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我警惕的看著林淮,“你想幹什麼!”
“能幹什麼?你覺得呢?”
“你想怎麼樣!”
“江氏集團當初因為和盛躍爭奪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打得兩敗俱傷,如今江氏開始慢慢緩過來了,盡管如此,江氏還是有些危險,既然江森是江氏的繼承人,而你又是江森的未婚妻,隻要你消失了,江森自然慌了陣腳,我要打敗江森就輕而易舉了。”
我看著林淮笑的那麼的詭異,心裏的恐懼感越來越明顯,“你覺得你這麼做值得嗎?”
“為什麼不值得?”
“就算你打垮了江森,白晴的父親也不一定會接受你,不是嗎?”
林淮好笑的看著我,“這話怎麼說?”
“林淮,不用我說,我想你自己心裏也明白,商業上的事情易銘比你能幹的多,論起家庭背景,易銘是堂堂盛躍的總裁,而你隻是林氏的小少爺,林氏的天下最終也不會到你的手上,白晴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過,就算他忍心委屈白晴做商業工具,那也不會把白晴用在你這毫無用處的人身上,而易銘可以作為白晴父親事業的夥伴,幫助他壯大,從大的方麵,林淮,你實在是渺小的可憐。”
林淮聽到我的話,表情顯得特別的陰沉,“你憑什麼這麼說!”
“憑白晴家和易銘家是世交,而你什麼關係也不是。”
林淮聽到我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陶默,你眼中我什麼都不去易銘,白晴的父親也不會看上我,這是自然的,但是就算我現在比不過易銘,不代表之後我比不過,等我除掉了江森之後除掉易銘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陶默,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你想對易銘下手?”
“怎麼,心痛?畢竟易銘是你的舊愛嗎?”
“易銘一直把你當朋友。”
“當朋友?”林淮眼神突然一狠,向我衝了過來,在我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林淮一個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頓時我眼前黑了一下,思緒一片混亂,我皺皺眉頭,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讓我覺得荒唐到了極點,嘴裏有血在蔓延開來,我瞪著林淮,林淮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讓我覺得好痛,“陶默,你不要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你以為你什麼都懂嗎,你做的那些蠢事隻不過是易銘江森他們愛你才包容你,不然你真以為你有多偉大,什麼東西也不算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的看著林淮。
林淮不屑的放開捏著我的手,走回了座位上,“還記得你被流氓侵犯的事情嗎?”
“你想說什麼?”
“告訴你,就在你差點被流氓吃掉的時候救你的是易銘,不是你以為的肯為你奮不顧身,死心塌地的江森。”
聽到林淮的話我腦子裏嗡了一聲,“你少騙我了。”
“騙你?”林淮好笑的的看著我,“易銘和我那時正好經過那個巷口,易銘看到之後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那些流氓打不過易銘就拿刀砍傷易銘以後逃跑了,易銘不願讓你知道救你的是他,所以打電話叫來了江森,合夥騙你,讓你以為救你的是江森,沒想到你居然信了,真是搞笑。”
聽到林淮的話,我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當初救我的是易銘,為什麼江森要說是他,易銘又為什麼離開我之後要這麼對我,他們到底在瞞著我些什麼!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那次的晚會,我抓著易銘的手臂,和地上的血漬,腦子亂成了一團麻。
“是不是不可思議,原來你一直都被蒙在鼓裏。”林淮幸災樂禍。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說的話?”
“信不信由你。”林淮站起身,“這段時間你就在這乖乖呆著,不要想著逃跑,沒用的,等我解決了江森,我會考慮讓你和易銘重新在一起。”
“你別走,林淮!林淮!”我拚命的喊著,但是林淮還是離開了這個鬼地方。林淮沒有想對我怎麼樣,隻是把我軟禁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讓我好生呆著,我沒有逃跑的機會,房子周圍重重把守,屋子裏還有攝像頭,我等於二十四小時被盯著,插翅難逃。
昨天林淮離開之後我幾乎整個人想要崩潰,林淮對我說的那些事情,我沒有能騙過自己,告訴自己這都是假的,隻是我不明白易銘既然肯舍命救我,當初又為什麼要那麼對我,而且白晴和林淮之間的事情,以易銘的本事,不會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江森也騙我,從一開始就在騙我,所有人,從一開始都在騙我。
不過就算不說這些,我的消失一定讓江家亂成一團了吧,不知道江森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但願林淮的行動不會那麼快。
我煩躁的在屋子裏晃來晃去,我要怎麼樣才能出去,這時我的腦子裏閃過了連桑,對啊,連桑!她也許有辦法可以幫我,等等,昨天我被林淮抓來的時候連桑為什麼沒有出現,是不是她感應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