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諾把槍架在護牆上,眯眼貫注瞄準界牆上的罐頭,她說“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久了”“砰”的一聲,馮諾已經擊落界牆上的第一個鐵罐。
馮諾單目貫注瞄準鏡視線不離“人的身心就會遭到腐蝕”“砰”第二聲,馮諾又擊落界牆上第二個鐵罐。
馮諾鎮定瞄準神態堅定“我會開槍,我絕不允許,我們落到他們的手裏!”“砰”第三聲,馮諾把最後一個鐵罐擊落。
鬱峰見馮諾連開三槍精準無比,看來這阻擊點是非她莫屬,鬱峰感歎說“人改變不了事情,但事情卻能改變人,我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族長帳篷裏族長來回渡步走動,因為他在等待統計,在帳內有個圓桌,桌前坐著兩人各是刀疤之人和阿明,桌子上擺著幾本名冊,名冊裏是記錄營地人員的相關記錄。
族長等待雖然有些急躁,但他語氣卻還是想當平靜,他說“鬱峰他們來搗亂也並非全是壞事,經過這件事情就能分辨出來,哪些人是忠心於我的,哪些人是別有用心,我之前叫你調查,你調查清楚沒有?”
阿明在名冊裏的人名都畫上橫線,他說“我畫上橫線的就是我們的人”
族長一瞥阿明,他說“我沒時間一個一個去看,你把最終數字告訴我”
阿明呃了一陣,他粗略估計一下“有二十五人我們的人,其餘的人都是牆頭草,有些人甚至還在為鬱峰襲營拍手叫好!”
族長聽完反倒不在焦急,他一笑“牆頭草,總是會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人還不在少數,隻要你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他就會像狗一樣粘著你,這很正常,先別管那些人,把忠於我們的人,先暗地裏集合起來,到時候我會去見他們”
刀疤之人剛要說話,就見林蝶走了進來,林蝶倒不是不請自來,林蝶剛一見帳就見到桌子擺的名冊,但她離桌子還有些距離,她隻看見冊裏有許多人名和數字,她並不上前查看,她隻是隨口一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族長當然不會跟她言明,族長隻是平靜輕說“你別管他們,他們隻是在統計,這次的損失,你過來我這裏,我有話和你說”
族長揮手向他們示意出去,他們兩人領命出帳。
在帳篷裏有個書桌,族長已在主椅上坐下,林蝶隻能在客椅坐下,林蝶隻是聽一個手下說,族長要見她,她坐下瞥了一陣族長“你要見我?”
族長點頭微應“是,我叫你來是想請你幫忙”
林蝶顯得驚訝“你需要我的幫忙?”
族長舒了口氣說“是,我現在就需要你的幫助,你和許醫生在地下設施裏待那麼久,那你應該知道怎麼開啟那道安全門”
林蝶大是惹然盯著族長半響“你為什麼要打開那道安全門?”
族長此時不禁憨態可掬,他輕笑說“你一定要知道理由嗎?”
林蝶不淒然的說“要人幫忙卻不說明理由?”
族長忽然默不作聲,霎時間一片緘默,片刻後族長在說“你見過燕兒的嗎?”
林蝶點頭“嗯”
族長麵色竟展現一絲慚愧“我的意思是,你有好好的看看她嗎,你見過她脖子上的痕跡嗎?”
林蝶皺眉“痕跡?那不是胎記?”
族長嗤嗤一笑“不是,你難道沒有聽李醫生說過,第三階段!”
林蝶頓時麵容大變!她當然知道第三階段,但那影片她已經許久為看,她見過燕兒脖子的痕跡,但她總不能湊上前去定定查看,她隻是在阿明給燕兒治療的時候,匆匆瞥了一眼並不深究。
林蝶關心一問“燕兒還好嗎?”
族長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表麵上看起來很好,但她不好我不得不關她在帳篷裏,原因我相信你比我還要清楚!”
林蝶心猶不斷掙紮,起伏不定,她一聽忍不住在問!“她是怎麼患上第三階段的!李醫生曾經和我說設施之外全都感染了病毒,但我卻出來了,我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族長忽然間淚眼婆娑,淚花在眼裏滾動,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性情,他懇求說“林蝶,我現在不是已族長的身份讓你幫忙,而是已一個無計可施父親的身份請求你幫助,我懇求你救救燕兒!”
林蝶內心亦是在波濤起伏,她問“我能幫你做些什麼?”
族長雖含淚眼但眉目間隱含激動!“告訴我怎麼控製安全門的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