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榴彈被抓,疼痛自然是頓時傳遍周身,這時的族長哪裏還能使上力氣,秦正瞅空就已經脫出族長身側,那書櫃倒地玻璃散了一地,秦正眼明手快立即抄起一塊尖利玻璃,朝著捂跨大痛的族長臉上劃了過去,玻璃劃過臉皮,族長臉上立即劃出一道長長血痕!
族長立即嘶痛大叫,族長此時已經沒有能力反擊,秦正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秦正手中玻璃一舉,就猛然朝族長脖子上刺去,但秦正並未能得償所願,玻璃並未能刺進族長脖子,因為玻璃已被一顆子彈擊碎。
開槍之人居然是先前昏厥的燕兒,隻見燕兒手上的手槍不停晃動,很顯而易見,這是燕兒第一次開槍,開槍過後的燕兒身心大是驚厥,但此時的燕兒麵容慘白,定是失血過多,燕兒原本是想擊斃秦正,拯救父親,但無奈槍法不準,反而把秦正手中的玻璃打碎。
族長這時已聽槍回頭,他萬分詫異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居然是燕兒開的槍,族長這時忍痛向燕兒走去,接過燕兒手中的手槍,秦正隻能呆立原地,不敢動彈,因為燕兒已經證明她有膽量開槍射擊,秦正見事已至此,結果已成定局。
秦正此時仰天咆哮“我真後悔沒早把你殺了!”
族長持槍在手,他冷漠森森瞅看秦正,秦正並不俱死,他對著族長淩然一笑“你贏了,給我來個痛快的吧!”
族長目光依舊冷目森森,族長舉起了槍對準秦正,秦正此時雙目仍是逼視族長,族長令人匪夷所思的居然把槍舉高,舉過秦正頭頂,他往秦正頭頂上放了兩槍!
槍聲頓響,就在秦正不知族長這是何意的時候,突然有幾名手下,突然從外跑進,原來這是族長故意讓人聽見主帳篷裏傳出槍聲,那幾名手下剛一進帳篷,就見帳篷裏混亂一片,族長臉上此時也已劃上長長的口子。
這幾名手下一看大是吃驚,但族長並未看他們一眼,族長冷目直瞪秦正,族長毫無情緒開口“把他綁起來,在把阿明叫來給燕兒治療!”
有名手下立即上前把秦正綁了,秦正憂疑不定!“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族長身子一轉不在瞧他,視他如無物,族長把“寶座”撐起,把燕兒扶起坐在“寶座”上,在族長帳篷的另外一角,這角落並沒有被他們的相博打亂,這個角落裏有張桌子,桌子上有個話筒,看來是能做廣播之用。
在秦正要對燕兒開槍的那陣槍響,來源是鬱峰手上的手槍,鬱峰呂豹先前躲在帳篷中,在思慮該如何才能找出族長帳篷,他們不能一個一個帳篷翻找,他們沒有這樣的機會,也沒有這樣的時間,唯一的辦法隻能找人來問。
問的人是一個落單的手下,這名手下被鬱峰抓進帳篷之中審問,這名手下膽小如鼠,鬱峰還沒使用什麼手段,他就已經全盤托出,鬱峰不願胡亂殺人,問明之後把這名手下擊昏,鬱峰呂豹沿著手下指示,前往族長帳篷。
但沒想到在半道上,卻被其他手下撞見,無奈之下鬱峰隻能和他們交火,但那些手下越來越多,才剛崩掉一個又來一雙,那些手下把鬱峰呂豹困在另外一座帳篷之中,敵法火氣勇猛,鬱峰呂豹此時已是彈盡糧絕。
就在鬱峰苦苦尋求怎麼脫身之策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咚咚”一聲,這聲響是從營地播音喇叭裏傳出來,似乎是有人用手指敲著話筒,“咚咚”聲敲畢之後,隻聽廣播裏傳出,族長的聲音!
族長說!“鬱峰,秦正已經被我抓住,我知道你還在營地裏,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隻要你投降,我就不會為難其他人,你必須知道,你現在已經沒有勝算!”
鬱峰呂豹對眼,呂豹哀歎同時也為他們目前處境擔心“秦正果然已經被他抓住,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廣播聲起那些在帳外的手下,也就不在對帳篷射擊。
鬱峰冷靜一思目前情況,他說“我們殺不出去了”
呂豹一聽鬱峰有放棄抵抗的意思!呂豹大急!“你是想投降!”
鬱峰突然拍了拍呂豹肩膀,絕然強笑“很高興在這裏能認識你,呂豹,你留在這裏,我出去當他們視線集中在我身上的時候,你就有機會離開這裏”
呂豹一聽鬱峰似乎是在訣別!呂豹頓時激動不已“我不會拋下你的!我們可以放手一博!”
鬱峰突然在帳篷裏大叫!“別開槍!我出來!”
鬱峰在壓低聲音說“最後聽我一次吧,悄悄離開這裏,你回去康複院馬上叫馮諾帶你們去信號塔,族長此時應該無暇顧及康複院”
鬱峰掀帳走出,在外的手下立即叫鬱峰跪下,鬱峰跪下負手,立即被那些手下綁縛直接帶走,呂豹麵色大有悲淒,但他不能辜負鬱峰好意,他必須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