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小睡一會,最近太累了。”銀天旱從躺下軟塌的那一刻卻從未睜開雙目。就這樣安逸的躺著。
秦玥兒倒也無所謂,眼睛裏從不裝過多的情感,除了那怎麼也抹不去的淡淡的憂愁。收回看向銀天旱的目光,從書桌案前拿出一疊資料。其實秦玥兒也早就知道銀天旱來此處所謂何事了。
前幾個月便接手任務,此刻卻依舊毫無進展,很多個幫裏的人都出動了,但是無果,這不免令銀天旱憂愁加之脾氣火爆。
其實上來樓閣之前銀天旱本來是剛在幫裏火爆了一番,這一群廢物,這麼一個任務都完成不好,真是吃屎的蛔蟲都比他們強悍。
但剛踏入樓閣的那一刻,他的心是放空的,這裏就仿佛涼境一般,讓人提不起任何心情去感慨事實的惆悵。
其實很多不起眼的小任務,一般都不會輪到秦玥兒出手,所以大多時候秦玥兒是閑得發慌的。但是關於那些棘手的任務,卻也隻有秦玥兒能那麼完美的交給銀天旱結果。所以整個幫派中秦玥兒能收到的錢是無法估量的,三年來,那些個酬勞高得驚人的也基本都入了她的賬。
她的資本多到有幾個億卻也無人知曉,但是秦玥兒是厭惡的,她厭惡這罪惡之源的錢財,她隻是想安靜的過完這一生,她不喜歡殺戮,也不喜歡汙穢的在各種罪惡麵前摸爬滾打。
當銀天旱睜開雙眼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居然這麼晚了。”銀天旱倒也自言自語。
輕輕走近秦玥兒身邊,倒也想要了解秦玥兒在看些什麼東西。但隨著紙上字跡越發入眼清晰,銀天旱卻這般震驚的看著秦玥兒的側臉,秦玥兒的聰慧他倒是覺得欣賞了。
這個任務本來他就是想上來讓秦玥兒接手的,可是秦玥兒手上拿捏的居然就是任務主人的資料,令銀天旱震驚倒也不足為奇。原來秦玥兒是早就猜到他會上來尋覓她,又或者說她知道他一定是因為這個任務的棘手。
倒是秦玥兒打破了沉默,“銀總,居然接手這個往屆不曾出現的任務,而且卻也不是殺戮高官。”
其實銀天旱是明白的,這麼多年來,銀天旱一向是接手處理人頭的任務,這些個任務的酬勞想必也是比其他任務高上好幾百倍。而現在秦玥兒此刻即將接替的任務卻也並沒有說要見血的戲份,無外就是一個間諜罷了。
“仇家的對頭出的酬勞自是比以往的都高出好幾倍,這樣的任務不接白不接,或者說以後這一空洞的項目的酬勞也將是可觀的。何樂而不為。”銀天旱笑笑道。
或許相對於以前的種種,秦玥兒更喜歡這樣的方式。也許隻是厭惡了這樣乏味的殺戮,“期限半年,對吧,我知道了。要是銀總還有事,不送。”
銀天旱無礙這種特殊的趕人方式,或許是習慣了吧。秦玥兒總是這般淡然,不過他喜歡這樣的殺手,聰慧到他不需要多大的愁心,人家便已替他撈了無數的錢財。與其說銀天旱是往錢眼裏鑽,不如說其懂得善用人才。
夜已深,秦玥兒的樓閣依舊燈火通明,黑暗中,點點燈光在偌大的城市沒微弱的發著光。
伏案前,是各種資料的堆積,卻都要牢牢印在腦子裏。
多日後,秦玥兒帶著大框的黑色眼睛,鏡片閃著微微的紫光,這個普通的眼睛鏡片散著紫光的反射倒也不足為奇,因為大多眼睛鏡片都這樣,要麼是紫光,要麼是綠光。這卻也成為了秦玥兒遮擋住自己原本美貌的工具。
這個世界,美是刺眼的,是資本的象征,但有時卻是危險的信號,所以秦玥兒能做的就是減少自己的光芒,或許一切都將會暗著自己的計劃緩慢的更改著。冷冷的一笑,便打扮好離開樓閣,前往傳言大廈。
今天很特殊,又或者說這幾天都很特殊,秦玥兒來到了這個裝飾得奢豪的建築物麵前,眼底閃過一絲差異,但隨即消逝。轉而穿著一身職業裝,可以說的是秦玥兒的身材是令人妒忌的,這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但是湊近一看,秦玥兒卻是一臉村姑的形象,馬尾辮也紮得這般淩亂,隻能俗稱背影殺手,各種嗔視,秦玥兒倒也不以為然,麵無表情的走到麵試房間外靜靜的等候。其實秦玥兒什麼都可以多變,卻唯一變不了的是表情,給人的印象永遠是冰冷的。
。“不急,小睡一會,最近太累了。”銀天旱從躺下軟塌的那一刻卻從未睜開雙目。就這樣安逸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