋放。

如道經所言,修練之人,要在天地殺機中反奪生機,必須人天合發,即人性合乎天性,掌握天時地利人和,才能一擊必中,。

萬物之道在乎一個直行,心中算計萬千,其實最後的實施或許就那麼一瞬。

蓄養心中的殺意,感悟自己這一天,他要每天都記住自己的曾經過往,斬天拔劍術。

當這個時辰過去後他將完全收斂自己內心的一切殺意和過往,如同將鋒利的劍收入劍鞘中。

他現在靜下心來思考了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根本不是一個冷漠的人,我是一個有赤子之心,嬉笑打罵,追尋自由,隨心所欲,有英雄心腸的人,原來我根本不是一個冷漠而偏激,無情無義的人,我隻是鑽進了一個奇怪的牛角尖罷了。

愛那些愛我的人,恨那些恨我的人。

人生其實不過如此罷了。

有一股股殺意在心中奔騰,似乎有一種躍躍欲試、爆體而出的感覺,它在興奮,為以後自己遇到的困難、強敵,所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