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銘抱著我,手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拍著,一下,兩下,那麼輕那麼柔,讓我激動的心情漸漸平複下來,加上過度的勞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易銘把我送去了醫院,我站在病床前看著江森,一點血色也沒有,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的要命。
“你沒事吧?”江森打破了沉默。
聽到江森的話,我心裏又恨又急,心裏突然冒火的對著江森叫著:“江森,你是傻子嗎,自己受了那麼重的上還問我有沒有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掉啊!”
江森看著我氣急敗壞的樣子,先是一愣,隨即笑了出來,“那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在我的麵前嗎?”
我全當江森在說廢話,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你渴不渴?”
“嗯。”
江森在病房裏很安靜,乖巧的就像個小孩子,但因為背部受傷,隻能趴著,又顯得有些滑稽。
我站在病床前看著江森,江森暼了我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有什麼話就說,別這麼盯著我。”
“謝謝你救我。”說這話時我的聲音特別小,因為心裏特別愧疚。
“救你是我自願的,我不需要你的歉意,”江森無所謂的說道。
可這樣我就要欠你一個更大的人情啊,江森,我隻想和你做單純的朋友,不扯上物質,不扯上感情,不關乎生命,你這樣隻會讓我覺得更加的困擾。
我指了指江森的後背,“會不會痛?”
江森好笑的看著我,“如果是你,會不會覺得痛?”
我癟癟嘴,站在一旁,兩個人又是不說話,“那個……因為我而讓你受傷,我很抱歉,本來應該照顧你的,可我還有事,我能不能離開一下?”
江森看著我,慷慨的想無所謂的聳聳肩,卻扯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你這樣子,我怎麼放心離開啊?”我看著江森,無奈的搖搖頭。
江森聽到我的話,眼裏帶著驚喜的望著我。
我沒好氣的拿出手機撥通葉理的電話。“喂,葉理嗎,是我,你那邊好吵,你在幹嗎?”
“泡妹啊!”葉理幾乎是衝著電話吼的。
什麼人啊,哥哥受傷,弟弟不聞不問,“你哥需要人照顧,你快過來。”
“拜托,你可以找護士啊,我一大老爺們照顧另一個大老爺們,你開玩笑的吧?”
我對葉理萬般推辭的態度有些火大,對著電話吼道:“你哥那陰陽怪氣的性子,會聽護士的嗎?再說了,他是你哥!你趕快給我過來!”我一連串的說完後掛掉了電話。
我望著江森,剛想開口說話,江森卻一臉鄙視加失望的望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別過臉睡覺去了。
我不明白的看著江森,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又這個態度了?
離開醫院後我去了易銘的公司,易銘送我去醫院的時候讓我處理完我和江森的事後讓我去一趟他那裏。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看易銘的表情,應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敲敲門。
“進來。”
我推門而入,易銘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易銘望著我,皺皺眉頭,“你看看這個。”
易銘將幾張照片遞到我的麵前,我接過來,是晚會上那一盞吊燈。碎的一片狼藉。我看著易銘,“為什麼給我看這個。”
易銘看著我,“我覺得昨晚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聽到易銘的話,我心裏一緊,“銘,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易銘走到我身邊握著我的手,“雖然不是很肯定,但我覺得昨晚發生的意外像是認為的。”
“什麼?!”我吃驚的望著易銘,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你說笑的吧?”
“你覺得我像是會說笑的人嗎?”
聽到易銘的話,我低下頭,易銘說:“一個巨型吊燈當初裝修的時候到現在都沒有問題,為什的偏偏是昨晚吊了下來,而且,吊燈斷裂的地方有人為的痕跡。”
易銘的話讓我聽得腦子嗡嗡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人為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