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不卑不亢地道;“這隻是一種打穴的手法罷了,也算是一種功夫吧。”
艾文先生:“那請你讓他們恢複正常吧。”
唐風笑了笑,兩隻手在兩個保鏢的脖子後麵分別掐了兩下,兩個保鏢就起來了。
唐風知道他露了這一手,接下來他的話就多了幾分可信性了。
唐風緩緩地走到了宋院長和金民國的麵前,他的笑容立馬消失了,臉板了下來,冷冷地瞪著宋恩浩和金民國兩人,大罵道:“兩個庸醫!庸醫誤人!庸醫害人不淺!”
宋院長和金民國兩人頓時大怒,臉漲得通紅,就要發作,真是冤家路窄啊,他們已經認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幾天前的那個華夏小子唐風。
唐風沒理他們兩個,手臂一展,把他們兩人給推到了一邊,走到了艾文先生的叔叔麵前,眼睛中閃著無比自信的光芒:“這位老先生,我是一個華夏的中醫,請讓我幫你治病,我相信我有把握治好你的病,當然不用截肢。”
要是再給唐風的“詭計”得逞的話那麼他這個宋院長的臉麵豈不是掃地了,宋院長冷笑道:“艾文老先生,這人來路不明,你可不要犯傻。”
那老者笑了,笑得很慈祥,兩條眉毛彎的就像一個彌勒佛一樣,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年輕的先生,我願意接受你的治療,因為你的本領和自信的光芒感染了我,我相信你是一個有著高明醫術的醫者,還有以後可以叫我弗蘭德先生。”
唐風笑了,而宋院長和金民國的臉色卻是更難看了,就像豬肝一樣。
艾文先生作為加拿大的十大富豪之一,能令他尊敬的人並不算多,而弗蘭德恰恰卻是其中一個,盡管弗蘭德和他沒有什麼親戚關係但是弗蘭德卻是令他既怕又敬,不敢怠慢,不敢得罪。
那麼這個弗蘭德先生到底是誰呢?竟然能讓艾文那麼尊敬。
艾文先生走了過去半彎著身子,十分尊敬地道:“弗蘭德先生,我想我們應該換個地方接受治療,在這裏恐怕會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說著他還特意瞥了宋院長和金民國一眼。
弗蘭德先生看了唐風一眼發現這個年輕人竟然沒有反應,於是開口詢問道:“年輕的醫生先生,請問你的想法是什麼呢?”
唐風背著手,對弗蘭德先生自信的一笑道:“我想沒有這個必要,因為弗蘭德先生你的病非常容易治,甚至可以說不需要任何複雜的醫療手段,隻需要一劑中藥便可,隻不過我不想讓這個方子泄露出去以免被人卑鄙地去注冊專利。”
宋恩浩咬牙罵道:“騙子,你不要裝神弄鬼。”
弗蘭德先生冷冷地看了宋恩浩一眼,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殺氣,用嘶啞的聲音命令道:“把這兩人扔出去。”
他話剛說完兩個保鏢就如狼似虎地衝了上來,一隻手把宋恩浩和金醫生分別拎了起來,一把扔了出去,唐風看得很震驚,他沒想到這個慈祥的老人竟然會這麼霸道,他剛剛也就這麼一說,根本沒打算把方子在韓國人麵前說出來。
而且中藥是不能隨便亂熬的,放入的順序、劑量、火候都有講究。
弗蘭德先生恢複了慈祥的模樣:“親愛的醫生先生,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
“我叫唐風。”
弗蘭德先生做了個請的手勢:“唐醫生,請開始你的治療吧。”
唐風:“其實我剛剛說過了,沒什麼特別的治療方法,隻需要一劑中藥便可,為了保險起見,弗蘭德先生您還是讓我先幫你確診一下您的病。”
弗蘭德點了點頭,唐風開始了對弗蘭德腳部的檢查接著就是把脈問診。
“嗯,沒錯,這的確是長期糖尿病的並發症。”唐風點了點頭,拿了一張紙出來寫了一個藥方,遞給了弗蘭德,艾文先生趕忙殷勤地接過了藥方:“唐醫生,我來派人去抓藥吧。”
唐風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算了,艾文先生,你們不懂中藥還是我親自去抓吧,請你叫上一個聰明點的助手跟來,我會教會他煎藥的方法的。”
弗蘭德:“哦,親愛的唐醫生,請問這藥叫什麼名字,這藥多長時間可以治好我的病呢?”
唐風自信十足地道:“這是李和謙前輩的‘滋補湯’,治療此病兩周足矣,不過.....”
弗蘭德有些緊張地道:“不過什麼?”弗蘭德對於這個病是重視的,因為他出身的關係所以觀念很保守,而且年近古稀對於截肢裝假肢是非常抵觸的,當然除非迫不得已。
唐風一笑道:“兩周後您的病不過好了七八分還需要一些針灸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