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腳亂的把墨淺隱撈出來,渾身濕透,還散發著水底下魚的腥味,兩人一陣捂鼻,站出八丈遠,看到自己被嫌棄,墨淺隱打了個冷戰,雖說天氣轉溫了,可這河裏麵的溫度也太低了,“你倆別跑,讓我抱抱,我好冷的!”
留下墨子然和他家那腦殘的大哥周旋,慕容逸轉身走進了船艙,不和那倆二貨瞎摻和。
“亦兒,對不起,自從你墜崖之後,我一直在找你,可是這一年多都沒有你的消息。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你不在身邊,我感覺做一切事情都沒有意思。”慕容逸走進船艙,麵對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訴說著思念。
不過他這一說,水亦兒到是糊塗了,“墜崖?”老娘什麼時候墜崖了?隻是醒來的時候,懷了個孕,然後不知道孩兒他爹是誰而已。
“對啊!墜崖,墨子然沒有給你說過麼?就是你們一開始生活的那個山洞的上方!”這些難道她都不知道嗎?
“你少忽悠了!山洞的上方就是整座山,懸崖?你去哪找懸崖?”這人不會是冒名頂替的嗎?來喜當爹的?
“不是的,你掉下去的時候,正好是處於地殼活動時期,你掉下去之後,兩邊的山崖就合並了,就是現在看到的,整個的一座山,而且在那一天,全國上下,各地的山穀,都有出現分開,閉合,還有塌陷的現象!嚴重的,地皮都裂開好深的!”慕容逸看著那懷疑的眼神就不舒服,為什麼她不相信呢?
“對不起,我不記得!”水亦兒聽得頭都大了,不要告訴她這些都是真的,明明自己感覺現在生活很自由的說。
看著那起身往外走的身影,慕容逸千言萬語湧到嘴邊,也不知道想說什麼了,隻濃縮成了一句,“別走!”伸手就拽住了水亦兒的衣袖。
看著那冷峻的臉上浮現出的懇求的神態,水亦兒不禁愣了一下,“對不起,除非我自己想起來自己是誰,否則我不會相信任何人的。”
是的,不單純的相信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給別人傷害自己的機會,這就是亂世之中保護自己的原則。
慕容逸淡淡的放手,“對,你說的沒錯,現在不相信任何人的話,相信自己,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放心,我會幫助你,恢複記憶的。”
水亦兒冷汗了,這人是執著的有病了吧!都說不相信你們了,還在這裏說要幫自己找回記憶,難道聽不出這是推辭麼?
“行吧,行吧,你們要是想幫我恢複記憶的話,那你們想辦法吧,我先回去了,孩子還在家呢!”一個轉身走出船艙,船外的兄弟倆已經是團團的抱在一起了,看到船艙裏麵有人出來,立刻走了過去,水亦兒一蹦老遠,你倆離我遠點,臭死了!
大街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象,一個絕色女子走在前麵,後麵隔了一丈遠的地方兩個長相極其漂亮的男生,慢慢的走著,身上傳出來的臭腥味道,招惹了很多各路的小蟲子,盈盈擾擾的飛在周圍。
兩個漂亮男生隔著一丈遠的地方,一個冷峻型美男,不慌不慢的走著,還看著前麵那名女子的身影,不斷的歎息著,看得過路人一陣詫異,這是發生了什麼?光天之下玩尾行?就算是尾行,中間那兩個蠅蟲環繞的目標是不是也太過明顯了?
回到墨府,在全府人詫異的眼光中,兩個男生,洗了洗身子,換了身衣服,才免去蠅蟲的困擾,墨淺隱一臉幽怨的表情,“我說妹啊,你還真不和哥客氣啊,那一腳丫子,踹的夠結實的!”
水亦兒抱著孩子,一個白眼發射過去了,“誰是你妹!”
慕容逸在角落弱弱的解釋道,“你確實是她妹妹,在你入逸王府的時候,你們結拜的。”
水亦兒一陣冷汗,我去,怎麼還有這麼一段啊?
墨淺隱一個開心,就去抱孩子,“來呀,讓大爺抱抱!”
水亦兒來不及阻止,手裏麵的孩子就被接過去了,一個心理不爽,“誰是大爺?”
墨淺隱沒注意水亦兒的表情,也沒注意水亦兒說的什麼,對著寶寶就來了一句,“我是你大爺!”
“你大爺!滾!”水亦兒徹底怒了。
看著墨淺隱和墨子然那一對快要僵化了的表情,慕容逸解釋道,“墨淺隱,你差輩了,你怎麼算,都是孩子的舅舅,不是他大爺,而且,你不感覺你剛剛說的話,很像罵人麼?”
墨氏兄弟饒了饒頭,終於明白,你大爺,他大爺,到底哪個大爺不能說了,哎,大爺你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