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逸心中無限糾結的時候,抬眼看到手拉手進來的幸福的一堆人兒,不禁震驚了,這個女生不就是水亦兒嘛!
眼睜睜的看著她,看她笑的無比的幸福,以及看向身邊男人的那種依賴,慕容逸心裏一堵,隻是碰巧長得像是吧?肯定是的!
感受到慕容逸無比怪異的氣場,不斷和糕點奮鬥的墨淺隱放下手中的糕點,向著門口忘了過去,不看還好,當看到那個無比熟悉的臉龐的時候,一個呼吸沒喘好,就直接噎住了,“咳···咳···”一邊猛烈的咳嗽著,一邊撫著自己的胸口,連口水也沒顧上喝,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那抹無比熟悉的身影,對著他們走過來,在麵前一頓,停下。
直到墨子然喊:“大哥!你看什麼呢!”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麵前的人是水亦兒嗎?
墨淺隱愣了愣,突然有了反應,“額,啊?你回來啦?這位是?”一邊說一邊指著他旁邊的美麗婦人。
“這個啊,她是我的夫人柔音;柔音這個是我的大哥,墨淺隱。”墨子然看著墨淺隱那個呆愣愣的樣子,好像是很詫異的眼神,就算自家弟妹長得在好看,那也不是你夫人吧,有這麼赤裸裸的盯著人家看的嗎?
反倒是柔音微微一笑,“大哥好,我是柔音。”轉頭對著墨子然笑道,“不感覺不禁大哥名字熟悉,連長相也很熟悉啊!”
這句話震驚了墨淺隱以及慕容逸,“熟悉”是幾個意思?難道不是應該很熟才對嘛?柔音?不是亦兒啊!
墨淺隱好容易從震驚中扯過自己的思緒,“我說,老弟啊,你是什麼時候成的親,我怎麼不知道啊,還有這個姑娘,你老哥我,是越看越像一個故人啊!”
墨子然一愣,“這個說來話長了。總之先進屋吧!”
慕容逸淡定不住了,他不管她是不是柔音,不管她是不是水亦兒,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如此想像的兩個人!一把上去抓住柔音的手腕,“你認不認識我是誰?”
柔音被抓的很疼,卻又因為力氣不夠大,掙脫不開,“我不認識你啊,大叔,你放開我啊!”
慕容逸被這一聲“大叔”刺激了,他有這麼老麼!一句話沒說出口,手中的力道又抓緊了,隻聽柔音一聲慘叫,“啊!你放開啊,你抓疼我了!”
墨子然一陣心疼,趕忙上去解救,好容易掰開了慕容逸那和鷹一樣的爪子,一邊安慰著柔音,看到那手腕上的紅色印記,不由得一陣皺眉,就算是大哥帶回來的貴客,也不至於這麼失禮吧?
看到那墨子然射出來無比責備的眼神,墨淺隱急忙解釋,“老弟啊,不是那樣的,他隻是太過激動了,你來書房,我們慢慢的聊。”
支開了柔音去看孩子,三個大男人走向書房,看著比出門前氣壓更低的慕容逸,墨淺隱隻好給墨子然解釋,等把故事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之後,墨子然詫異了,既然是皇家走失的人口,就算是要找到屍體,那也要消息散步開了才行啊,為什麼沒有人知道逸王妃失蹤的消息。
墨淺隱瞄了一眼在角落獨自種蘑菇的慕容逸,“他一直相信她還活著,一定要找到,和她一起出去,隻過兩個人的生活,所以隻有私底下的調查,沒有公諸於世。”
墨子然了然的歎了一口氣,果然幸虧自己沒碰她,誰能想到她就是當今堂堂逸王妃呢!
起身走到慕容逸的身邊,輕輕喚了一聲,“慕容大哥。”
慕容逸一愣,抬起頭,看上墨子然的眸子帶上了一絲不解,什麼情況?
迎上慕容逸詢問的目光,墨子然開口講到,“我遇到柔音的時候,是在我去采山藥的峽穀路上,那裏的因為有毒霧瘴氣,所以一般長在那裏的草藥都是有很大的藥用性的,按照以往的習慣,我摸索著一條小路慢慢的往上爬,看到一顆極品的荊棘草,那大概有好幾十年的藥性了,伸手去摘的時候,突然就滴到了手上一滴血。”
看著慕容逸那慢慢明亮起來的眼神,墨子然歎了口氣,“本來還以為是一些毒蛇毒物廝殺完丟棄的屍體,抬頭看時,卻發現是一名女子的衣衫淩亂的掛在周圍的樹枝上,我爬上起看的時候,那名女子已經昏死過去了,胸口上插著一支箭,還有一隻小白狐坐在她的身邊守著她,也許是因為天山雪狐是具有靈性的小東西,周圍的毒蛇,毒蜘蛛什麼的倒也沒有上前傷害她。”
“我救下她的時候,那隻小狐就一直在身邊跟著,看她懷有身孕,但是一直昏迷不醒,氣息也慢慢變得微弱,我就拔了那支箭,還好沒有毒,隻是離心髒很近,包紮好之後隻是有著微弱的生命跡象,人並沒有醒過來,還好下墜的時候沒有傷到肚子裏麵的孩子,不然一旦早產或者大出血,那不僅孩子連大人都很危險,我就一邊煮著可以安胎的藥,一邊喂她一些可以供給給孩子的補品,後來她醒過來的時候,胸口的傷已經好了,孩子也在正常的慢慢長大,後來柔音生完孩子之後,方便安胎,我們就從崖底搬了出來,一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