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絡的話語,曖昧的舉動,讓人匪夷所思。
大廳裏頓時沸騰了,有不少人猜測著這安涼國的使節和這蘊芸郡主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從剛開始就盯著昔靈芸的那雙黑眸似乎有著微微的怒火,因為昔靈芸是鳳國的郡主,因為她與那個銀發男子之間曖昧的舉動。
那雙黑眸的主人從西邊的桌子走出來,那股氣場,似乎也像一個帝王那樣,所有的焦點似乎是在他走出來的那個瞬間,聚焦。
那人身穿一襲黑色祥雲袍,用玉簪隨意豎起的發,戴著銀色的麵具,眼神裏滿是狂傲,嘴角是邪肆的笑容。
昔靈芸緊緊盯著那雙眼睛,那眼睛,太過於熟悉了,可是她不信,她不信,所以他一定不是,更何況,那眼神的毫無溫度,過分的狂傲也不像。一定是她想多了,她想試圖將自己的思緒轉開,悄悄的對夙溪毓說道“夙溪毓,他的裝扮倒是和你有幾分相像啊,都搞神秘。”
夙溪毓不屑一顧的說“我戴麵具不是怕你愛上我嗎?更何況我戴麵具比他帥多了,好不好?”
昔靈芸捂著嘴輕輕的笑道“喲,那今天怎麼不戴了,準備勾引我了?”
夙溪毓倒是還有說辭“就是準備勾搭你了。”說完還拋給了昔靈芸一個媚眼。
昔靈芸一臉惋惜的說“哎,可憐的媚清傺,就這樣被你拋棄了哦。”
夙溪毓沒有回話,隻是變得有些平靜了。
昔靈芸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知道不好再說下去,隻能看回那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眼神的餘光一直看著昔靈芸,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跟那個男子當著他的麵有說有笑的,他有些生氣的握起拳頭,似乎隨時準備出動。
還好,還好,他們結束了,黑衣男子隨即放鬆下來。
有些沙啞的嗓音從黑衣男子口中出來“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
昔離微微一笑說“今晚的不情之請還挺多的,容莊主請說。”
黑衣男子說“在下想在座的各位都想看蘊芸郡主的表演吧,在下的不情之請就是請蘊芸郡主歌舞一曲,不知皇上是否恩準?”
黑衣男子就這樣慵懶的看向昔靈芸,昔靈芸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被那個眼神所迷惑,她看到那個眼睛就說不出話,現在也是,就這樣和那個黑衣男子對視著,微微的心疼著。
下麵的宴席中,群臣依然在議論著“這個黑衣男子就是天下第一莊,容莊的莊主容若陽吧,為什麼帶著麵具呢?”
“你孤陋寡聞了吧,傳說容若陽冷的可以,容莊上下人人畏懼,但是人家生意做得大啊,這片大陸上的哪個國家不希望容若陽支持的?都說有了容若陽就相當於有了天下。”
“那容若陽怎麼不自己當皇帝啊,而且我聽說,容莊是近幾個月生意才擴大出去的吧。”
“咳,那些都是傳聞。”
隱隱約約的有那麼幾句傳進昔靈芸的耳朵裏,她回過神來,對容若陽淡淡的笑著說“容莊主,這是自然,芸兒自當給大家助興,下麵芸兒就唱一首曲子給大家吧。”
昔靈芸有些不服輸的看著容若陽,她看出來了他是在挑釁,就想讓她當眾出醜,他的如意算盤要打錯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她又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向她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