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些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與她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從他的內心來講,他也是不能容忍的。

就如同,攬翠園中那些自己曾經的女人們,與她之間走的太近乎了,他也是不能容忍那樣的事態在繼續發展下去的。

自己的人,憑什麼要與別人那麼的毫無避諱可言的相處在一起呢?

他,不願意。他的唇齒隨著他的意識,漸漸的加大了力道。

這個膽大的女人總是去招惹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來,他心中是非常的不爽的。

夜月琉璃的意識迷離,她的一顆心好像迷失在了那片,蒼茫不知處的地方,悸動著,震顫著。

她想要拒絕,卻又有些期待,臉上一陣陣的發燙,她的心好像是在一直一直不停的在下沉,如同是沉入在了一個深深的泥潭之中,怎麼也難以使出勁兒來逃脫出那個如沼澤一般的地方。

夜月琉璃感覺到了,自己的唇舌開始火辣辣的疼了,她的意識便漸漸的開始回攏了。

她慢慢的開始睜大自己的那雙眼眸,眼前朦朦朧朧的顯現出一張冷峻的臉龐上,一對上那雙帶著一番淩厲之氣的眼眸中,開始聚集起一團怒色時,夜月琉璃的意識忽然就清醒了,她再次在心中不停的哀乎,娘啊!本公主咋又被人家給啃了嘛!

她可不管他憤不憤,怒不怒的。

這個她可沒心思去管的,他將自己再次的啃到了,還憤什麼怒嘛!該憤怒的是她夜月琉璃好不好!

夜月琉璃如今最關心的是,自己在此時此刻應該是怎麼辦才好。

她的一雙眼珠子不停的在艱難的轉動著,將自己剛才很沒用的被人家這一啃,啃到投降了,垂在身體兩側的小手是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的。不停的在心底琢磨著,她到底是應該使著勁兒的給在他的雙唇上給啃回來呢?還是應該將他給抽筋剝皮的暴揍一通的好呢?

夜月琉璃氣憤的是,自己可真是沒出息,就這麼個美男計就將自己給迷惑了,就連那從來都不曽離過手,扮風流瀟灑所用的那把扇子在何時掉到了地上,她都不知道。

她心中那個羞愧,那個悲憤!

本大爺怎麼就這麼不禁誘呢!這還不是第一次了,哪有人屢次的隻敗在一個人的手中,而且還是敗在人家的同一招之下的,簡直是丟死人了!

他的每條神經都幾乎能感覺的到,自己懷中那具柔軟的身子,開始變得僵硬。

他的那雙鳳目緊緊的望著夜月琉璃眼中那忽明忽暗,忽悲忽憂,不停轉換著的情緒,他很是遺憾的一把將夜月琉璃的身子,稍稍的拉離了自己的懷抱,他的唇也不得不暫時離開了她那雙被自己給吻的豔紅的雙唇。

他一直以來,從第一次得逞竊香成功後,就如同偷食了罌粟一般的對她的滋味兒留戀不已,心心念念著的那種感覺,在今日裏,終於再次的品嚐到了,他心中的欣喜是可想而知的。

可他心中卻也有幾分懊惱的,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見到她,就無法控製和壓住自己想要品嚐她的那份心願呢?

不管皇甫擎蒼的心中是如何做想的,可是他的麵上依然是一片波瀾不驚的,用那雙濯濯的雙眼始終緊盯著她的麵色變化。

在夜月琉璃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一抹慍色開始湧上她那雙清華徹亮的水眸時,皇甫擎蒼先她一步的開口道:“吳子帥,告訴本王,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夜月琉璃趁著皇甫擎蒼這會兒兩隻手臂暫時放鬆的機會,立刻從他的懷中脫離了出來,從容不迫的將掉在地上的扇子撿來起來,一雙冷冷的水眸盯著他,淡淡的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在做我們夫妻該做的事情咯。話說,王爺老大,你究竟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與本公子過不去的呢?”

她不著痕跡的退離了那個,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能給自己帶來窒息之感的男人。

她夜月琉璃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可以在這麼短短的時間之內,就能讓自己輕易的失去自主意識,而讓他牽著鼻子走的人,可這小子他偏偏就是那個打破這個記錄的人。

皇甫擎蒼隻是靜靜的望著那個,一臉平靜的坐在桌旁,翹著二郎腿,輕巧的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悠哉悠哉的一邊兒喝著茶水,一邊兒扇著扇子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