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這麼一大圈,看來一切還要查得更加廣泛才行。

“她既然喜歡我,那就從她前男友查起,或者喜歡她的人查起。”鍾意穩重地交待要查的方向,內心早已經怒火攻心,卻依然隱忍著繼續說道:“情殺,仇殺,或者自殺也好,兩個星期之內必須查清楚。”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人膽戰心驚。

魯智深內心欣慰,沒有夏莎的鍾意,心思永遠這麼縝密,就算自己再怎麼追趕,似乎都沒有天生來的好。

夏莎因為心情煩躁,而被蘭西教訓了一頓之後,走出了寢室,來到了學校的湖邊,也就是讓她陷入絕望地湖邊。

“小白兔,你怎麼在這裏。”南宮川楓從她身後站出來,擔憂的問道:“病好了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川楓?”夏莎疑惑地拿下額頭上的手,看了看熟悉的麵孔,這個從小與她可以說的上相依為命的人,讓她曾經認為會給她幸福的人,總會在她難過哭泣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人,現在依然如此,就像回到了以前。

夏莎委屈與難過一並的哭了出來,難受的抓著他的手,輕輕地哭泣聲淹沒了南宮川楓冰冷的心,讓他的心也隱隱作痛。

“怎麼了?”南宮川楓溫暖的問話,伸手強硬地樓住她,聽著她難受的哭聲,讓他有些後悔暗中做出的那些事情,他在內心裏發誓,他以後一定會對她好,不讓她留下一滴眼淚。

“沒事,眼睛有點疼而已。”夏莎哭了一會兒,從他懷裏退出,輕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是來打醬油的,可惜醬油沒打到,倒是打到了你這麼一個大花貓。”南宮川楓挑起秀氣的眉毛,搞笑的說道:“不知道小花貓可否賞臉,陪我去吃飯?”一個紳士請的動作,拉起坐在湖邊地上的夏莎。

“既然這麼有誠意。”夏莎驕傲的揚起頭,平靜地說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兩個星期過後,尤豔果然是被殺,在尤豔死後,他們在去案發現場,教學樓的頂部,居然有打鬥痕跡,牆角還留下了血跡,明顯是為尤豔而在這裏打架,反而被收買了去,不然怎麼到現在也沒去投案。

鍾意雙手插在口袋裏,站在頂樓的風裏,藍色地絲帶在他手腕處飛舞,刀刻般的容顏正嚴肅地皺眉,暗想著該怎麼做,才能逼迫暗處的他顯身。

“智深,牆角的血跡拿去化驗,腳步也讓餘教授來研究一下,”鍾意吩咐後麵的人說道。

“好。”魯智深拿筆記錄著。

“土匪,去把近一個月這棟大樓的錄像帶找出來。”鍾意說道。

“OK。”土匪領命的下了樓。

這天,陽光明媚,太陽高照的中午裏。

當鍾意帶領著一幫精英警察與高官從操場上走過時,剛不巧,夏莎正和南宮川楓在操場上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