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疲憊的注視著倒塌的洞口,他已經無能為力了,他的雙手因為過度疲勞而顫抖起來,就像老年癡呆症的老人一樣手臂無法自控,孫超華上前把滿身汙垢的陳銘扶到一邊坐好讓陳銘喝些水補充水分,張故似乎還想繼續“我想我們在應該堅持一下”
陳銘看了眾人一眼眾人的神色露出神色萎靡他搖頭“我們什麼也幹不了,除非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休息要多少時間才夠呢,現在已經是差不多下午三點左右,在休息天可就黑了,天色一沉就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在鬱峰和夏晨漸漸失去意識的時候,在越積越厚的塵土中突然現出一個人影,塵土濃厚就算鬱峰夏晨此時是醒著的他們不一定能看清這到底是誰的影子,這影子的主人當然是宋澤,宋澤手悟鼻子向他們靠近,宋澤使勁搖晃失去意識的他們兩人,但沒有得到回應。
宋澤十分焦急,在這密封的山洞裏他毫無辦法,他知道他用不了多久也會和鬱峰夏晨一樣,就在宋澤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了一串鑰匙響聲,鈴鈴鈴,他想著是了,這是地獄的招魂鈴聲,他和鬱峰夏晨要在山洞裏死於非命。
可這鑰匙聲越來越響,就像有人在耳邊搖晃鑰匙似的,鈴鈴鈴,宋澤身子忽然一抖,強製恢複了一些神智,他在側耳細聽,這鑰匙聲就在一堵山壁之後,他用他僅剩的一絲求生意誌向那堵山壁爬去,這個山壁是堵鬆土,越靠近這鬆土,聲音越是真切,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立即抬手開外鬆土,不一會嘩啦一下,鬆土朝另一邊塌下去一大半
鬆土一塌空氣立即流動,原本積厚的塵土被流動的空氣帶到了另一邊去,另一邊赫然又是一個山洞,這山洞十分寬敞能容下兩輛解放牌大卡車,他們待在的山洞空氣不流通,很積悶,燥熱,而鬆土一塌嚴智龍立即感到一股強烈清涼的空氣迎麵撲來。
清涼空氣撲麵他精神忽變抖擻,他把頭伸出那塌了一大半的鬆土外邊,貪婪的張大鼻口吸著清新的空氣,這裏的山洞和他們的山洞就一牆之隔,那鬆土一塌兩個山洞化二為一,宋澤拚命的吸了幾口幹淨清新的空氣,讓自己稍稍恢複,他就在次回到那山洞裏把昏迷的鬱峰和夏晨拖了出來。
鬱峰在次有知覺的時候,他感到他臉上有股冰冷的液體傾灑在他的臉上,他睜開了眼原來是夏晨用礦泉水瓶裏的水澆灌醒他,他們所處的山洞是拱門形狀,拱型向前延伸沒有岔道,宋澤就在他們前方不遠,用手電筒向他們回照過來,夏晨把鬱峰扶了起來說“好像找到了出口,我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