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辰溪看著辰澈的車子漸漸遠去:“鍾離家在這邊。”
葉漓撇撇嘴,非得把自己和鍾離家分那麼清楚,自己還不是信鍾離麼。
鍾離辰溪扳過葉漓的肩膀:“姓鍾離也不是我想要的。”說完自顧自的往車子那邊走。
葉漓驚嚇,剛才自己是在心裏說的,沒說出聲吧。看著鍾離辰溪大著步子走,急忙小跑追上去。
葉漓坐上副駕駛,還是很好奇為什麼為什麼鍾離辰溪不想去見自己的媽媽,最起碼那是母親啊。好奇害死貓,葉漓忍不住開口:“你和你媽媽關係不好麼?”
鍾離辰溪轉過頭,眼神裏有著嗜血的光芒,和她見過的所有的鍾離辰溪都不一樣,麵容上隻有暴躁:“你不過是個情婦,有資格問麼?”
葉漓被他的語氣嚇到,又想起剛才在沙灘上讓人麵紅耳赤的一幕,心霎時涼了。資格?嗬嗬。是啊,自己不過是個情婦,說難聽點就是個泄欲的工具。有什麼資格去管那些呢?
葉漓沒有什麼時刻那麼討厭和鍾離辰溪呆在一個空間。有些嘲弄的蜷在座椅上,還好剛才還沒來得及穿鞋,光著腳就不用擔心把他的車弄髒了。
鍾離辰溪一路抿著唇,飛車停在酒店門口,急刹車差點讓葉漓撞山前麵的擋風玻璃。
“下車!”鍾離辰溪的語氣是命令。
葉漓很速度的穿上鞋子下車關門,一氣嗬成。她也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
一直到晚上,鍾離辰溪似乎都沒有回酒店,葉漓在晚些時候下去逛了會打包了幾樣F城的特色小吃帶回房間慢慢品嚐。
當葉漓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一個一個台輪流切換的時候聽到自己手機響。
為了防止自己聽不到手機震動葉漓下午特地把鈴聲開了,現在那麼晚會是誰的電話?
葉漓抓起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是鍾離兩個字。
葉漓嫌鍾離辰溪的名字長,直接在電話裏存了“鍾離”兩個字。那麼晚,打過來幹什麼?
懷著疑惑,葉漓接了電話。鍾離辰溪有些迷糊的聲音響起:“開...開門。”
一聽就知道喝了不少酒,可是開門?他在哪?
電話那頭見這邊沒有反應,聲音大了些:“開門!我在門外麵!”
葉漓打開門,倚在門上的鍾離辰溪差點跌倒,葉漓扶住他,濃濃的酒味鋪天蓋地。有些吃力的關上門,還好他酒品沒那麼差,要是剛才在門外麵亂吼還不知道怎麼辦。
葉漓關上門,自己就被鍾離辰溪壓在門板上,薄唇直接壓下來,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不給葉漓一點思考的餘地。
葉漓背抵著冷冷的門板,前麵是喝過酒火熱的鍾離辰溪。葉漓夾在冰火之間承受著鍾離辰溪的吻。
葉漓似乎也陶醉了,連鍾離辰溪解開浴衣的帶子都沒感覺,當身上涼涼的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有些抗拒的想推開鍾離辰溪。
鍾離辰溪似乎很不滿意懷裏女人的掙紮雙手鉗住女人的細腰,一路往下吻。
葉漓隻知道接下來的事水到渠成,等她想反抗的時候,鍾離辰溪已經找準地方,貫徹到底。要出口的抗議變成了綿長的呻吟,消失在鍾離辰溪嘴裏。
這一夜,鍾離辰溪緊緊的抱著葉漓,睡得很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