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拉！”小悠似乎很討厭這種悄悄話。
“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先別回家吧。”吳凡收起嬉皮笑臉，一臉嚴肅地說道。
“為什麼，我就是要回去！”小悠賭氣地下了吧台，就要離開餐廳。
小悠剛走兩步，就被人從後麵拉住了手腕。
“很危險，相信我。”林川慎重地說道。
被林川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小悠剛上來的小脾氣兒也沒了，反而感覺很踏實。
“那你得告訴我為什麼。”小悠似乎妥協了，坐回吧台上一臉興奮的樣子，就要聽他們解釋。
吳凡看著小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這姑奶奶啊，真是大大咧咧。”吳凡笑道。
“我們也隻是猜測，為了以防萬一，才決定把你留在這兒。”
吳凡喝了口紅酒，又說道：“按照木頭的說法，那工地裏的三具棺材是有來頭的，叫‘多煞連棺’，也就是多個咽著怨氣在喉嚨裏的老雜毛，按照煞氣的濃鬱程度排列著葬在一起。”
“真有薑絲？”小悠受小時候那些片子的影響，連那學術名稱也不敢說出來。
“那老雜毛都自個兒跑了，你說有沒有？”
“這樣不是把怪物都放在一起嗎？”小悠打了個冷顫。
“沒錯。”林川突然插話道。
“為什麼啊？”
“堆屍王！”吳凡低聲道：“那些老雜毛其實並沒有起屍，說簡單點，它們隻是種子，把養分供給到潛力最大的那棵種子裏。當那棵種子發芽，它們都會枯死，而留下的，也就是唯一的，最強大的幼苗。”
吳凡深吸一口氣，繼續說著：“上個世紀，就有一頭九煞連棺培養出來的屍王，它出世時，日月無光，星晨黯淡，血色漫天。引得各地英才前來滅屍，以三大家族為首，圍剿它數次，英才犧牲無數，終是將其屍解在六痕山脈。其中以林家損失最為慘重，隻剩下一脈相傳。”
吳凡歎了口氣，惋惜地看著林川。小悠也注意到，林川的臉開始肅穆起來。
“哈哈，怕了吧？放心，現在跑了的老雜毛頂多是普通的，跟屍王相比，那還是差很遠的。”
“那還好。”小悠深舒一口氣。
“哪裏好了，大大得不好。”吳凡搖搖頭，裝出高人樣兒。
“為什麼啊？”
“哎呀你哪來那麼多問題呢！”吳凡的臉開始掛不住了。
“為什麼啊？”小悠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這個嘛，我們和那老雜毛相比，那也還是差很遠啊！”吳凡這麼一說，林川的眉頭也皺得更緊。
“那你不讓我回去，難道是它會來找我！”小悠突然恍然大悟的樣子，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十分吃驚的樣子。
“隻是猜測，讓那種子萌芽有很多種情況，其中最歹毒也最惡劣的辦法，就是以鮮血起煞。那家夥起屍後，不能飲起他人的血，必須先吸淨獻祭人的血，不然它會直接屍解。”吳凡凝重地看著小悠裹著繃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