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爛了的衣服不能在給他拚回去吧?水亦兒就一下一下扯著那人的上身衣服,直到撕得整個胸膛都露出來的時候,再次開始給他清洗傷口,水亦兒越洗越震驚,天哪,這人還活著簡直就是奇跡啊!
看著衣服在撕下去就已經到了禁播的程度了,水亦兒想把他的雙臂掰開,清洗手臂內部的傷口,但那手臂怎麼也拿不下來,水亦兒又不敢用力,真怕一用力就有傳說中的徒手撕鬼子了,不過,他懷裏麵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要不還是繼續撕吧?撕得一點不剩的時候,就能看清楚他到底想保護什麼東西了。要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怎麼辦?慕容逸會不會生氣?哎呀,好羞羞!
不知道怎麼弄的本來在那裏救人的水亦兒,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很難得的矯情了一下,但是一瞬間回神,感覺自己很變態,不就是救個人,清洗一下傷口嘛,也不至於這樣,要不人家醫生都咋活啊!
嚴重糾正自己的心態,水亦兒堅定不移的開始撕扯著身下人的那已經是嵌到肉裏麵的衣服,真是的,這嚴重程度,不亞於一場外科手術啊!要是墨子然在就好了,耗能處理傷口,殺殺菌啊,消消毒啊,縫個傷口什麼的。
練功練渴了的安聖豪和墨淺隱下來找水喝,遠遠就看見水亦兒像擇菜一樣在扒一個人的衣服,安聖豪不相信的眨眨眼,用手拍了一下墨淺隱,“你說,小師妹她在幹嗎?”
“我猜,她在種土豆!”墨淺隱喝著水,也是很不理解的看著,貌似身下的那人不是師傅啊!而且還伴隨著濃濃的血腥味,不會是小師妹她沒控製住殺人了吧?難道現在是在鞭屍?
兩人連忙上去看個究竟,當近距離的接觸那慘不忍睹的畫麵的時候,兩個人忍不住惡心了一下,隨即擔心起來,小師妹不會是個變態殺人狂吧?她是在幹嘛?洗傷口?但是身下的人已經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
“小丫頭,你幹嘛呢?”墨淺隱給自己灌了一百斤勇氣,才問了出來。
水亦兒早就感覺到他們倆的存在了,隻是一時間挪不開手,也就沒有理他們,聽到墨淺隱問了,隻隨口回答了一句,“在忙!”
“忙?”是看著是挺忙的,上下其手啊!但是這是啥情況?
“小師妹,你不會是把他給強···了吧?他誓死不從,然後你在鞭屍?”安聖豪組織著腦袋裏麵的詞彙,在滿腦子震驚的時候,迎來了水亦兒鄙視的目光,“你想象力可以在豐富一點!”
不理會兩人在那裏各種瞎想,水亦兒終於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把衣服從他身上拉下來了,他雙手護住的東西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這一次水亦兒沒有去掰開他的手,而是直接去掏那個被他護住的東西。
“咦?軟的?”水亦兒詫異了,難道是個活的不成?
在一邊瞎想的兩個人,在聽到水亦兒發出疑問的聲音的時候,終於正視的看了一下那慘烈的現場,那就看到水亦兒在不斷的在那人的手下掏著什麼,瞬間想歪了,莫非小師妹她饑渴了?男人的那個比方本來就是軟的啊!
這現場,是不是有點····額····黃?那兩個人要不要回避一下?
終於水亦兒把那個軟乎乎,血紅色的物體掏了出來,尼瑪?怎麼是隻血紅色的兔子?連忙溫水給她洗幹淨,才發現這哪裏是隻兔子啊!明明是隻狐狸!不過這狐狸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火淩!!!!和火淩在一塊的男人?不會就是墨子然吧?!!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水亦兒瞬間就驚悚了,自己哪知道這是不是墨子然啊?整張臉被破壞的幾乎沒有一點好的地方了,根本認不出來啊!如果真的是,那就麻煩了,靈域出什麼事情了嗎?
兩人在一旁愣著,看著水亦兒一副見鬼的樣子,忍不住重視起來,墨淺隱急忙問,“怎麼了?”
水亦兒舉著手裏的小狐狸,對墨淺隱發問,“你看這是誰?”
墨淺隱接過那白白軟和和的物體,審視了了好長時間:“這是?火淩!!”
“恩,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男人····”水亦兒止住了,不想直接刺激他,兄弟倆好久不見,見麵就死這種場景。
墨淺隱把手中的火淩交給一旁的安聖豪,自己則是瘋了一樣的,去扒那人的褲子,嚇得水亦兒趕緊轉身,不會什麼少兒不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