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漓從小就喜歡海,對於大海有一種莫名的熱愛,每一次看見的大海都是吵鬧的,形形色色的人在那日光浴,衝浪,遊泳。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如此平靜的海。
鍾離辰溪沒什麼感覺的聳聳肩:“這是我家的私人海灘,所以沒人。”
葉漓和鍾離辰溪並肩走在沙灘上。
葉漓原本穿著小高跟,走在沙灘上感覺不舒服幹脆脫了直接赤腳接觸柔軟的細沙。高跟提在手裏,低頭看著自己腳丫在沙灘上留下一連串的腳印。
鍾離辰溪也是靜靜的走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許是怕自己一開口破壞了這午後靜謐的大海。
突然葉漓覺得腳趾頭有些疼,低頭一看原來被砂礫割壞了,一點點的小血絲似乎在慢慢擴大。葉漓索性坐在沙灘上,也不想在繼續和鍾離辰溪這麼安靜的繼續走下去。
鍾離看著她坐下來:“怎麼了?”
葉漓抬起腳丫晃晃:“割破了。”
鍾離辰溪彎下腰:“我看看。”
葉漓縮回腳:“沒什麼,小傷,過會就好的。我隻是累了,不想走了。”
鍾離辰溪直接坐下來,也不在意沙子弄髒他的西裝。
鍾離辰溪看著旁邊百無聊賴的玩著沙子的葉漓,劉海從耳朵上掉下來,遮住一隻眼睛,看不清葉漓的表情。
鬼使神差的,鍾離辰溪伸手撫上那撮頭發,別到葉漓的耳後露出白嫩的耳朵。想也沒想想直接咬住那隻早就想咬上去的耳墜。
葉漓被耳朵上突如其來的溫柔觸感嚇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壓在鍾離辰溪身下。
鍾離辰溪不再咬那隻白嫩的耳墜,轉而開始慢慢的廝磨,一點一點的吞噬那隻耳朵。
葉漓隻覺得從耳朵開始,酥麻感慢慢的遍及全身。明明好好地在看大海,怎麼會被他壓在身下?
鍾離辰溪慢慢的轉向葉漓的嘴,帶著掠奪性的撬開葉漓的牙關,放肆的在她口中打轉。大手也從職業裝的下擺探進去,捉住那團柔軟。
葉漓現在隻覺得自己軟軟的,完全使不上力,一切的動作隻能跟從著鍾離辰溪。
鍾離辰溪不住的揉捏,這幾天一直忍著沒有碰她,讓她好好地照顧她媽媽,可是剛才實在是忍不住。以前也沒見自己對哪個女人的身體的如此留戀,為什麼這個小女人的身體讓自己如此衝動?
鍾離辰溪一點點在葉漓白皙的脖子上繞出點點紅斑,一點一點往下。鍾離辰溪慢慢的揭開襯衫的扣子,雖然是在沙灘上,葉漓仍感覺身上一涼。鍾離辰溪的手在她背後一使勁,最後的舒服也變得鬆鬆軟軟。
在脖子上流連的嘴唇轉向其中一個高峰,被含住的一瞬間葉漓驚呼一聲: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似乎有一股電流,穿過全身,直達心底。
鍾離辰溪喘著粗氣將手往下探去。
“哥,你真在這啊。”遠處傳來喊聲。
鍾離辰溪惱怒的錘了下沙灘,從葉漓身上下來。
葉漓原本漸漸模糊的思緒被那一聲給喊回來,感覺身上一輕,連忙穿好自己的衣服,麵紅耳赤。
鍾離辰溪壓住自己的情緒,轉身看向聲音來源。
擾人好事的人正是自家弟弟——鍾離辰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