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那‘假靈獸’的爪揮到景淵白所在的地麵上時,景淵白早已經一個騰空,與它齊平,隨後快速在空中施展鬥技。
“水符——”
隨著景淵白的話音落下,他手中用水藍色鬥氣飛速結下的符咒如雨般全部衝向了魔獸,貼至它的身體各處。
一個火屬性魔獸都被景淵白這密密麻麻的水符給搞得如同一隻穿了‘藍衣’的魔獸,看起來頗為喜感。
魔獸身體笨拙,緩緩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些個水藍色的惡心玩意,一陣暴怒。
隨著魔獸的暴怒,它的皮膚便開始冒出如岩漿般的熔岩,一點點從它的皮膚滲出,冒著灼人的熱氣,給人一種十分恐懼的感覺。
然而當那魔獸身體上的熔岩觸碰到景淵白貼至它身上的水符時,水符忽然就一個個的在它身體上炸開,隨後包裹著岩漿將它變成一塊塊冰塊嵌在魔獸身上。
魔獸反應總是慢半拍,所以當所有水符都炸開將它冰封其中的時候,它的腦袋才告訴它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當然那個時候已經為時過晚。
此刻那魔獸龐大的身軀被冰塊所覆蓋了一層,晶瑩剔透,再加上那裏麵包裹著的岩漿,如同它的身上嵌滿了琥珀一般。
不過加上那魔獸龐大的身軀,這即使是嵌了滿身的‘琥珀’也看起來十分可怖與惡心。
“嗷——”
魔獸被這一身的冰碴給弄得動彈不得,心裏極其憤怒,對著自己的身體就是一陣噴火,硬生生將自己身上的冰茬子全部都給融化。
包裹著熔漿的冰碴融化,那就意味著熔漿即將掉落,所以當冰化成水以後,便瞬間被那‘活過來’的熔漿高溫蒸發,隨即如水滴掉落般一塊塊砸向地麵。
每一滴岩漿掉落的時候黎陌苒都能感受到大地似乎在振動,一塊塊火熱的岩漿將地上的那些花草樹木生生燙的快要融化。
魔獸的身上因為那冰的蒸發被一層霧氣籠罩,景淵白趁著這空擋,左右躲閃岩漿的同時,用鬥氣化作了利刃,想要潛伏至魔獸要害給它一致命一擊,然而卻被那魔獸敏銳感知,不僅躲過了景淵白的攻擊,還對著他來了一岩漿。
白衣的景淵白瞬間就被那火紅的岩漿包裹,看的下麵的眾人直心驚。
“景哥哥!”黎陌苒身旁的莫憐雨看到這般景象,下意識的就發出了這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震的黎陌苒耳膜半天都在嗡嗡作響,實在是嚇人的緊。
看著莫憐雨就要衝過去,一直跟在景淵白身旁的那個圓臉長老適時的拉住了她,麵色平淡的道:“莫小姐,您現在過去隻會給少爺添亂,您還是乖乖呆在這裏的好。”
莫憐雨被那圓臉長老拉住,本就因為景淵白被那熔岩包裹心裏焦急的很,又看到那長老一點也不擔心,反倒還滿臉到淡然的說自己若是衝上去就是添麻煩,讓她一時氣急,直接對著那長老就吼道:“由長老,那可是你們景家的少主啊,如今他身陷危險,你怎麼還能如此淡定!若是景哥哥出了什麼事,看你怎麼向景家眾長老交代!”
“莫小姐,少主如何老夫自有定奪,老夫現在隻知道若是放任您不管,讓您衝上去了,怕是隻會給少主添麻煩,所以老夫此刻的任務就是製止您。”那被喚作由長老的圓臉長老淡淡的道,輕輕一揮手就將莫憐雨囚禁在了結界中以免她亂跑。
莫憐雨哪裏是這麼容易就屈服的人,她的景哥哥現在可是有危險了,她又怎麼可能一個人躲的遠遠的!
所以她哪怕就是一點也幫不上他的忙,也要和景淵白一起承受痛苦!
於是莫憐雨被困在結界中,一個勁的罵罵咧咧著,使出各種鬥技鬥氣往結界上撞,企圖把結界可以給撞破。
然而她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勞。
隻靠莫憐雨那點剛修上來的鬥氣,又怎麼能夠與長老的結界相抗衡,所以無論她怎麼努力,她的鬥氣也隻如撞在了一團棉花上,完全不起絲毫作用。
黎陌苒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莫憐雨在結界中那般焦急的模樣,心裏慢慢有些不是滋味,仿佛對莫憐雨開始有了一種負罪感。
莫憐雨是這般的喜歡景淵白,而上一世自己和景淵白的聯姻雖然是無奈,卻也確確實實傷害了這個一心一意愛著景淵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