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諾見鬱峰鐵了心不讓秦正留下,她隻能正麵辯解“你讓他留下來,我保證他不會胡亂惹事”
本性使然,鬱峰直接答複她!“這點你可保證不了!”
馮諾垂下了頭,事已至此,她知道多說無用,她掃視眾人良久,方說“既然這樣那就沒有必要在說下去,既然他要走那我也不能留下!”
陳銘一聽!不由得鼓噪!“你不需要為了他這樣做,如果你走了誰帶我們去信號塔!你是救援隊員你不能就這樣拋下我們!”
馮諾此時卻是冷笑“是你們把我們拋下!”
阿眯此時也插了口!“我們為什麼不能現在就走,既然窺探鏡已經沒有了,他們就不會窺探到我們,我們現在就前往信號塔,我們為什麼要留在這裏等待族長來報複!”
鬱峰不假思索他答!“我們並不知道信號塔離我們多遠,我們就這麼貿然的大隊人馬離開,等到我們筋疲力盡的時候,族長就可以輕易拿下我們”
阿眯急問馮諾!“你既然知道信號塔!那信號塔到底離我們多遠!”
馮諾思慮回應“我不敢肯定,來之前信號塔對我來說,隻是地圖上的一個小點,如果不實際勘察的話,我無法肯定”
周林此時突然沉臉駁斥!“你們夠了嗎!一個趕人走!一個說離開!你們心裏還有月萍和凱馨嗎!我不管你們襲擊營地是對是錯!但你們沒有把皮帶搶回來!她們現在需要解藥!”
鬱峰麵露愧色“我們當時沒有機會,我們能活著出來就已經是奇跡,雖然我們沒有拿到皮帶,但經過這次襲擊營地,我已經看出一點”
呂豹問“看出了什麼?”
鬱峰正色說“那解藥一定是在管道裏!”
眾人一聽大異!
鬱峰說“在我們襲擊營地的時候,我見到族長的女兒脖子上也有紅色痕跡,雖然隻是一眼我絕對不會認錯,族長要我打開管道取出胚胎,我想那胚胎或許就是解藥,族長沒有大張旗鼓的衝進來,而是派許醫生來盜竊,他的目的就是不想引起意外損壞胚胎”
“我開始以為他是想利用,這樣的疫病胚胎賣個大價錢,但他卻是為了他的女兒,對於這一點那他就並非十惡不赦,既然他想救人,那他就一定會有顧及,我們既然掌握了他的顧慮,那我們就能扳回一城”
周林此時咯咯怪笑嘲諷!“你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冒了這麼大的險,就是為了去發現族長有良心,在把秦正這樣有戰鬥力的人趕跑,你這一整個晚上真是不白過呀”
鬱峰聽出暗諷,不禁漸漸說“我不得不這樣做”
周林猛的怒嚎一聲!“就算你趕走他,也不會改變我們惹上大麻煩!我不想惹麻煩,我隻想平平安安帶她們回去!”
宋澤楊慧媛並不在康複院裏,因為宋澤獨自一人進入山林尋找和尚,而楊慧媛是在他身後跟著他,宋澤並沒有發現跟蹤他的楊慧媛,宋澤邊找邊叫!“喂!你在哪裏!聽到的話,你給我出來!我們必須要見上一麵!”
楊慧媛跟蹤宋澤,隻因為他最近的行為大是奇怪,楊慧媛雖對那個掐脖事件,還心有餘悸但這並不能阻止,她對宋澤的關心,她跟蹤宋澤隻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她跟著跟著卻見宋澤對著空林大叫,她不禁暗暗吃驚,看來宋澤的精神頭是出了大問題。
但她並不上前阻止宋澤,她躲在一顆樹後觀察宋澤,宋澤叫了大半天,並沒有人聽見有任何人對他回應,他來到一處樹下陰涼處坐下,他這才剛坐下,從樹上掉下一根木棒砸中了他的腦袋,宋澤大叫一聲“哎喲”宋澤在往地上看去,他又在喜見那根木棒。
楊慧媛的視線一直落在宋澤身上,她並沒有看見什麼木棒,樹上也沒有任何東西掉下砸中宋澤,在楊慧媛眼裏,此時的宋澤就像是對著空氣演戲。
宋澤頭剛被砸連忙撿起木棒,頭一抬往樹上看去,他以為是那和尚又坐在樹梢上故意捉弄他,但樹上什麼都沒有,隻有陽光穿透樹葉的射線,但也就是在同一時間,宋澤身後傳來“颯颯”聲,似乎是有人走到他身旁停步。
宋澤連忙把頭轉了回去,他又已見到那個和尚!宋澤趕緊站了起來,他說“你聽見了我的呼叫,你終於來見我了!”
但那和尚此時卻是麵色嚴肅,麵色陰霾“我並沒有聽見你的呼叫,也不是我來見你,而是你想見到我,所以我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