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心裏暗暗一驚,一把抓住了江森的手臂,“你受傷了?”
江森被我問的有些不明不白,我卻抓著江森,把江森從頭到尾的檢查了一遍,惹得江森各種尷尬。卻腦子有些堵到了一樣。
江森沒有受傷,那這血是誰的?想到這我心裏咯蹬一下,由衷恐懼感在我的大腦裏蔓延,如果不是江森,剛剛站在這個位置上的,隻有易銘。
難道他……
“默兒,你怎麼了?”我反常的舉動有些嚇到了江森。
我看著江森,什麼話也沒有說,但還是耐不住內心的疑問,丟下江森跑進了大廳內。我站在大廳內四處的張望,沒有看到易銘的身影,這讓我心裏覺得更加的急躁。
我一把抓住路過的服務生,“請問易銘易總呢?”
“易先生?剛剛離開了。”
離開了?我幾乎想都沒有想就衝了出去,正好看到了那輛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車從我麵前開走。
還是來晚了一步!我站在門口喘著氣,那血應該不是易銘的吧,可剛剛我抓住他的手臂的時候,確實感覺到了他手臂上纏著東西,他受傷了嗎?我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默兒!”隨後趕來的江森一臉焦急的看著我,“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望著江森,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搖搖頭,“我有些不舒服,我們回去把,好不好?”
江森看到我一副不適的樣子也沒有過多的追問,“好,我們回去吧。”
對於我看到的那血,我想了想,還是選擇不再過問,畢竟易銘過得如何,已經與我無關了,就算受了傷,對他沒有造成危害,那我也可以不用太過於關心,盡管他那天的幾句關懷的話讓我心動。而我那天反常的舉動,江森沒有問過我什麼,因為他知道我什麼也不會說。
晚會之後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唯一變的就是葉理居然住進了江家,短短的一個星期內江家遭遇了兩大改變,真是各種驚天動地。
我在江家完全是當貴賓侍奉著,吃好穿好住好,江森就怕什麼做的不夠,會委屈了我,這讓我也有些無奈。在江家的日子無憂無慮,可就是這樣的無憂無慮,讓我整天閑的都快要瘋了。
大清早的等江森上班去後,我來到葉理的門前敲敲。“葉理,我找你有些事情。”
“不見。”葉理懶洋洋的回應著我,顯然還在被窩裏睡大覺。
我可不吃葉理這一套,隨意的靠在門邊不停的敲著門,不見我?我有的是招數來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