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看著宋情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著急。
葉珊珊依舊不依不撓的砸著這個房間裏能砸的東西,齊穆皺著眉頭,這個葉珊珊一直是個能鬧得主,他跟在葉子秋身邊那麼多年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的。葉子秋隻和他和福伯提過關於葉漓和宋情的事,聽說葉珊珊的媽媽也是個厲害的主,雖然已經過世了,可是把葉珊珊灌輸了那麼多思想。現在這個情景,他齊穆作為下屬,沒有立場開口講話。
葉珊珊差不多砸光了這個房間所有能砸的東西,葉漓看著這個房間原來是媽媽和葉子秋記性中的那個家,現在變成了這樣子,不免想冷笑。葉子秋連他的女兒都沒有管好,怎麼會想到來找她和媽媽的?
葉珊珊突然看向了扶著宋情的葉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裏她就遊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可是看她樣子比不上自己,一向自信的葉珊珊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沒了底。
“你就是在外麵的那個小雜種?”葉珊珊的語氣很蠻橫。
葉子秋剛想出口阻止,葉珊珊卻甩開他的手:“你是不是貪圖著這個家的財產?我告訴你,在我媽去世的時候早就已經辦好手續了,就算你進來了,依舊拿不到一分錢。”
葉漓冷笑:“看來葉大小姐似乎沒有搞清楚狀況,是你後麵的這個男人,你叫爸爸的男人自己千求萬求要我們到這邊來。”
葉珊珊一驚,沒想到是葉子秋找回來的,她不過出國玩了兩個月,回來就變成了這樣。剛才進門的時候看到他們像是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如果她再晚回來幾天,估計這葉小姐的名號就會換人了。
“哼,野種終究是野種,永遠上不了台麵。別和我說是爸爸找你回來的,指不定你心裏打著什麼主意。”葉珊珊不想再氣勢上輸給她。
葉珊珊一口一個“野種”深深的刺進葉漓的心裏,從小不知道有多少人說過她,媽媽是未婚先孕,一直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她不想再讓任何人欺負她們母女。
手伸出去的時候葉漓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葉珊珊臉上立即浮起來的紅痕可以看出她使出了多大的力氣。
葉珊珊精致的發型現在也變得淩亂,她沒有想到這個野種竟然敢打她,而且似乎是用盡了力氣。
宋情被葉漓扶著,自然感覺得到葉漓全身在顫抖,她是被氣到了極點。
葉子秋沒有想到葉漓真的會動手打葉珊珊,雖然自己剛才動了手,但那是她太過於驕縱了,現在葉漓打了她,這樣局麵更是收拾不了。
葉珊珊反應過來就想還回去,隻是手剛伸到半空中就被另一隻更強硬的手握住,耳邊響起冷到毫無感情的男聲:“沒想到葉小姐的教養就是這樣的,滿口髒話不說,還想動手?”
鍾離辰溪鬆開葉珊珊的手,似乎是嫌髒的在旁邊桌布上擦了擦:“伯母和小漓本就是你父親請來的,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這就是葉家的待客之道?”
葉珊珊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剛才沒有看清楚,現在她才看清,他是鍾離家的大公子。即使葉子秋是董事長,但是依舊比不上鍾離這樣的大家族,所以如果能夠進入鍾離家,那些她周圍的人肯定會將她捧上天,可是現在,他站在葉漓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