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故人(2 / 2)

媚清傺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用手輕柔額頭,低喃著“昔靈芸,昔靈芸。夫人?”

昔靈芸還算欣慰的點了點頭,靠近媚清傺說“還好,你好記得一點。不過已經不是你的夫..”

話還未說完,媚清傺就將昔靈芸一把拉了過來,拉入懷中,又拿起酒瓶,逼迫著昔靈芸喝酒“來,來,陪夫君喝一杯。”

昔靈芸推讓著,卻始終被禁錮在媚清傺的懷裏。

容若陽此刻就站在門口,看著昔靈芸靠近媚清傺,被媚清傺抱在懷裏,還在那親密的以夫婦相稱,他的臉已經鐵青,雙手也緊握在一起,她到底有幾個夫君。但是看著他們親密,他也隻是冷眼想看,內心阻止著他上前。以夫婦相稱了,他上去,不是攙和人家家務事嗎?可是看著,那個男人灌她喝酒,她反抗著,他終究是忍耐不住了,嗬斥道“住手。”

這聲音,不是很大, 但是很有震懾力,媚清傺還是那樣固執的灌著昔靈芸,無所謂的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跟我這樣說話?”說著抬起頭來。

然後那麼幾秒鍾的對視,媚清傺手上的酒瓶,脫落,在地上開出了花來。他冷笑“夙溪毓?你回來幹什麼,你還回來幹什麼?”說著,他情緒激動了起來,一把推開了昔靈芸,昔靈芸被推在地上,離那些碎片不過一手之遠。

容若陽眯起了危險的眼眸,走過去,不管那個紅衣男子是向他走來的,但是他是向昔靈芸走去的。

容若陽攙扶起昔靈芸,溫柔的察看著她是否受傷,勸道“我們走吧,你說的,大王的事,主要是在於大王,他想走,走不了的話,我幫你,便是,何必在這裏賠笑。”

看著他們這幅模樣,媚清傺隻覺得刺眼,他像發了瘋似的衝過來,衝著容若陽喊道“你,你們,當初,都是騙我的,都是騙我的。”說著,拿出腰上的佩劍,衝著容若陽刺來。

昔靈芸在容若陽麵對著,卻是也與媚清傺麵對著,她急急轉身擋在容若陽前麵。

媚清傺的劍硬生生的停住了,嘴裏很是失望的低喃著“你,不是他,他的發是白的,不,是銀色的。他,看來他連來都不肯來了。是我想太多,想太多。”媚清傺扔掉手中的劍,灑脫的一閉眼,落在了藤椅上。

“媚清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也會這樣,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昔靈芸放下張開的手臂,蹲在他的藤椅旁,問道。

媚清傺眼睛緊緊的閉著,嘴唇也緊抿著,沒有想開口的意思。

昔靈芸在等著他的答話,卻始終不見音訊。最後想了想,開口“夙溪毓,應該是迫不得已吧。”

這句話終於引起了媚清傺的關注,他睜開雙眼,薄唇輕啟“他,是蓄謀已久的。”然後他又閉上了眼睛,之後任憑昔靈芸怎麼的說也不肯開口了。

容若陽看不下去了,在昔靈芸身後,攙扶著她起來說“不用浪費精力了,他不願意說就算了。”

昔靈芸雖然被攙扶起來了但是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他們之間定是有誤會,不然不會這樣。”

他們這段不被世俗接受的愛,來的這樣的艱辛,現在,她不能這樣的看著他們被誤會而拆散。

“你又能做什麼?”容若陽認清現實的對昔靈芸說道。

昔靈芸一臉擔憂的看著媚清傺,不答話,半響才說“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我隻是知道,我肯定能做點什麼。”

“真的這麼的固執不肯走?”容若陽無可奈何的默認著她的固執。

昔靈芸點了點頭“走,至少能讓他不在這樣的酗酒,天冷了。”昔靈芸緊了緊衣袖,看著媚清傺閑適的躺在那,臉上卻有一股遮也遮不住的哀愁,她歎了一口氣,轉身進房,囑咐著容若陽“別讓他喝了,我給他拿被子,我們今晚現在這歇著,明天,在問個究竟。”

容若陽點頭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