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人群中的星師們,心中震動了起來,鐵木的強勢,讓他們感到血液沸騰,甚至是其他外宗的八名長老,也是如此,拳頭緊握,挺直腰板。
外宗與內宗同樣為乾元宗所有,但外宗一向都是被打壓的存在,他們甚至是找不到任何反駁的餘地。
而今,鐵木站出來,說了這麼一番話,他們甚至是聞道了硝煙的味道,同時也是感到一陣解氣,揚眉吐氣的般的感受。
元機長老眉頭緊鎖,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著夏宇。
當絡雷醒轉過來,氣息沉穩,儼然已經完全痊愈,一睜開眼眸的刹那,他狠狠的看著夏宇,猙獰道:“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等古河前輩蘇醒過來,我會用絕對實力將你打敗!”
夏宇聞後,眼睛一亮,朗聲道:“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此刻你也算是痊愈了,何不現在就將我打敗?”
“閉嘴!”
陡然之間,元機大喝,一雙拳頭緊握,險些就要出手。
他的話一傳出,很多弟子都閉上了嘴巴,都不敢正視,他們感受到了元機的怒火。
“元機長老,弟子有話要說!”見四麵安靜,無人敢出聲,夏宇當即正聲道。
很多人瞬間將目光放在了夏宇身上,鐵木長老也是如此,不過,他倒是無多大擔心,從最初到現在,他感覺夏宇並不是絡雷這種人,反而是說話,行事都是有計劃,有目的性的,是個冷靜的少年。
“說!”元機長老沉聲道。
“今日既是分配修煉之地的大好日子,我有幸成為乾元宗的一名弟子,然,因弟子與絡雷曾有過節,倘若長期沒有解決,定將成為心魔,而境界停滯。現在,我在外宗主殿之中這麼多師兄,長老的見證下,鄭重的向絡雷發起挑戰,與之決一死戰天刑台!”
夏宇神情肅穆,眼眸堅毅,沒有任何玩笑的意味在其中,而是真的要向絡雷挑戰,將他扼殺。
“什麼?決一死戰!”那些三十歲上下的數名弟子震驚了起來。
“兩個都可以說是罕見天才,而今的矛盾居然到達了不死不休的局麵嗎?”
“天刑台,這不是之前鐵木長老說解決矛盾的地方嗎?如今夏宇是挑戰者,若是絡雷拒絕,恐怕心中的信念就會被擊碎,將來或許境界停滯。”
“絡雷不是對手,已經兩次被夏宇擊敗,如今在天刑台,恐怕不會有人阻止吧,或許這是他生命的終結!”
人群中再次沸騰,很多人眼中一片火熱,天才對天才的戰鬥,他們幾位眼熱,恨不得馬上上演這等精彩好戲。
就在夏宇的話音一落之際,在外宗主殿外的一幹‘獵頭’中,常信探出腦袋,看到夏宇的容貌之時,腦袋直接嗡嗡作響,說不出話來,全身更是抑製不住的顫栗。
“是他,是他,就是他,三種主屬性的夏宇,那絡雷的爭對者就是他自己!”
常信看著夏宇的背影,眼中都模糊了起來,低聲喃喃道:“他向絡雷挑戰,也是有要為我抹除隱患嗎?”
主殿之中,元機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從青泉州開始,夏宇就表現出了實力,先後兩次將絡雷擊敗的毫無還手之力。而今,夏宇主動挑戰,已經是打算要做最後的一戰了。
倘若絡雷在天刑台上真的被夏宇給擊殺,那麼他會是損失最大的一個人,失去了破宗丹,還徹底地與夏宇為敵。
“夏宇,今日本是喜慶之日,不宜見血,若要挑戰,兩年後在說!”元機長老代替絡雷說話。
“不會見血的!”夏宇正聲道。
“嗯?”
元機長老眉頭微蹙:“你不懂我的意思?我說挑戰,兩年後在說!”
“我懂你的意思,請長老放心,我不會讓天刑台有一絲血漬存在,另外,我是在向絡雷挑戰,讓他自己跟我說!”夏宇對著元機長老說道。
“嗯,夏宇說的沒錯,天刑台本就是專門為這種矛盾而設立,也是宗主的意願,如果元機長老還想幹預,那就是違背了宗主的意願,我即刻就讓宗主主持公道!”
鐵木長老點了點頭,目光逼向元機長老。
絡雷臉上的猙獰麵孔,此刻取而代之是一絲懼意。先後兩次敗於夏宇手上,他深知夏宇的厲害,讓他有點不敢應戰。天刑台上的對決,那是極端的做法,生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