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試?反正她也不知道”,好似有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陸晨的手掌,向那誘人之處抓去。
“不行,這樣太對不起她了”,陸晨忽然停了下來,在這一刻,理智再次占據上風,驅散心中雜念。陸晨帶著左夢琳,離開海王宮,一路回到海家。
......
當海青再次看到陸晨之時,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陸兄,你終於回來了”,聽聞陸晨被海王宮帶走,海青心中十分急切,卻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雖然客卿考核失敗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海青安慰道。
陸晨沒回來的時候,海青可謂是寢食難安,因為他知道,沒有陸晨,自己根本不是海鬆平的對手,到時定會重蹈覆轍,甚至更為嚴重。
“我這次回來,是給你伸冤來了”,陸晨微笑著說道。
說道伸冤,海青似乎想到了什麼,當即皺起眉頭,“對了,陸兄,海鬆平去查你的底細了,他們已經發現你不是海緣村人...”。
“哦”。
陸晨淡淡的應了一聲。
海青見陸晨不急不緩的樣子,心中更為急切,連忙說:“他們要檢舉你弄虛作假呢”。
“哦”
“哎呀,陸兄,你可知道欺騙海家的後果?”,海青神色更為急切。
陸晨聞言反而露出一抹笑意,傲白都知道他不是此界的人,他又怎麼會懼怕海家,而且陸晨是傲白欽點的海神衛,如今就是給海鬆平一萬的膽子,他也不敢動陸晨一根汗毛。
海青見陸晨微笑,無自己論說什麼,他都是油鹽不進的樣子,頓時有些啞口無言,想說些什麼,可已經不知再說什麼好。
“你先別急,我都說這次回來是給你伸冤的,你看這是什麼?”,陸晨手一番,出現一個令牌。
海青原本就有些啞口無言,此時張著嘴,眼睛看了看令牌,又抬起頭看看陸晨,隨後又低下頭看了遍令牌。
反複看了一遍,他終於回過味來,當即跪在地上。
“參..參見海神衛大人”。
“請起,請起”。
陸晨本就是隨性之人,根本不在乎這些禮節,連忙將海青扶起。
海青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震驚的心情才平複下來。
“真沒想到,陸兄搖身一變竟成了海神衛”,此時海青臉上露出歡喜之色。
陸晨成了海神衛,他們還何懼海鬆平,現在反而怕他不來。
“他已經知道我回海家了,估計很快就該找來了”,陸晨說,那海鬆平雇凶殺人,殘害血緣至親,於情於理,都不能放過他。
果然不出陸晨所料,很快,海鬆平,海岩,管理此院的長老,外加一眾家丁,氣勢洶洶的向海青的庭院中走來。
“陸晨,你竟還敢回來?你到底是什麼人?潛入我們海家到底有什麼陰謀?”。
“海青,家族讓你回來,你不知感恩,竟還協助歹人來危害家族,你可知罪?”。
一隻腳剛踏進院,海鬆平便一臉正氣的大喊道。
陸晨聞言,眼中露出一絲戲謔之色。
“海鬆平,你雇凶殺人,謀害海青的母親,你可知罪?”。
“事到如今,你還敢汙蔑我,罪加一等”,海鬆平還不退讓的說道。
海青隱忍多年,此時看著殺母仇人,也不在隱藏,露出恨意,“老匹夫,當年你謀害我母親,搶走我的海神令牌,今日,我要為我母親報仇”。
海鬆平眼睛一眯,露出狠意,“小雜種,既然你這麼掛念你母親,一會我就讓你去見他”。
陸晨聞言倏然站起身,凝視海鬆平,濃重的殺意彌漫。
見陸晨站起,家丁們心中一驚,立即後退半步。
“你想...幹什麼?”,一旁的海岩略有驚恐的說道。
他心中知道,海鬆平派去那五人都被陸晨殺掉了,而他與海鬆平也不過是通玄境中期,根本不是陸晨的對手。
“長老,你可要主持公道啊”,海鬆平向長老說道,在場之人,也隻有這名長老為地尊境。
那名長老看了看陸晨,“雲海城之中,不允許私鬥,此事我已經通報海王宮,相信一會就會有執法者趕來”。
“好,不愧是長老,我這人就喜歡按規矩辦事,我們現在就等執法者來”,陸晨說著,殺氣內斂,一屁股坐回去,隨手將一個令牌丟在桌子。
海鬆平看到令牌,突然楞了一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