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唯,23歲,隨母姓。
有人說我是個壞姑娘,我不讚同,他們都沒接觸過我,如何說我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不同,我又沒殺人犯法,怎麼就是個壞姑娘了?因此,對於那些誹謗輕蔑的話。
我都不曾看在嚴重,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人生不同,不是複製,也不是在走別人重新走過的路,我葉唯,何必要活在別人看好的世界中。
我抽煙,喝酒,打架,前兩者不過就是一個宣泄的口子罷了。至於後者,我就隻能嗬嗬了,難不成女人連個保護自己的本領都不該有,坐等著別人上門欺負嗎?
隻要別人不來打擾我,我自然也不會像隻瘋狗一樣,整天毫無厘頭的朝著別人汪汪汪,那多費力啊。
也沒勁。
可也有人說,我這人一根筋,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不會放手。
嗯,這個我倒是很讚同。
比如說家庭的關係,自從那老男人和我媽離婚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拿過那老男人的一分錢,惡心。
見了麵也絕對不打招呼,我甚至都把名字給改了,和他劃清了所有的界線。
老男人倒是沒什麼,他還有個女兒了,哦對,還有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模樣倒是看著挺清秀的。
但是不是他的可就不一定了,那麼老,再找的人都那麼的水性楊花,我就不相信那就是他的種。
本以為就像是楚河漢界一樣,再也沒有絲毫的交集,可是那老男人居然趕盡殺絕,竟然想要吞並我媽媽手中最後的股份。
把我們兩個人逼上絕路,麵對這樣的事情再能忍下去的人就特麼的是孬種!
我沒忍住,上門找茬,門外的保安想要攔住我,直接動手,姐平時在學校打架的事情也不是蓋的。
就那麼的冠冕堂皇進了老男人的家,那一大家子的臉上都不歡迎我,尤其是老男人,那眼中中的憤怒,鄙夷,我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他甚至是還質問我說:“你來幹什麼?”
那語氣,簡直冷的不要不要的。
都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可能繼續的等著他欺負下去啊,直截了當的就說了,使勁的諷刺著他:“怎麼,我不能來嗎?還好意思問我來幹什麼,你也不問問你自己做的是什麼事情,畜.生都沒你這樣的。”
老男人是我老爸又怎樣,之前他也對我好,可那是之前了。
在他出.軌,把那臭女人給帶上門來的那刻,宣布和我媽離婚的那刻,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已經碎了一地。
都已經渣成這樣了,還配做人父嗎?
不配。
“你簡直就是夠了,你看看你現在都變成了什麼樣子,抽煙,喝酒,打架,夜不歸宿,簡直就是丟進了我的臉……”
我笑著打斷了老男人的話,花枝招展,語氣還很嘲諷:“哦,是嗎?你的臉不是已經被你自己給丟光了嗎?我現在又不隨著你姓,我管我那麼多做什麼,有必要嗎?對於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最好就是把那些東西都給還給我媽,你也說了,我的形象實在是不好,萬一我就一個腦袋熱,把你唯一的兒子給殺了怎麼辦,還有你現在的小嬌妻,女兒啊……”
我故意這樣說,把語氣拉的很長很長,說這話的時候,還看著手上新塗的指甲油,黑色的,是我的最愛。
我以為我的心早就已經築起了萬丈高的防護,也可以十分的冰冷,對於一切都可以秉持著一個漠然的態度。
但我還是痛了,就像是有人之間的拿著一把刀,插在了你的心口,一進一出,鮮血淋漓的樣子。
老男人一張臉陰沉沉的,怒指著我的鼻子,言語憤憤無比:“你以為老子會受到你的威脅,這件事情我不會鬆口,那些東西我也幫著葉家守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不能拿回來了?”
嗬嗬……
虧他還好意思的說出口,夫妻那麼多年,換來的卻是他那麼的狠心,我為我媽不值,真心的不值。
所以啊,姑娘們,嫁人的時候都好好的擦亮眼睛啊。
我也這樣想,想著以後會嫁一個好人,可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是愛情裏麵最先挖空心思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