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活那就死了唄,上吊我幫您找繩子,喝藥,我幫你遞水,投河你沒決心,我可以推你一把,你這邊剛一蹬腿,那邊院子裏的小妾就被服了正。”靜馨語出驚人。
“你,你是哪來的狐狸精,來人啊,給我打,給我使勁兒地打!”胡夫人頓足捶胸。
靜馨佯裝膽怯,躲在了胡縣令的身後,嬌滴滴地:“胡大人,您瞧您的夫人啊,怎麼像隻母老虎一樣,一點兒都不溫柔,奴家真為您感到不值。”
這明顯的火上澆油,胡縣令本就一肚子委屈,這下總算是找到了知音了,差一點兒感動得熱淚盈眶,朝著拿著棍棒的家丁喊道:“都給我退下,這明月姑娘你們也敢動?小心劉老板扒了你們的皮!”
別說,這劉老板的大名還真是管用,一聽胡縣令的話,那些家丁都放下了手中的棍棒,呆愣愣地看熱鬧,沒有一個敢上前的了。
那胡夫人說上句都說慣了的人,一下子被忽視,頓時想不開,心一橫,朝著房門就拚命撞了過去。
“胡夫人,你可不能想不開啊,這種死法會很難看的,雖然你本來也好看不到哪兒去……”茯苓在一旁嘟囔著,根本就沒有去阻止她的意思。
最令人感到尷尬的是,這一院子看熱鬧的人,就是沒人真的要阻止她撞牆。她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眾人,哪成想這下弄巧成拙,恐怕要假戲真做了。
她下了半天決心,這才鼓足了勇氣,去撞牆。
也許是她身形太臃腫,也許是這府邸已經有年頭了,隻聽咚!一聲,胡夫人頭破血流摔倒在地,那麵牆也撞了個窟窿。
“哇!夫人威武!牆都撞了個窟窿!”茯苓在一旁擺手叫好。
“行了,扶夫人回房養著,找郎中過來瞧瞧!”胡縣令忙吩咐下人去請郎中。
這府上出了這事兒,他怎麼也不能坐視不理,象征性地也得關心一下。
被胡夫人這麼一鬧,這府上可熱鬧了。
胡夫人醒來後,情緒激動,破口大罵:“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當年一貧如洗,老娘都未曾嫌棄你半分,你今日的榮耀那是老娘我的功勞,你竟敢比老娘去死,老娘我把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抖出來,看你這個縣令還做成做不成!”
夜深人靜,這咒罵聲傳出很遠,在屋子裏陪著靜馨和茯苓喝酒的胡力,坐不住了,氣呼呼地起身,準備去收拾那個潑婦。
“大人,您別去,您是什麼樣的人,這鎮上的百姓都知道,她再是胡攪蠻纏,也毀不了您的高大形象。”靜馨一邊給胡力倒酒,一邊奉承著。
這美人在側,美酒在手,這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來就不勝酒力的胡力,幾杯下肚,暈暈乎乎,瞧著眼前的靜馨那就是重影。
“美人,你,你怎麼還有個雙胞胎妹妹啊?呃!”胡力打了個酒嗝,揉了揉眼睛,那雙色/眯眯的小眼兒泛著幽幽綠光,一臉興奮地道:“小美人,正好你把你的雙胞胎妹妹許給劉老板,你就歸我胡力了,我胡力科比那劉老板懂得憐香惜玉,那劉老板是東瀛鬼子,那家夥除了出手闊綽點兒,長得比我好看點兒,根本就沒有再比我強的地方!”