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恐怕是有蹊蹺,那些孩子的霍亂恐怕就是因為這條河裏的東西引起的,而且這條河又是從山裏流出來的,那麼問題就絕對出在山裏,難道......
正當唐風思考的時候樸美妍一把拉住了唐風的手:“走,我們進去看看吧。”
唐風看了玉兔一眼沒想到她竟然也點了點頭,“那既然來了我們就進去了吧。”
三人步行進了南水山。
南水山裏的空氣比外麵更潮濕更加悶熱,給人一種封閉加工廠的感覺。
唐風說了樸美妍和玉兔每人一粒藥丸說是除濕的,藥入口中樸美妍和玉兔覺得果然身體不再是那麼悶濕的難受。
不知道為什麼,越往裏麵走唐風就越覺得不安。
同樣樸美妍也感覺如此,她有些害怕地摸住了自己腰間的手槍。
走了大概有1個多小時,夜幕已經開始降臨的時候,唐風三人竟然看到了一個分明是認為開出的一條小路。
“這裏竟然有人?”樸美妍這時候摸出了手機,試著撥打了下警察局的號碼,發現竟然撥不通,皺著眉頭道:“這裏竟然沒有信號。”
窮山惡水的又怎麼會有信號覆蓋呢?
這時候兩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從沿著那條小路向唐風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這兩人身上包裹得很嚴實,帶著口罩。
突然其中一個人摘下了口罩,繃著臉,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吐沫飛濺地罵道:“他媽的,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前兩天剛有兩個華夏的工人死了,呸,就死在老子邊上,晦氣,晦氣,呸。”
說著又狠狠吐了兩口濃痰。
另一人也摘下了口罩,這人長得很凶狠,一條大概有2公分寬的刀疤從眼睛一直蔓延到嘴角,隻見他手往下一模,掏出了小弟弟竟然撒起了尿來,他變撒邊說:“媽的,那些下賤的黑工,到這裏以為能夠賺到錢?誰知道他們就算賺到也沒命把錢帶出去,呸,真是一群下賤的人。”
這時候,草叢竟然沙沙地發出了一些聲音,那個繃著臉的人立馬拿出了刀警覺道:“有人?誰出來!”
刀疤臉打了個尿顫,抖了抖,不耐煩地罵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來?要不是殺了幾個人為賺點錢跑路,老子都不願意來。”
唐風身體就像繃到了極限的彈簧一般飛一般地彈射了出去,接著就是一腳踢在了刀疤臉的命根上。
“啊!嗚!”
撕心裂肺的慘叫剛發出來就被唐風一刀封喉,刀疤臉嘴裏發出了“額,額”的聲音捂著自己的喉嚨,眼睛裏滿是不甘地倒了下去,瞬間死掉了。
驟然間的殺戮讓另一個白衣男子愣住了,不過在片刻後他就反應過來想要出手,同時暗罵自己倒黴竟然碰到這種事情。可是玉兔會讓他出手嗎?
驀然,一道刺眼的凜冽寒光閃過虛空,玉兔已經出手,柳葉小刀以子彈一樣的速度脫手而出飛向了白衣男子。
“噗嗤!”一聲清晰的尖銳物體刺入肉體的聲音響了起來,玉兔的那把柳葉小刀已經沒入了兩人的喉嚨。(玉兔精通刺殺之術身上暗器很多,她常玩的那把刀是一把刀身20厘米長的短刀。)
白衣男子充滿血絲的眼睛瞪得老大,捂著喉嚨,嘴裏麵發出“咯咯”的聲音,想叫卻又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