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可是不能,她不能自私的讓他處在危險當中。
試圖拉開他的手,卻隻要輕輕的拉, 就拉開了,退開他的懷裏,蹲下身子把他扶了起來,用手順了順他額頭的劉海,安撫的忍著心痛說道“別這樣,以後會有更好的女孩子和你在一起,她會為你生兒育女,陪你過完一生,我隻是你的人生中的過客,就忘了我吧!”
就算他愛她,她也無法忍受他心裏也許裝著別人,他的欺騙隻會永遠成為心中那根最深的刺。
鍾意想不到自己都這麼卑微的乞討了,她還能這麼狠心,她還不讓他的心好過一點點,非的這麼折磨他嗎!
他痛,她看不到,感覺不到嗎!心髒就像有一隻手在抓,越抓越緊,似乎要把他的心捏碎,突然有點懷戀以前揍人的那種快感,聞著血腥味就好像可以忘記思考,低頭嗜血的看著她。
眼睛裏紅的滴血,似魔,似妖,原來是血絲,密密麻麻布滿眼眶,讓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妖豔, 那麼的奪魄心魂。
夏莎有一絲晃神,這樣的一個妖魅男人,又怎麼會成為她的。
他的眼裏已經沒有了淚水的痕跡,似乎幹了,似乎已經枯萎。
鍾意雙手用力的牽製著她雙肩,雙眼通紅陰森森的說道“還記得嗎?我不介意折斷你的翅膀,就算你不再對我微笑,我也不會對你放手。”
夏莎看呆了,本該認為的一句玩笑話,他當時卻是極其認真說的出來,而她,卻當他是嚇唬自己,現在看來,他極有可能這麼做。
夏莎爭紮的想強脫他雙手的限製,有點恐懼的睜大眼睛說道“你放手,你這樣子好恐怖,如果你囚禁了我, 我一定會恨你的!”
鍾意聽了夏莎的話,明顯的僵硬了一下,卻被她說的 恨燒光了理智,偏激了他的心,不信,不信你真的不在乎了,眼睛在街道上掃了一眼,看到一個叼著咽的流氓,依靠在電線杆下。
鍾意放開了她的牽製,衝了過去,夏莎以為他放手了。
可看到他從自己身邊衝了過去, 明顯是對著那個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男人而去,心裏開始恐慌起來。
夏莎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過去動 了手,她知道,起的時候,就聽人說過,他每次心情一不好,看誰不順眼就揍誰,可是和自己在一起後,不是改過來了嗎?
叼著煙的流氓丟下煙,用腳攆滅,卻被鍾意重重的一 拳打到了臉上,莫名其妙的挨了揍,流氓又豈能罷休,頓時惱怒的回了一拳,看他不回手,也依然毫不留情往死的揍著他。
鍾意打過他之後,就再也沒動手,讓著他左一拳,右一勾拳,嫩滑的肌膚立刻就腫了,流氓的拳頭沒有一拳是落空的,打得砰砰作響,再用力的把鍾意一甩,落跌倒在地,猶如玩具的破娃娃。
鍾意被他打得全身都痛,卻沒有一處能比的上心裏的那份痛,就算挨揍,眼神總是在看著對麵那個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