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和呂豹巡視完,哪裏可以安裝陷阱之後,他來到阿美的房間,阿美依舊坐在桌邊一動不動,秦正泰然進來,見到阿美桌上有腕未動的麥片粥,他微微一笑就在桌旁不請自坐,他瞥了阿美一眼“看上去你並不是沒有胃口,而是在絕食,我倒要看看你的絕食運動,會做到什麼時候”
秦正話音一落,他自己卻把那腕麥片粥,推到自己跟前吃喝起來,而且吃喝聲音很大,看上去他是有意而為,但阿美臉上並無責怪唐突之意,阿美目光隻是定定瞅向鐵窗外,秦正自顧自的吃喝,他在說“以前我開過囚車,車上的罪犯有很多不同類型,殺人,奸淫,偷竊,逃稅”
“以前我經常和這些人打交道,但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他們總愛宣稱自己是無辜,總是有理由聲稱自己是迫不得已,在法庭上各個淚涕交錯,總說自己會改過自新,這些都是扯淡!他們不會,有些事情做過了,那就會上癮”
“但你和他們不同,我能從你眼看見其他人看不見的東西,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你知道很多事,因為你眼裏時時刻刻都在嘲笑我們”
阿美這時嘴巴動了動,聲音似在呢喃,秦正聽不清楚“你咕噥些什麼?”
阿美突然轉過了頭,眼神鄙視他!嬌岔!“我說我要殺了你!”
阿美突然手一舉抓起那麥片腕,猛的就往秦正臉上仍了過去,秦正雖然坐於椅上,但他反應頗快,身子一側就已經躲了過去,腕一下子就擊中秦正身後的牆壁,“哐啷”一聲就碎裂開來,阿美登時連撲帶叫,失瘋的朝秦正撲了過去!“你殺了我父親,我現在要殺了你!”
阿美此時緊緊呃住,秦正脖子欲要把秦正掐咽過去,但秦正是個男子,他怎麼能讓阿美就這樣,輕易得有,秦正此時毫不費力就掙脫阿美,因為秦正手一舉手指就緊緊掐緊,阿美的手肘傷口處,阿美立感到錐心之痛,阿美嬌目大裂,張口痛叫。
阿美手肘一痛,她已鬆開秦正,秦正連忙退到一邊觸喉大咳,喉嚨處薄弱不分男女,一掐定會喉痛氣閉,正當秦正大咳之際,阿美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先前砸牆破碎的碗片,阿美不由分說抄起腕片,就向趙成臉上刺了過去。
阿美刺他大叫!“你去死吧,和你那囚車上的罪犯一起去死吧!”
秦正眼都未抬,他聽聲辨位身子在一轉,就已經避開,這時候正巧阿美背對秦正,秦正不想阿美在繼續發狂,他一個反手擊中阿美後頸,隻聽阿美“噗”的一聲,已倒地昏去,秦正這時候起身站立,雙目俯視阿美,秦正這時候自嘲一句“看起來我們之間已經互不相容”
天色已漸漸黑了下來,當鬱峰夏晨兩人氣喘籲籲到達,汽車隧道之時天色已是如此,夏晨來到大門之外,朝著滿是爬山虎的門裏揚聲大叫“趙成!你聽見了嗎,我是夏晨!”
鬱峰眼瞅著門外的痕跡,門上的爬山虎有新的割斷之痕,這道新的割痕與他們上次,相割的地方並不相符,鬱峰垂頭勸說“別叫了,我們追慢了,這道割痕是新的,斷落的藤蔓看上去,已有幾個小時,我想趙成已去見族長”
夏晨私下大急,透過爬山虎的縫隙,往兩邊定眼瞧去,他迫切想找到趙成身影,但能見的隻是黑黝黝的隧道,鬱峰鑽過大門他說“我知道你不願回去,但你不能在向前了,你在這裏等我,如果二個小時後,不見我回來,你就回去”
夏晨已見鬱峰又把門合上之意,夏晨心知她不會有力氣,把大門拉開,她突然急中生智,她突然往鬱峰身後一指!“鬱峰!那是趙成!”
鬱峰一鄂!立即轉頭瞅去他往,黑黝黝的隧道瞧了片刻,登時恍悟他立馬在轉過身子,隻見夏晨已趁著他回頭的空隙,鑽了進來,鬱峰無奈一歎,隻見夏晨一笑“我們還等什麼”
鬱峰不在張聲搖搖頭苦笑,和夏晨一起走進隧道,鬱峰輕車熟路領著夏晨,來到安全梯下方,但此時這安全梯下方已沒有了,他們先前丟下的屍體,他們上次逃回來時,並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屍體,此時很顯然,屍體一定是族長他們處理了。
鬱峰正要往安全梯上爬上去的時候,突然安全梯上的蓋子被人掀開,此時昏暗他們仰頭朝上看去,隻見有一人站於上方,但隻能看見模糊的人影,隻見上方這人往鬱峰丟下一個包裹,包裹一丟那人就緊緊關上蓋子。
這包裹是用一塊黑布纏繞,鬱峰接住把黑布拆開一看!
鬱峰夏晨兩人同時驚呼!
隻見這黑布包裹住的竟然是趙成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