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河東市的一家市中心醫院
隨著“滴”的一聲響起,這家醫院的一間手術室的室外手術提示燈由紅色轉為綠色,手術室緊閉的大門從裏麵打開了,走出了一位身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在手術室外邊的著急等待了許久的病人家屬見醫生從手術室內出來,急忙上前,圍到醫生的身邊.
一個穿著黑色外套,著裝樸素,眉宇之間寫滿了憂愁的四十來歲的婦人著急的問道:“馬醫生,你辛苦了,我的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這位家屬你不用擔心,病人的現在身體已經無礙,隻要休息一段時間即可康複。”馬醫生說道這裏突然停了下,皺了皺眉,然後繼續說道:“但是,病人此次受傷的部位是腦部,而且傷勢很重,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是病人還沒有醒過來,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就隻能看聽天由命了,哎。”
聽了馬醫生的話後,病人家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下子癱坐到椅子上,並且口中不停的呐呐自語:“易兒,我的易兒啊,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啊,你如今變成了植物人,你讓媽媽一個人可怎麼辦啊”。
“病人家屬,你不要太難過了,病人還是有很大的幾率恢複的,你要盡可能的多與患者交流,喚醒患者的求生意誌,這樣有可能讓患者早日的清醒起來。”馬醫生不忍看到病人過度傷心,連忙安慰病人家屬說到。
病人家屬聽了醫生的話後,穩了穩情緒,道:“謝謝你,馬醫生,我現在可以去看看我的兒子嗎?”
“可以,你先去看看病人,我就不打擾了。”話一說完,馬醫生就離開手術室的門口。
此刻,在離這不遠處,一名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聽到了馬醫生的話後,也轉身離開了此地。
黑衣男子走出醫院的大門,然後來到了醫院的一個僻靜的角落裏,四周看看了,然後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壓低聲音說。
“二爺,事情沒辦好,那小子的命大,沒死,成為了植物人,您看我們現在怎麼辦可好,用不用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沉默了一會,電話裏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算了,你回來吧,既然沒死,那就算他命大,況且現在還成為了植物人,能不能醒來還尚且未知,對我們的威脅就更小了。”
“二爺,您莫要心慈手軟,無毒不丈夫啊,俗話說的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有生...”黑衣男子正準備再說時,突然被電話裏的聲音打斷了。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的事還用的你教嗎?休要囉嗦,我命令你馬上回來。”
“是,二爺。”說完,黑衣男子便離開了醫院,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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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照射在了屋內,給房間裏帶來些許的暖意,這是一間十來平米的房間,裝修簡單,簡潔幹淨,牆角邊放著一台有些破舊的電腦桌,上麵擺放一台老式的電腦和一些書籍,可以看出這不是一個很富裕的家庭。
緊挨著電腦桌的一張大床上,一名18歲的少年正躺在柔軟床上。少年臉色慘白,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隻有從少年口中發出微弱的呼吸聲才能證明這個少年還是活著的。
這個少年就是申易,一個月前因為車禍住院,因為傷及腦部而昏迷不醒,成為植物人的申易。
“啊,頭好疼啊!”,原本昏迷不醒的申易突然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由於腦袋疼痛難忍然後重新躺回了床上,申易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快要炸了,腦海中也湧現出了許多陌生的記憶碎片。
過了許久,申易腦袋的疼痛感漸漸的消失了,陌生的記憶碎片被申易所融合,吸收,腦海中也多了許多陌生的記憶。
申易,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家住在河東市猗縣下的一個小鄉村靳家村。
靳家村環境優美,風景迷人,民風淳樸。因為遠離縣城,背靠大山,這裏也沒有什麼大型的工廠,因此這裏空氣也很新鮮,pm含量也很低,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靳家村有兩大姓氏族人組成,靳姓和王姓,靳姓族人住在村西頭,王姓族人住在村東頭。申易的母親姓王,這裏也是申易母親的老家,申易從小就生活在這個靳家村,在這個靳家村裏長大。
申易是跟隨父親的姓,申姓是申易父親的姓氏,並不屬於這靳家村的,而且這方圓百裏也沒有一家是姓申的,並不是本地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