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鳳五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擔心夜月琉璃的處境的。
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相信自家的公子他會吉人天相,總會化難成祥的,他對她有這個信心。
看著入夜時分她的表現,她好像是不願意讓自己身邊兒的人得知她的真實情況般的模樣,想來她隻是想著自個兒獨自去解決這件事情的吧?
再說了,就在白天的時候,公子讓他與賽琉璃去逛街的那個時候,他根本就沒走太遠,一直是守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來著。
他親眼目睹了尉遲天翊送給她一個小藥瓶兒的整個過程,雖然他特別的不願意那個白毛兒的家夥離他家公子太近了,也特別的不爽那個家夥與公子之間的互動。
但以他親眼見過他家公子所經曆過的那些事情來說,她在危機的關頭總是能夠化險為夷。
因此,他覺著她家公子還是有些齊天洪福的,尉遲天翊那家夥看起來對他家公子明顯的是沒有惡意的,他便很是大度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那家夥給蒙混過關了。
因此,他鳳五隻是注意著給公子解去她不曾注意過地方的後顧之憂便可。
東方的天色已經開始漸漸的發白了,鳳五與軒轅逸飛二人之間的招式雖然拚的是如火如荼,可是縱觀他們二人之間的火拚,明顯的是越戰越是顯得心不在焉的。
軒轅逸飛實在是沒有心思與自己麵前的這個黑衣人再戰下去了,他借助二人之間緩慢招式間的空擋使了一式狠招,堪堪的躲過了鳳五的攻擊,將自己的身子向後躍了一大步,收斂招式,放眼望了望周圍已經被他們二人的打鬥給毀的一片焦灼的黑土。
回過頭來輕咳了一聲,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的笑臉迎人,隻是聲音有些生硬的道:“這位公子,既然你是從吳公子那院裏出來的人,想必你與那吳公子應是相熟之人。你可知道,吳公子他如今正中了我南境所產的媚毒‘媚骨酥’,一般的人中了它可是無藥可解的,一聽這藥的名字公子也該知道她最終的解藥是什麼了。”
軒轅逸飛的聲音頓了頓,又接著道:“若是你家公子她沒有‘解藥’的話,後果我想你是知道的。難道你都不擔心她?不想回去看看她如今的狀況如何?”
軒轅逸飛語氣中表現的有些幸災樂禍,可是他的心中卻是沉沉的,對於自己如今得到的這種結果竟生出幾分擔心來了。
他在暗夜中將自己的雙眉皺了幾皺,放眼望向那個被黑布掩在夜色中的臉龐,想他心中也應該焦急才是,奈何自己卻探不出他的虛實來。
“哼!如此說來,那所謂的什麼媚藥果然是你這個妖孽所為了?那我倒是更沒有理由來放過你了。”
鳳五那紫色的雙眸中滿含憤怒,他冷厲的雙目在望向軒轅逸飛方向的時候,兩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刃般的直直射向軒轅逸飛的身上,一言既出,他招式突然轉向狠戾的再次攻向後者。
本來自己還想著教訓一下這隻妖孽,再去調查一番此件陰謀背後的主使人來著,這可倒好,自己什麼動作還沒來得及做,他倒是痛痛快快的給招出來了,他怎能放過這個傷了他家公子的妖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