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可能的,皇上今年十八歲,怎麼了?”
應笑歌在他驚訝的目光裏平靜的回答道,十八歲的年紀娶妻生子什麼的也很正常,不過再正常的事情在皇家也會變的不正常。
“皇帝大婚也就意味著他要開始管理朝政,你覺得身為攝政王之流的會這麼容易交出自己手中的權利?”
“原來如此!”
這麼說來不想讓她出現在京城的人似乎還挺多的,葉辰淵那個家夥該不是拿她當擋箭牌吧?
“最後一個問題,找你動手的人是誰?”
應笑歌頭一低,眼神淩烈的看著他,現在她最有興趣的是這個問題,因為這是自從離開江南那一刻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魏言秣搖搖頭,笑得春風滿麵的說道:“不好意思這是商業秘密,我隻能告訴你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不動你。怎樣,比你大方吧?我可是一點猶豫都不帶的!”
應笑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語。魏言秣的笑容卻突然停止了,驚覺脖頸見多了一物,寒光淩烈,他眸色一沉,眼前的的人已經腳尖一點,淩空而去悠然到了十數米外的地方,此刻她臉上正泛起清甜的笑意。
魏言秣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徒弟,好不容易有人來陪你了,你跑什麼?”
應笑歌站在遠處翻了翻白眼:“言兄,我覺得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安全。”
她和這個家夥根本是五行相克,第一次見麵被他威脅,第二次見麵被他綁架,第三次見麵會怎麼樣她連想都不願想,所以他們還是不要再見麵了!
魏言秣一怔,唐祁一貫是叫他言歌,梁狐狸他們一貫尊他為主上,言兄這個稱呼還是第一次聽,他便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嗎?那你可不要後悔啊!”
應笑歌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臉色一變,大叫一聲:“雲珂,快走!”
魏言秣明顯感覺到身後極速而去的身影,他嘴角勾起一個妖冶的弧度,內力聚集驟動,就聽見“啪”的一聲,雲珂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手中斷裂的寶劍,但是腳下卻是絲毫不停,他的武功路數原本就是偏向輕盈,此刻更是如一尾遊魚,瞬息而變,翩若驚鴻,眨眼間便離開魏言秣至少數十丈的地方。
魏言秣卻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身手不錯,隻是可惜你來錯地方了。唐祁,拿下他!”
應笑歌臉色一變,因為雲珂身形乍停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麵容清秀的少年,那少年手上纖細的指尖上微微的散發著幽藍的光。
她張嘴想警示的時候魏言秣的聲音悠悠然的在身邊響起,帶著一絲得意也含著一絲嘲諷,仿佛在述說著她的不自量力。
“小徒弟,現在你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應笑歌身體一僵,這個家夥伸手好快!
魏言秣看著她睜得瞠圓的眸子,眸子裏浮動著震驚和畏懼,將好看的眼線添上一抹脆弱的妖冶。
“你覺得你走的了嗎?”
應笑歌臉色慘白的看著已經和唐祁糾纏在一起的雲珂,一個念頭浮上心頭,卻有立刻被她壓在了心底。
“有第一個人出現就會有第二個,言兄不好奇第二個人在哪裏嗎?”
魏言秣冷笑了一聲:“第二個又如何,第三個又怎樣?我的地方是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應笑歌幽幽的在心底歎了口氣,果然如此!
魏言秣修長的手指在她眼前一晃,就像要劃開一片陰霾似的,帶著一絲淩厲,幽幽的在她耳邊低語:“想走也可以,做個交易吧,我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