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淺隱?”柔音淡淡的重複了一遍,怎麼總感覺這名字那麼熟悉呢?
“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嗎?”看著柔音若有所思的樣子,端來一晚藥,“來,喝了這碗藥吧!”
柔音詫異,“我又沒病,幹嘛要喝藥?”
“乖啦,對你身體好的,快點喝了,你呀,摔了一跤,腦子裏麵有淤血,以前懷孕的時候不能吃活血化瘀的藥,對寶寶不好,現在寶寶都好,要盡快把淤血出去,要不長期壓抑對腦子不好!”
“哦~這樣啊!”是說這幾天有點頭疼呢,於是乖乖的把藥喝了。
“我總覺得墨淺隱這名字好耳熟啊!”於是頭又開始一陣疼。
墨子然連忙給她揉揉,“好啦,不要多想啦,你現在想多,對腦袋不好。等以後有時間了慢慢想。”
“恩恩,那就不想了。”然後兩個人她在秋千上看書,看累了,活動活動,由墨子然在教幾招功夫,學得不亦樂乎。
看著她學會的一套套劍法,墨子然感歎,真是個天才啊!這什麼學習能力,一學就會,一開始能夠探知她身體裏麵有內力,自從生下寶寶之後,內力已經開始暴漲了,發出的劍招,咄咄逼人,劍氣淩厲。
而柔音像是,一隻幹涸了好久的海綿突然被扔到水裏麵一樣,努力的吸取著,墨子然教給的任何東西。
半年之後,兩人在打鬥的身影之中,狼狽的人影就是墨子然了,一到劍氣甩過去,墨子然躲閃不及,隻好一個招式擋了下來,卻因為功力不計,被衝擊出去好遠。
“哈哈,相公你又輸了哦!疼了嗎?來,我給你吹吹···”柔音扔下手中的木劍,歡快的朝著墨子然跑了過來。
墨子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揉揉她那柔軟的發絲,“放心啦!相公沒事,音兒越來越厲害了!這樣下去,看來要給你找一個老師了!”
“真的嘛?哈哈,相公最好了!”一個激動,在墨子然那張帥臉上印了一個章。
墨子然一個悸動,瞬間臉紅一片,是啊,雖然以夫妻名義相稱,但自己頂多算是她的一個玩伴,他不知道她的來曆,雖然愛她,但是她在失憶之前應該是有喜歡的人,還有家庭的,有的時候忍不住欲望的時候,隻能分房睡,哎,愁死個人了!她到底是誰?
她腦子裏麵的淤血是清除了,但是還沒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兩人手挽手的準備回家,就聽到管家來報,說,“大少爺回來了,還帶了個客人!”
墨子然一愣?大少爺?墨淺隱?連忙拉起柔音回家了。
另一邊已經在家的墨淺隱,看到滿院子曬幹的藥材,還有奶娘帶著兩個一點點的孩子曬太陽,瞬間就愣了,墨子然那家夥成親了?居然連孩子都造出來了,太快了吧?看這院子布置的還很有家庭氣氛的嘛,最醒目的在當中擺了個秋千,記得逸家中也有一個秋千呢!
專門為了水亦兒做的,隻不過那上麵好久都沒有坐過人了,逸經常望著那個秋千傻傻的出神。
看向一邊的慕容逸,慕容逸正在看向那一對孩子,嘴裏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如果亦兒還在,我們的孩子也應該有這麼大了吧!”
“哎呀,好啦逸,我們進去等吧!”看著慕容逸那傷感的眼神,感歎著,這種莫名其妙的秀幸福,簡直就是對這種單身狗的一種狂虐啊!
不得不說,當慕容端磊一個龍顏大怒,說要是慕容逸在呆下去,估計死在逸王府了都不知道,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也一定要把他從逸王府裏麵拽出來!要是他再不出門,朕就罰你抄家,充盈國庫!
墨淺隱一下就腿軟了,這是啥意思?他不出門,你抄我家?就和你犯死罪,和我分分鍾切腹不一個性質的嘛!
但是聖旨已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快一年了,就是死人也詐屍好幾次了,拜托大哥你給個動靜啊!
帶著被抄家底的憤怒,墨淺隱也顧不上什麼紳士分度什麼的了,直接把房門踹的稀巴爛,就看到在廢墟裏麵的人,不是,那已經不能稱為人了,估計扔到大街上,乞丐都得可憐他,披發遮臉,滿屋惡臭,打翻的酒,碎了的瓶子,墨淺隱捂住耳鼻,找了半天,踢不動的時候,才知道這是個人,不過軟軟的躺在了地上,連忙上去想把他從這一堆惡臭中拽出來,但是這個“人”好像沒有意識,死豬一樣,隻能叫人了,七八個人,七手八腳的的抬出來之後,看著地上的那一坨,沒人能想象到,這是傳說中的俊俏絕美的冷麵王爺慕容逸了。
看得墨淺隱一陣無語,好吧,他承認,就算麵前的這一堆是個死人的話,就算給他喂詐屍藥,也炸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