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德身旁亦有一棵老樹,他也往樹那一躲,他躲在樹後定神看向鬼鬼祟祟那人,那人雖然是背對著他,他們這裏看來看去就隻是這幾人,鄭德凝看看了片刻,就認出這鬼鬼祟祟的人是誰,這人是宋澤,他雖認出是宋澤,但宋澤一大早鬼鬼祟祟在幹什麼,這點鄭德卻是相當好奇。
鄭德躡手躡腳,輕聲輕步來到宋澤身後,他往宋澤伸頭方向看去,卻看見前方還有一個人,那人是張故,張故在對著一大片荒草撒尿,尿液垂打荒草叢中的嫩葉,淅瀝瀝的響徹一片,鄭德皺鼻裝作鄙夷看著宋澤背影,他說“你在幹什麼?我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愛好”
鄭德突然在他身後張聲,宋澤自是嚇了一跳,宋澤趕緊轉身捂住鄭德的嘴巴,“噓!你小聲些”。
張故撒尿完畢盡直往另外一邊山林進去,消失在他們眼前。
宋澤見張故並沒有發現鄭德的話語聲,他鬆了口氣,鄭德趕緊拉開宋澤捂嘴的手“你鬼鬼祟祟在幹什麼!”
宋澤支支吾吾回答“沒什麼”
鄭德看他片刻,訕笑開口“一大早鬼鬼祟祟躲在樹後,看人撒尿這可不叫沒什麼,這叫變態,你該不會有偷窺癖吧!”
宋澤臉一紅,慌忙解釋“你胡說什麼!我是在跟蹤他”
鄭德一笑“是嗎?為什麼你別說你暗戀張故”
宋澤沒好氣看他一眼“我覺得他很可疑,我之前發現過他有另外一處營地”
鄭德邪笑“另外一處營地?張故這些日子都悶在地下設施裏,他已把那設施當成自己的總統套房,他為什麼還要建個營地?”
宋澤定定看他“我們總是會有一些秘密,不是嗎?”
鄭德卻朗笑而起“這你倒說對了”
宋澤此時在想,鄭德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他反問“你在這裏幹什麼?”
鄭德聳聳肩笑說“清早散步,鍛煉身體,活躍活躍心髒”
宋澤轉身看向張故,先前進去的方向“那你繼續散步,我還有事”
鄭德一看就知道宋澤想跟上張故,鄭德猛的拉住宋澤“你現在已經有預約,如果他真的有另外一個營地,你改天還可以跟蹤他,你現在要幫我一個忙”
宋澤瞥他一眼“是嗎?我為什麼要幫你?”
鄭德哈哈一笑“你當然要幫我,不然我現在就去找張故,說你在跟蹤他”
宋澤瞪他片刻,無奈籲了口氣“你要我幫你什麼?”
鄭德皺了皺眉“你聽見那聲音嗎?滴答答的聲音?”
宋澤飄他一眼“滴答答?是不是像指針一樣的聲音?滴答,滴答?”
鄭德突然大喜!“你也聽見了?就是這見鬼的聲音!”
宋澤此時卻澆他冷水“我沒聽見,但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覺得你現在在這個位置,是不可能聽見那滴答,滴答的聲音!”
鄭德不以為然“我聽見了而且聽得很清楚!”
宋澤說“是不是我帶你去那滴答,滴答的地方,你就會對這件事保密?”
鄭德大笑“嗯,隻要讓我聽不見這煩人的聲音,你愛偷窺誰就偷窺誰!”
宋澤說“那說定了,跟我來吧”
鬱峰已知道丹在醫務室裏,他來到醫務室問明情況,丹在病床上昏迷睡去,張馨輕推了推鬱峰,示意他出去在說,他們來到大廳,張馨把醫務室的門虛掩上,鬱峰問“他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大廳裏還另外有三人,馮諾,呂豹,陳銘,馮諾回應“我不知道他從哪裏來,我發現他在廣場上昏迷,渾身濕漉漉的”
呂豹接聲說“嗯,他的確是渾身濕透,就像被雨泡過,但今天並沒有雨”
陳銘點點頭“我看更像是被水浸過”
鬱峰心裏“咦”了一聲“水?”“幾公裏外倒是有條溪,他是從那裏過來的?”
哪裏來的並不重要,鬱峰問“他怎麼樣?”
張馨說“受了槍傷,在肩上,現在還不好說有沒有事,子彈在他身體裏停留太久,我猜他是昨晚中槍”
鬱峰看向呂豹陳銘,他說“我們並沒有聽見什麼槍聲”
呂豹,陳銘點頭“的確是沒有什麼槍聲”
呂豹說“他在昏迷前曾經說過,叫我們不要相信阿美!”
鬱峰大是凝眉心想“丹,為什麼負傷過來警告我們?”
鬱峰突然掃開思慮!向他們宣布!“該是和阿美談談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