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得沒有一件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欣賞她們的美,想讓她們的美發揮到極致,這難道有錯嗎?”劉贏一張嘴慣會顛倒黑白,大言不慚地說著。

“靠,你以為你口燦蓮花就能洗刷你的罪名了?我們大夏的女人用不著你們這些東瀛鬼子欣賞,你們好好欣賞本島的袖珍女人吧!少廢話,快點兒走!”慕容晨一臉的鄙夷,動作異常粗魯。

此時的港口已經有幾艘不顯眼的小船在此靜靜地等候。

慕容晨和靜馨押著東瀛太子和劉贏上了小船,在外麵看來,那就是一艘普通的漁船,船上的氣氛卻是異常的壓抑。

“本殿下口渴了!”東瀛太子睨了一眼,在一旁打瞌睡的靜馨,故意刁難道。

“給他一口水喝!”靜馨沒動地方,吩咐侍衛道。

“我手腳都捆著,你喂我!”櫻木花綺挑眉看著靜馨。

“我替你喝得了。”靜馨瞪他一眼,別過臉去。

“你喝還是不喝,不喝我就拿走了!”侍衛也失去了耐心,氣呼呼地道。

“你什麼身份,對我們太子客氣點兒!”一旁的劉贏,不忘為自己的主子說話。

“你都說了,他是你們太子,不是我們太子,我們這樣算是很尊重他了!”侍衛冷笑一聲,拿著水袋走出船艙。

“哎!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劉贏搖頭嗟歎。

“劉大人,你壞事做盡,有時間在這兒歎息,還不如好好想想到了大夏如何向我們皇上請罪,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靜馨站起身來,走到二人麵前,聲色俱厲地道。

“明月,我們對你不薄吧?你怎麼如此恨我們?”劉贏佯裝一臉受傷地睨著靜馨,眼裏還流露著欠扁的笑意。

“是啊,從大夏把我們掠到這裏,然後美其名曰教授我們樂器舞蹈,讓我們懂得如何在男人麵前展現自己的美,我們大夏姑娘的美都看內心,和你們東瀛的審美大有出入,你們太膚淺了,我們理解不了你們所謂的不薄!”靜馨繞著兩人來回地踱著步。

“靜馨,你歇著去吧,理他們幹啥,他們隻要不長出翅膀來,絕對跑不了!”慕容晨笑著拉著靜馨離開了船艙。

“瞧著那兩個家夥就頭疼,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非得讓我們千裏迢迢地帶他們回去發落,直接哢嚓了不就一了百了了。”慕容晨一臉的不耐煩,恨不得將兩個壞蛋就地正法。

夜幕剛剛拉了下來,本來風平浪靜的海麵,此時掀起了驚濤駭浪,小船在海裏如同風雨中的一片葉子,搖曳著。

“不好!”慕容晨瞧著遠處那抹還未褪盡的晚霞,驚呼一聲。

“怎麼了?”一旁的靜馨渾然不知危險已到近前。

此時海水掀起了一丈多高,小船在風浪中搖擺不定。

“隱者,他們跟著我們好久了!”慕容晨的聲音中夾著焦慮。

“啊?隱者!”靜馨不淡定了,她雖然以前聽姨母說過,但是還真是頭一回遇見。

隻見大浪落下,幾十個藍衣人凶神惡煞地踩水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