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夏莎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上笑容是那麼燦爛,總是讓笑容不自覺出現,這幾天讓她過的如同傻子一樣幸福,什麼都不用擔憂,什麼都不要管,一切都有他。
當夏莎從更衣室慢慢走出來,鍾意臉上就掛滿了欣慰與開心,化妝的她如同妖冶玫瑰,舉手投足之間,讓她看起來那麼高貴。
“好看嗎?”夏莎嬌羞的問道。
“好看。”鍾意毫不猶豫地回答,等她臉上再次掛上嬌羞的笑容時,又一句話說道:“我說的是婚紗,不愧是DIYE大師作品。”
“鍾意,信不信我分分鍾給你一個如來神掌。”夏莎怒氣的雙手叉腰,威脅說道。
“母夜叉。”鍾意嘀咕一句,連忙站起來,遷起她的手,兩人默契的一起扭頭看著對麵的鏡子,默默無語幾分鍾之後。
夏莎不得不承認,不管她怎麼去打扮,也無法與鏡子裏的他相配。
他一身白色西裝,裏麵白色襯衣少扣了幾顆扣子,漏出他的喉結與脖子,臉上不上妝的嫩嫩皮膚,比她上妝的肌膚還要漂亮,薄薄的唇帶著微笑,就連眼睛也在溫柔地笑看著鏡子裏的她,他溫暖的像天使,可又性感的如同妖孽。
當他們婚紗照完成時,天色已經暗了,整個城市,都陷入黑暗,隻有人類製作的電燈在發亮,整個天空依然在黑暗中。
有點舊的樓下,黑夜裏,依依不舍道別的兩人。
“晚安。”夏莎親了親他的臉,調皮的眨眨眼。
“晚安。”鍾意輕身下去,毫不客氣地吻上她的唇,直到她氣喘籲籲才停下,也學她一樣調皮的眨眨眼。
夏莎氣節,順了一口氣道:“你這種突如其來的節奏,遲早讓我揍你一頓。”說完,微笑轉身上樓。
卻不知道,這一次的分別卻是多年以後才能重逢。
三年後……
黑夜過後的光芒有多美,也掩蓋不了下雪天裏,那個英俊無比的冷酷男人,癡癡等在一棟老舊的大樓下,每個月都會有那麼一天,在樓下一等就是一天,沒有人知道他在等什麼,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等的究竟是那個狠心的女人,還是已經把等變成為了習慣。
“總裁,今晚有個聚會,南宮川楓會出現,去嗎?”黑西裝人恭敬的站在冷酷男人旁邊說道。
“三年了,她不見三年了。”鍾意冷酷的臉,提起她,心痛時已經讓人從他臉上看不出來了,已經在那個她不見夜晚一夕之間成熟了,冷漠了。
就算他再冷酷,也不敢再回憶起三年前,當他幸福的去找他的新娘時,那空蕩蕩的房子和已經遠去的愛人,不敢想他當時那絕望的氣息,和痛的麻木的心。
鍾意扭頭,眼睛裏已經隻剩下冰冷,狠決的深深看了樓房的某一個位置一眼,轉身離去。
一個幽靜的別墅裏,可是在裏麵卻全是白色的,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床,如同是在病房裏,床上躺著這個臉色蒼白長發女人。
“川楓,別和他作對好嗎?”聽在腳步聲,夏莎慢慢睜開眼睛,祈求的說道。
“小白兔,你安心養病,別想太多。”南宮川楓輕斜身,吻上她的額頭,這個他,不用言語,他和她都懂,這個他,是
他內心的毒瘤,無法摘除。
這一次遺棄,該讓她怎麼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