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麵石壁光滑異常,讓人參不透。王二能說的那個男人,他當年是自己參透機關逃走,或是顏朧月使了手腳,他現在已經越來迷惑了,甚至相信,王二能所說的卻實是屬於無稽之談了,但他們必須想個法子出去才是,要是在這裏,遲早隻有等死的份,可是看著這冷冷的石壁,白沐辰不禁皺起了眉頭。
蘇小茴看著白沐辰皺起的眉頭,心中不免難過,雖然說有了這種草藥,緩解了毒性,可是看著白沐辰一天天的臉色越來越白,身體越來越消瘦,就連飯也吃的越來越少,可見這毒有多麼的可怕,這該怎麼辦呢?蘇小茴也不禁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石室裏的那兩個人怎麼樣了?”坐在桌前的顏朧月依舊一身薄透的紫色輕紗,襯得她膚如凝脂,曼妙的身材在神秘的紫色的映襯下若隱若現,更為她添染了絕代的風華,腕上依舊纏繞著一條可怖的小紅蛇。
環視這間房子,裝扮的很是簡單,一台紫檀柳梳妝台,一張烏木桌子,一架白色的屏風,上麵畫著鬆山滿月圖,後麵是一張花梨木大床,四周散落著紫色的床幔。這顯然是女子的閨房。
“稟教主,那毒性果然霸道,我聽二愣說那毒已將那男子折磨的消瘦不堪了,我看過不久就會受不了求饒”站在一旁的墨琴緩緩的開口,看著眼前的女子,眼中有著濃濃的愛慕的情愫,卻又有些矛盾。
王二能主動要求為地牢的兩人送飯,墨琴便答應了,那二人教主隻是將他們關著折磨,也不做處置,這不太像以往的教主,不知道為什麼,顏朧月就是一心想要地牢中的那男子開口求饒,拋棄那女子。
墨琴有些不明白,他從小和眼前的女子一起長大,兩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雖然她從小便習毒,但是心性純良,墨琴從小喜歡這漂亮的小妹妹,想著長大後便要娶她為妻,可是就在那一年他下山的半年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心性大變,並且坐上了教主的位子,他問她前任教主是怎麼死的,她隻說他是自己死的,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輔佐她。
他不知道那半年裏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她變得殘忍,極端,就像這次一樣,雖然不知道關在地牢裏的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可是他看的出來,那男子絕不是一般人,顏朧月將這兩人不處置,隻是一心折磨那男子,恐怕不是件好事啊。
“教主,那兩人要怎麼處置,拖得時間越久未免夜長夢多,不如…”墨琴還沒有說完,顏朧月抬袖輕輕一揚,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哼,你不必操心,我自有主張,我就不信天下會有為了女人不要命的男人,絕對不信”顏朧月伸手狠狠地捏著桌上放著的茶杯,裏麵的茶水不一會兒冒起了熱氣。
“小月,你到底為什麼…”看著她的樣子,墨琴有些心痛,不禁喚起了她兒時的小名,話還沒有問出口,顏朧月的怒氣就被挑起來了,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鮮血順著指縫滴下,她卻仿似沒有感覺一般。
“不要再提起這個名字,沒事了,你下去吧”顏朧月激動地開口,下命令。
“我…”
“我是魔教的教主,請護法不要逾矩”顏朧月麵無表情,不過墨琴知道她現下很生氣,便沒有多說什麼,隻得搖搖頭,心痛的離開。
“小月,小月,早就死了,不是嗎?哈哈…”不知道過了多久,顏朧月渙散著神情自言自語,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
地牢中
“阿辰,你和我講一講你家中的事情吧”蘇小茴看著白沐辰雙手緊捂著腹部,知道疼痛有無形中加劇了,盡管在剛剛毒發的時候,白沐辰就吃下了那株可以緩解毒性的墨綠色植物。
可是,這毒性每次都會加劇,一次比一次強烈不知多少,否則,白沐辰也不會一天天的沒精神,形容枯槁,蘇小茴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總想著要是能替他受這些苦就好了,現下卻是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想著法子分散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