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隻看到雲陽在我懷中愣愣的沒有反應,是錯覺?再次大抽口冷氣,這呆傻表情好萌,委屈的神情瞬間千變萬化,美男抱著比抱著那人愜意多了。呃,這算是輕薄他了吧,那個,精怪應該對世間俗事男女之分沒有什麼概念的吧,沒人救場嗎?自己隻能尷尬又享受的掛在他身上,哎呀,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我非禮了他那!確實是!慶忌一個飛腳踹上我腦門,我應腳倒地(是不是有點假過了?),脫身了啊T^T,好舍不得…… “愚兒,做什麼這麼驚慌?”十足十師父的口吻,於是隻能退開一步,弱弱回道:“要離你那口咬的那麼重,我以為這公子很危險呐。”
“那是被你憋得。”……
“而且,”他輕鬆地落座於別人的頭頂之上,“他,就是以沁為你們選定的宿主。”說完還用小小的腳尖踢了踢美人柔軟黑亮的長發。這句話被我完美接受到,立馬衝上前腆著臉問道:“師父為你取名了沒?”興奮的表情被他輕輕點頭瞬間擊潰,多好的言靈機會啊,可惜了,現在又跟淩莎處於一個高度了。不過,美男我是不會讓給你的,淩莎!“以沁叫我木琪。”“嗯,木琪,師父有沒有給你進房的權製?”他看似有些落寞的搖搖頭。多可惜的啊,本來孤男寡女可以共處一室的。“那你有沒自己的住所?”他點點頭指了指門口蔽日的楓樹。嗯,這是元身嗎?好吧,還是不得不去曆家了。
“我說,其實曆一向對咱家挺客套的啊,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慶忌把自己的小帽帶上,“剛和曆那裏的言汀傳過話了,讓你現時就過去。”“總覺得太客套了,而且不是自家。對了,木琪,方才攔著我們所為何事?”我無奈地撓撓頭這才想起這茬。“有地方落腳就不錯了。”慶忌鄙夷的看過來。無視他,轉向美人,他皺起眉,很有些以沁的感覺,然後答道:“以沁說是讓你帶上些禮物過去謝謝人家這些年的關照。”說完就從身後摸出了壇陳釀遞與我。“要不,”再次看向慶忌,“你陪著我一起唄。”誰知他皺眉想了會,既然支使起了別人:“木琪,你陪著她比較適合點。”木琪再次看了我眼,然後撇開了臉,轉臉的瞬間臉上劃過的一絲寒意依舊沒有躲過我眼角的餘光。當我吃閑飯的,在我麵前玩變臉,好歹我也是那個嚴苛師父的首徒。“不願意就算了。”直言不諱,不願他難做。“無妨,就陪你走著一遭吧。”扭轉回來的臉還是初見時那熟稔後的溫潤神色。他,我皺起了眉,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啊,究竟還是個活了上千年的精怪,我揚起嘴角不再推脫,隻一抱拳:“那有勞了。”如此恭謹的態度夠生疏了吧,抬頭看向他眼底,如對我這般見外也不要怪我不拿你當家人了,不是家人,具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