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飛和月彤消失後,沐維哲起身正要向外追去,子衿突然攔住他道:“小哲,你要幹什麼去?”
“小。。。嬸嬸,我一定要去。我是傷害彤彤的元凶,我不能讓她有事,我要去照顧她。”沐維哲自責道。
子衿微微一愣,也沒有多說什麼:“你路上注意安全,記得早點回來。”
“嗯,我知道了。我先去了,嬸嬸,”說完沐維哲便向門外跑去。
一路上沐維哲不停奔跑,他忘記了累,隻想著最短的時間內趕到鎮長家。甚至他忘記了腦袋被燒掉的一般頭發。當他跑到鎮上後,向人打聽了村長的家,便又飛速衝向的村長家。
跑到門口後,沐維哲氣喘籲籲的,門口站著一個人。赫然這人便是在拍賣行碰到的白輝,白輝見他跑過來。走向前道:“小兄弟,怎麼跑這麼急啊,走,進屋先喝口水。”
“快。。告訴。我。。小。飛。。叔。。叔。在。。在。。在哪。”沐維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走吧,先喝口水我再告訴你,”白輝咧嘴嘻嘻一笑,便去拉沐維哲的手臂,不過被沐維哲甩開。
“快告訴我,”沐維哲大吼道。
“嗬,人不大,脾氣還不小,走吧,飛叔讓我在這等你的,”白輝說完便帶著沐維哲走進院子,帶他走進了客廳。
沐維哲走進客廳看到月飛正在客廳中踱步。
“小飛叔叔,對不起,是我傷害了彤彤,”沐維哲低下頭歉然道。
月飛停下腳步,“跑了一路了,先喝口水,歇一下。等下我在問你。”
沐維哲聞言,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這時,偏室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衝著月飛道:“月飛老弟,孩子已經度過了危險階段,隻是需要調理一段時間,便可恢複了。”
“輝兒,你去讓你那位朋友煉些治療外傷的上品丹藥,就說我白家先欠他的。”中年男子又衝白輝道。
“是,父親。”白輝說完便轉身向門口走去。
“真是多謝白大哥了,真是萬分感謝,”月飛激動道。
“嗬嗬,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白輝的父親揮揮手道。
沐維哲走到白輝的父親麵前,“噗通”一聲,雙膝落地,跪了下來。
“誒,小朋友,你這是做什麼?你要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的,”白輝的父親急忙上前攙扶。
“多謝您救了月彤,恩人受我一拜,”說著推開白輝父親的雙手,拜了下去。
月飛站在一旁一聲不吭,注視著沐維哲的一舉一動。
“快快起來,快快起來,救人是我的本分,你沒必要這樣。再說了飛弟原來也幫助過我,我叫白恩澤,以後你就叫我白大伯吧,”白輝的父親彎腰去攙扶沐維哲,不過白恩澤並未把執拗的沐維哲攙起來。
沐維哲又磕了一個頭,道:“多謝白大伯的救命之恩。”這才起身站了起來。
“月飛老弟,來坐,”白輝的父親招呼著月飛坐在主坐上。月飛示意沐維哲坐在左側的椅子上,沐維哲走到左側坐了下來。
“嗬嗬,白老哥,這是我結拜兄弟的兒子,沐大哥手中有些事情,無暇照顧兒子,所以托放在我這,讓我幫忙照顧幾天。”
“啊,原來是沐雨的兒子,難怪我看上去有些眼熟,”白恩澤恍然大悟道。”兒子有父親當年的風範啊,俠骨柔腸。兒子果然是隨父親啊,”白恩澤感歎道。
月飛衝著白恩澤笑了笑,“是啊,我從他身上確實看到了沐大哥當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